刚到小世界就被鞭子抽了
名列前茅,加上那张仿佛被上帝精雕细琢创造出来的脸和显赫家世,几乎算是被周围的人娇宠着长大的。
这样的环境要说对汶淮的性格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汶淮在s市上流圈里可是出了名的会玩,那些个眼高于顶的公子哥都隐隐有些以他为首的倾向。
但他在长辈面前却是完完全全的乖孩子,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汶淮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他从小在人前就表现乖顺,而且学习优异,大奖小奖拿了无数。再加上经常在长辈举办的寿宴上弹钢琴祝寿,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不比那些着名的钢琴家差,几乎骗过了所有人。一举登上“别人家的孩子”榜首,成为了教训自家“熊孩子”的模板。
“熊孩子”们也是有苦不能言,明明汶淮那家伙玩的比谁都疯,回到家还要听父母疯狂轰炸要向汶淮靠齐,那些纨绔直在心里骂娘,就算说了实话父母也不信,还可能遭到意外双打。简直憋屈的吐血
但有时还是觉得佩服,能表现出这么极端的两面,还让别人深信不疑的,也就汶淮有这个本事了。
纨绔们摸着被母亲拧的通红耳朵,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叹道:“真他爹的是个人才!”
自己当初怎么没想到这招呢!
不过那些人不知道的是,汶淮的好日子已经将要到头了,因为汶继遥回国了。
汶继遥回国前就让人查了查汶淮,看着下面送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资料,他久违的有点好奇自己这个便宜弟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对这趟旅程有了点期待。
但没想到自己一回国汶淮就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白文哲是跟着汶继遥从美国回来的,刚下飞机,又坐了长时间的车,只觉得自己昏昏欲睡,但看着旁边在车里都端坐着的汶继遥和来接机的李助理,实在没脸在车上睡一觉,只好强忍着睡意。
终于到了别墅,白文哲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刚下车站稳,视线就被前方那辆骚包的紫色鎏金跑车占据了。
汶继遥也看见了,那颜色就算在夜色下也甚是嚣张的宣示着存在感,就和他的主人一样。
他挑了挑眉,看向李助,李助也是一脸惊讶:“这是二少的车,他怎么会在这?”
这套别墅是汶父在汶继遥没出国前买的,是打算让大儿子上大学时住在这,没想到最后汶继遥出了国,这房子也就没人来住了,只是有人来定期打扫而已。
不过一周前汶淮就知道了汶继遥要回国的消息,特地向汶修远要了这的权限来守株待兔。
看着丝毫不知情的李助理,汶继遥隐隐有种来者不善的预感,他让白文哲先将行李取出来,自己率先走了进去。
门没有锁,他轻轻一推便开了一条缝隙。
被隔音良好的门板挡住的声音顿时泄露了出来。
清晰的水声,夹杂着黏腻又急促的呼吸声
汶继遥脸色猛地一沉,看向客厅内。刺眼的灯光下,汶淮微微闭着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之间还跪着一个女人,头伏在汶淮的腹部。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汶淮睁开眼,看向大门的方向,他眼里因为快|感的刺激,有一层浅浅的水雾,只能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但汶淮知道那人是谁。
汶淮偏了偏头,让门外的人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挑衅的笑容,随后他又闭上眼,白皙修长的手指穿进女人的发间,微微用力让自己陷入地更深些。
“唔快”
过了好一会汶淮才从顶峰的刺激中回过神来,门已经合上了,仿佛从没被打开过。
面前的人已经打理好了自己,正抬头看着自己。是个温婉又漂亮的女人,汶淮的手还女人的发间摩擦着。
“帮我收拾一下,不想动。”汶淮那张精致的脸上还带着情事后的余韵,懒懒的语气仿佛撒娇一样。
女人脸红了一瞬,替他把身上的衣物整理好。
“汶总,怎么不进去?”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女人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汶淮顺了顺对方被自己弄乱的长发:“看来今天不能继续了,我先送你回去,我们改天再约”说着在发尾轻吻了一下。
门外的白文哲本来还疑惑汶继遥为什么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前却不进去,结果门突然打开,走出来了一男一女。
男人看着很眼熟,借着屋子里透出来的光,白文哲打量了对方一会。
这不就是老板回国之前调查过的那个人吗?
汶淮佯装惊讶道:“大哥?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汶继遥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汶淮明显是查到了自己的行程,专门过来膈应自己的。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便宜弟弟了。
没等汶继遥回话,汶淮又道:“这个好消息一定要告诉妈妈,妈妈最近可是经常念叨大哥呢。”
说完便似笑非笑的看向汶继遥。
被人看了场艳事,汶淮却一点不在意,他惯是会享受的,疯劲上来了最好别扰乱他的兴致。
他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大哥怎么没去老宅,到这边来了?”
“早知道大哥要住这边,我就不过来添乱了。”
“李助理,你给王叔打电话让他派些人来沁园打扫一下。”汶淮有些懊恼的拍了拍额头,做足了一个尊敬兄长的好弟弟模样。
汶继遥静静看着他装模作样,似乎自己的助理被人使唤也没有任何不满。
“要不,哥今晚住我那边?”汶淮笑着看向汶继遥。
汶继遥没回答汶淮,看向李助说道:“回老宅吧,文哲你也一起。”
汶淮看着脑海里薄薄的两页纸,手一顿。
“为什么就这么点剧情?”
系统虚弱的闪了两下指示灯,弱弱地说道:“我的权限太低了,只能提取这些剧情。”
“啧。”
0918:“呜呜呜”
既然剧情上已经没有可用的信息,汶淮索性睁开了眼睛。
他看向一旁正低头处理文件的人,一副快要被工作榨干的模样,应该是自己哥哥哪个倒霉属下。
汶淮拔掉手上的针头,从病床上坐起来。
床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把白文哲从无尽的文件救了出来。
“二少,你醒了。”
汶淮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文哲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道:“白文哲,是汶总的助理。”
“嗯,脱衣服。”汶淮说着自己也脱下病号服。
“什什么”
汶淮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声音嗤笑一声:“想什么呢,我要洗澡。”
白文哲也发现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对上汶淮戏谑的眼神有一丝窘迫。
“可是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碰水。”
汶淮不耐烦的“啧”了声,一把拽住白文哲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三两下解开他的衬衫。
“所以才要你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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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哲看着面前汶淮赤条条的身体,想闭上眼睛却又怕把水溅到伤口上,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状态。
相比来说,汶淮却是一副享受模样,大喇喇的坐着,等着白文哲伺候。
热气蒸腾下,一切都有些模糊,浴室顶上的灯光直直地洒下来,落在汶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