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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少将我改变想法了

 

椅上坐下,淡淡道:“本也就不可能。”

“不去尝试怎么知道?”

“试过了。”

弗尔伯斯眉头一扬,露出八卦的神情:“什么时候?”

法尔林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弗尔伯斯笑道:“我只是听说,有虫把自己压箱底的治疗药剂巴巴送去了医疗室,还下令不允许这件事传出去,觉得这虫实在太傻,才想多问两句的。”

法尔林没再搭话,连接上了军部内部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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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战斗打了足足三天,期间有惊无险。异种们虽说拥有新型武器,却依旧是一群乌合之众,和训练有素的虫族军队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江赦开着法尔林的飞行器,如入无人之境,像是一尾灵活又狡猾的游鱼,将战场形势搅得一团乱遭,期间还绕到后方轰了一座敌方信号塔。

这架飞行器的操作感实在太完美了,可惜军部研究部只会给将级军官定做这种高级战斗型飞行器,而自己想要从中尉升到少将,中间还不知道要走多少路……不过这次回去晋升是十拿九稳的了,没背景,慢慢熬吧。

回到基地时,江赦想了想,还是把那张照片夹回了原先的地方。

他走下飞行器,左侧腋下夹着军帽,右手在光脑上查看军部的通知。旁边与他相熟的雌虫军官和他打了个友好的招呼。

江赦点头回了个招呼,与那军官一同坐电梯上楼。

正说话时,江赦忽然发现对方军服下方竟然有一道血红色、类似于鞭痕的伤,不由问道:“你受伤了?”

军官愣了愣,意识到江赦问的是什么,手掌向后捂住了那伤口,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的态度让江赦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这时电梯升到一楼,那军官行色匆匆的离开了,江赦顶着满脑袋问号走出电梯轿厢,却听身后自己的下属士官低声道:“中尉,您不该问的。”

江赦转过身:“什么不该问?”

士官也是只雌虫,不过是只已婚的,得益于此才和江赦走的比较近。他摸了摸鼻子,笑了笑:“那伤痕……您应该也清楚的。”

江赦挑起眉,不解道:“什么?别打哑谜,直说。”

士官怔住:“您……真的不知道?那是鞭伤啊。”

“鞭伤?他吃军部处分了?”

士官忍不住笑了笑,在光脑上轻点几下。江赦手上的光脑随之响起滴滴声,他点开查看,顿时无语。

这虫竟然给他发了一本《中小学生性别教育》,还是配图注音的那种。

江赦扯了扯嘴角,却见那本图画书后,又跟着一个论坛网址,猜测对方应该是让自己自行找答案,于是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晚上集合后,江赦回到宿舍,洗了个澡,本来想着算了,反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也不是多么的好奇。穿越来以后,他一直潜心训练个人能力,还考了许多证书,飞行器驾驶证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对虫族雄雌什么的事情并不多么了解,只知道一些大概的诸如一雄多雌、信息素等级、僵化症之类的事情。

但躺到床上后,他翻了个身,还是拿起光脑,打开了那个论坛。

这竟然是个会员制的雌虫互助论坛。江赦废了大劲注册了个新账号,转头给那士官发消息,让他推荐自己成为会员,这下总算是能开始看了。

点进去后,首页飘红的帖子,标题是《求助,雄主想把我送去地下聚会怎么办》。

江赦:?

他此前完全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弄懂地下聚会是什么:有些雄虫玩腻了自家的雌虫,又无法再娶新的雌虫,就会把家里的雌侍送去地下聚会里,跟其他虫换着玩。且因为不是自己的雌虫,下手都不会留情,雌虫同时服侍好几个雄虫什么的十分正常,轮奸、肉便器、尿壶等等,各种玩法在里面屡见不鲜。

因为雌虫是会怀孕的,在地下聚会里生出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杂种,有的生下来就成了地下聚会里养的雌妓,有的则一被检测出来就打掉了。

江赦只知道雄尊雌卑,却没想到能卑到这种程度,震惊的无以复加。看了看帖子回复,却发现里面的雌虫们却表现得十分稀松平常,一部分安慰,另一部分出招。最后楼主采纳了一个用户的方法,选择自己刴去自己的一只腿,因为残疾的雌虫在地下聚会会被嫌弃。

江赦:……

他复杂的退出,又点开另一个帖子。

这个帖子标题只写了几个句号,但大致内容倒是表达清楚了,这只雌虫和自己的雄主是强制婚配认识的,结婚时对方已经有好几个雌侍了,不过这雌虫是唯一的雌君。本以为这样日子能稍微好过一点,但那雄虫每次做爱的时候,都要反复的鞭打他,不止是背,正面、腿、手臂都会被打,鲜血淋漓的。

这样也就算了,上次做的时候,那雄虫竟然一鞭子抽在雌虫的脸上。

于是他再也受不了,前来论坛求助了。

江赦本以为这么过分的事,下面评论总得群情激奋一番,谁知一水儿都是劝楼主忍的,说现在雄虫不好找,能得到雌君位置更是不容易,被抽几下而已,哪家雄虫不打雌虫呢?已经很不错了。

江赦宛如在看天方夜谭,半响关了光脑,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下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电梯里问那军官的时候,对方的表情会那么尴尬了。那鞭伤哪是处罚,根本是那军官的雄主留下的伤痕。军雌的痊愈能力极好,他们又已出征半年,那伤竟然还留着。难以想象,当时的伤势有多严重。

莫名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在病房里,法尔林平淡的对他说“……而我,不久之后就会被强制婚配,届时行事会有很多不便……”。

当时江赦没把这句话放心上,现在才迟迟意识到,这岂止是不便。被一只雄虫反复鞭打,和其他雌虫一同跪地伺候,还有被送去地下聚会玩换妻的风险……雌虫只要嫁给雄虫,便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所有的权利,只能任其摆布。

江赦心中的法尔林少将强大且高贵,然而哪怕贵为少将,也难逃跪在雄虫脚边被鞭打操弄的命运。

思及此,他心中顿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半响,又挥散那些让人郁闷的想象,翻了个身,睡了。

夜深了,指挥室内,法尔林还在写报告,弗尔伯斯则写一会儿摸一会儿鱼,态度很不端正。

他看了看认真严肃的好友,开口道:“这仗打完,最多再过一个月,咱们就得出发回主星了。”

法尔林“嗯”了一声。

“你真不再去争取一下了?”弗尔伯斯道:“别说我多管闲事了,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趁着他还记得你药剂和救命的恩情,抓紧拿下他。”

法尔林沉默,正当弗尔伯斯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闷闷的来了一句:“我不想让他为难。”

弗尔伯斯惊讶的看向法尔林:“我听错了?”

法尔林抬眸,冷冷道:“不然还能如何?他亲口说,只会娶喜欢的雌虫。你觉得他会喜欢我么?”

弗尔伯斯怔住。

法尔林年轻俊美,外形条件并不差,家世又显赫,军功累累,实话说并不缺追随者。但他是s级雌虫,能安抚他的最差也得b级雄虫,这么个门槛一设,就把百分之八十的雄虫拒之门外了。而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法尔林又看不上,毕竟雄虫都是那么个样子,一直拖到了现在。

但江赦……

弗尔伯斯想起那日出战时,江赦从楼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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