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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拆出过肋骨的亚当”

 

现在带给他的快感远远超出他自己自渎,粗砺而滚烫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身体,像条攀附不下的湿热的蛇,四处抚慰戳弄着每一块软肉,褚玉不自觉地按着柳渡的脑袋。从腰腹到小腿都因快感而紧绷到近乎痉挛。

可柳渡还嫌不够似地,吮吸啃咬着软热的阴唇,还如同模仿性交般用舌头抽插着被他舔到泥泞的小穴,褚玉哭叫着,在柳渡愈发加速的舌尖操弄下潮喷起来,骚软的媚肉喷出大股腥甜的霪水,简直要淹没柳渡的口鼻。

柳渡的脸面上粘腻腻的,可反而更加愈发口燥唇干。

……这家伙怎么这么多水?

看到柳渡的脸被他弄得脏乱一团,褚玉哭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柳渡简直怀疑他会缺水晕过去。

柳渡胡乱把脸洗干净,还顺带绕路从餐厅端了杯水,强行塞到褚玉手里:

“别哭了。”

哭得他下身发硬,还不许操。

柳渡很是焦躁,但若连着说话不算数两次,恐怕这笨蛋下次连亲都不让亲了。

褚玉被舔批舔得晕乎乎的,似乎还没从余韵里彻底走出,但依然很听话。他边抽抽搭搭地往回憋眼泪,边小口小口地往下咽水,马上因为抽噎而呛了一下,很是狼狈地咳嗽起来。

嫣红的舌尖藏在洁白的贝齿间,若隐若现,看起来潮湿而柔软。

柳渡实在受不了了,一把夺过杯子,掐住褚玉软乎乎的脸颊又亲了上去。

“呜……咳咳……等……嗯、咳!”

又是一个不由分说的、很粗暴的吻,褚玉呛得不行,可柳渡实在硬得难以压抑,巴不得把褚玉这么一口一口拆吃入腹,眼看又要把褚玉憋哭,才堪堪松口。

褚玉被亲得天旋地转,水润的红肿嘴唇开合着喘息,柳渡看得愈发焦炙,咬着牙重新把杯子塞回褚玉手中,冲进浴室“嘭”地甩上了门。

淋浴的沙沙声传来,柳渡又在冲冷水澡了。

褚玉心跳得好乱,有些莫名的愧疚。柳渡让他很舒服了,但是他没有带给柳渡同样的感受。

褚玉边想着,边咬住嘴唇,抽纸清理自己湿成一片的下体。

……可是,让柳渡舒服实在太疼了,把肚子都顶得凸起来也很难受。

隔着粗糙的纸面擦拭,一想到柳渡那根东西,可怜的阴唇就又抽搐两下。

褚玉吸吸鼻子,可是,自己总不能只是索取,这也太贪心了……如果,如果明天的任务是要他们做的话,他一定会主动一点,努力……努力让柳渡舒服的。

过了许久,柳渡才面色不霁地出了浴室。

褚玉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似乎餍足之后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可看到柳渡湿漉漉的头发,他还是睁开模糊的眼睛,小心翼翼问:“我可以帮你擦头发吗?”

“当然。”柳渡有些意外,坐到床边,把厚厚的吸水毛巾递给褚玉。

褚玉接过,柳渡重新注意到他的手,左手被咬得血肉模糊成一片。

柳渡又啧了一声:“……算了,你先等等。”

他起身,离开卧房,然后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褚玉当然是认得的,那都是任务一的道具。

柳渡向褚玉摊开手,褚玉茫然地回视,柳渡扬扬下巴:“把手给我。”

褚玉这才迟钝地想起,柳渡貌似是以“给你包扎一下”的名义把他骗出浴室的。

手吗?褚玉有些窘迫地看向自己满是牙印的左手。

柳渡见他不动,干脆自己握住,拉到身前,那只手的大鱼际血淋淋的,柳渡只能尽量放轻动作。

很少有人能对自己那么狠了。

柳渡又瞥了他一眼,边掰开碘伏棉签,边无声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进行安抚。

碘伏浸润上伤口,褚玉的触觉太敏感,明明怕痛才正常,可却一声也没吭。

空气太过安静,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褚玉正愣愣地呆着,忽然听到柳渡开口:“你该对自己的身体好点。”

空气重新变得沉默,柳渡处理着手里那只被咬得模糊的手,手指很细长,触感很柔软很凉。过了半晌,柳渡才听到含糊的一声“嗯”。

“那么怕我听到吗,还是自己弄的时候也很痛?”

褚玉闻言,表情更窘迫了。

柳渡见状哼笑了一声:“知道了,都有。”

褚玉被揭穿,十分无措,手却还被柳渡攥着,只能脸红着徒劳地埋头当只鸵鸟。

柳渡花了些时间清去所有血渍:

“太粗暴当然痛,我以后也会注意的。那你呢,就那么讨厌自己?”

在柳渡话音落下的瞬间,被他捏着的指尖无可自抑地颤了颤,像是又被戳中了心事。

柳渡又瞥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消毒、风干,把辅料用手术刀割开,贴到大鱼际的伤口上。

许久,褚玉终于重新获得自己掌心的掌控权。他垂着眼帘,不太适应地握拳、松拳,活动被辅料裹住的手指。

空气又安静到有些奇怪。

“……上帝使用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成了夏娃。这或许也算蒙昧时代的人类对男女生理上相似性与差异性的一种阐释。”

柳渡忽然说。

话题未免太跳跃,柳渡也很少会说这种话,褚玉茫然地抬头看他。

“这么看来,绝大部分男性都不过是缺少了一段骨骼的残缺品,但你呢……你更像造物主对人最初设想的样子,尚未拆出过肋骨的亚当,你只是没有残缺、非常完整而已。”

柳渡啧了一声:

“我不认可有神论,但我的想法依然可以借此阐明。你没什么奇怪的。”

褚玉怔然直视他,眼睛依然水润,但神情迷茫得近乎失魂落魄,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呆是常有的事,但也从未如此愣怔过。

柳渡揉了揉潮湿的头发,似乎有些困了。拿出今天这么多耐心对他而言并不容易:

“也没别的事了。现在能睡着觉了吗?离早上还远。”

褚玉很乖顺地点点头,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床很大,他们两个平时甚至能尽量保持的泾渭分明,各踞一侧,中间空出一人平躺的身位。

可这次柳渡吹完头发、重新倒回枕头上,背对着褚玉,却听到身后小心翼翼的窸窣声,然后过了许久,离他更近的地方似乎轻微凹陷了些许。

褚玉似乎挪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沉默地听着身后的动静,褚玉似乎磨蹭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安顿下来。

然后,一阵很轻的鼻子抽吸声传来,伴随着模糊的呼吸和哽咽。

……又在哭了。

柳渡想。

这家伙是水做的吗?难受也哭,舒服也哭,委屈也哭,害羞也哭,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褚玉憋着气息闷闷哭着,声音压抑,连哭喘抽气声都含混无比。柳渡不确定,这是在偷偷背着他哭吧,那他该假装自己睡着了没听见吗?

褚玉哭得好厉害,在床上羞耻到极致时也不过如此了。过了太久,久到他忍不住想干脆再给褚玉接杯水时,柳渡忽然在含混地泣音里听到一声极其微弱、极其含糊的“谢谢你”。

柳渡呼吸停滞一瞬。

褚玉似乎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哭得没了力气,才勉强睡着。

柳渡又等了许久,才轻轻翻身,发现褚玉贴得离他很近,在与他只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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