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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少将你希望我娶其他雌虫吗()

 

的长相,便清楚,对方绝对是方才那两个学生说的“校草”。不仅长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好,那双明亮的杏仁眼微微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有能牵动心脏的力量。

难怪会说是个雄虫都会心动,这模样的确得天独厚。

那雌虫似乎开口说了句什么,可能是喊了声“教官”,引得江赦侧头看了过去。看到他们对视的瞬间,法尔林心里一紧,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然而江赦只是略一点头,算是回应,便收回了视线,径直朝自己走来。

江赦在法尔林对面的位置坐下,微微一笑。

“既然要来,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江赦道:“是想给我个惊喜?”

随着雄虫在对面座位落座,法尔林立马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这些学生似乎现在才认出他的身份,目光变得有些不同。

他咬了下唇。

——幼稚。

太幼稚了。

明明已经得到了承诺,还是忍不住抱有怀疑,患得患失的,现在甚至只因为一个不懂事的学生的一句话,就将休息中的江赦喊了过来。

法尔林垂下眼,叉起餐盘里的煎鸡蛋:“早上事务繁忙,忘记和你说一声了。”

江赦“嗯”了声,扫了眼军雌面前的餐盘,发现菜品都没怎么动过:“不合口味?还是事情办的不顺利?”

法尔林道:“不,只是……”

只是听了些风言风语,所以没什么胃口。

只是担心你会喜欢上其他年轻又漂亮的雌虫,所以吃不下东西。

“只是不太想吃。”法尔林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你下午应该很忙,我等会就走了,我……”

江赦察觉到了法尔林情绪上的不对劲,挑了下眉,忽然伸出手,握住了法尔林戴着光脑的那只手腕。

两人已是婚姻关系,雄主想要查看雌君的光脑,是不会有任何权限上的问题的。法尔林一时不察,被江赦打开了光脑,于是上面的浏览记录被雄虫清晰的看进了眼里。

推测一下,江赦大校多久会娶下一位雌侍……

这什么标题?

江赦抬眼看向面前的军雌,法尔林的脸已瞬间红了,缩回手,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好笑的情绪,他大概也清楚军校的雌虫崽子们都在背后议论了自己什么,法尔林中午突然的把自己喊来食堂,情绪又这么不对,恐怕就是因为看到这些新闻,又在食堂里听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松开法尔林,又看了眼餐盘:“真的不吃了?”

法尔林哪里还有心情,摇了摇头。

江赦压低声音:“那……吃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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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被反锁,窗帘牢牢拉紧,又被窗外吹进的风撩开一角。

江赦坐在靠椅上,双腿分开,迷彩裤的拉链拉下,笔直硬挺的粗长肉棒探出,被跪在他身前的雌虫握住。

“会吗?”江赦问。

法尔林握着雄虫滚烫的性器,轻轻撸动着,红着耳根,先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凑唇上去,殷红的舌尖在饱满圆润的龟头上试探的舔了一下,继而张开嘴,将龟头吃进嘴里,吮吸着,又吐出来,沾满唾液的湿软舌头顺着茎身上的青筋一路向下,舔到根部,再重新舔上去,像是在吃一根冰淇淋。

狰狞的肉棒与雌虫俊美白皙的脸蛋放在一处的视觉冲击力太强,尽管法尔林的口交技术拙劣,江赦还是变得更硬了几分。他伸出手,抚摸法尔林耳后与侧颈的皮肉,温柔道:“把嘴张开,舌头垫在牙齿上。”

法尔林依言做了,江赦握着肉棒,慢慢的插进了雌虫的嘴里,却到底没忍心让他给自己做深喉,只是浅浅的在湿热的口腔里轻轻顶弄,并享受那条小舌在性器下方来回舔弄的周到服务。

他的手指滑过雌虫的眼睛,脸颊,下颌,流连到耳后,轻轻捻住雌虫柔软的耳垂,捏了捏,又转到唇上。

“法尔林,”江赦用指腹摩挲着法尔林沾满了唾液与腺液的红唇,笑着道:“你希望我娶其他雌虫吗?”

他是人类,从地球中来,所认同的道德底线与三观,自然与这个虫族世界的原住民不同。人心狭隘,只容得下一个灵魂,何况世间重要的事不只有谈情说爱,正如江赦所言,他很怕麻烦,只有一个雌君就足够了。

何况这个雌君还如此的合他心意,长得漂亮,还是他的上级……

江赦垂眼欣赏着上级领导跪在自己身下,乖乖舔弄自己肉棒的模样,真心觉得自己之前的拒绝是鬼迷了心窍。

不过,他也很能理解法尔林的想法。一雄多雌,虫族的大环境如此,如同地球古代的一夫多妻,大家都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可奇怪的。毕竟,他们自小就被教导,雌虫要与其他的雌虫一起侍奉雄主。

然而出乎江赦的意料,在他问完这个问题后,法尔林却轻轻摇了摇头。

他心头微微一动。

将肉棒从雌虫嘴里退了出来,江赦一把将地上的雌虫拉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赦笑道:“不希望?还是不介意?”

“我……”

一雄一雌的话,由雄虫说出来无可厚非,但从雌虫嘴里说出,却是僭越了。

从法律到社会规则,没有任何一方允许雌虫自私的独占一只珍贵的雄虫。

可法尔林犹豫后,还是道:“我不想你喜欢上其他的雌虫……”

不是“娶”,是“喜欢”。

他不只要独占江赦的身体,更想要独占江赦的心。

江赦眸子一亮,忍不住弯起唇角,伸手搂紧了怀中的雌虫:“意思是,我只能喜欢你,嗯?”

法尔林听了他的问话,心中乱成一团。他没有说话,抬头对上了江赦的眼睛,只见里面慢慢的笑意,没有分毫的不悦。

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一阵风吹进办公室,午后的阳光懒懒的,隔着窗帘模糊的笼在屋内的陈设上,模糊了轮廓,一切都变得慵懒而温柔。

法尔林抬起手,圈住江赦的脖颈,颤着眼睫:“……嗯。”

下一刻,雄虫的唇凑了上来,将他牢牢吻住,因方才的口交,法尔林的唇齿间还带有淡淡的腥膻味道,然而他们谁都没在乎,唇舌交缠中,法尔林蹬掉军靴,顺着江赦手掌的动作,脱掉了下身的军裤。

“法尔林,你似乎忘了。”江赦两指探到法尔林已略微湿润的后穴,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为他做扩张:“婚礼上,我已向你做过承诺,需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修长的手指准确的按压在肠穴内的腺点上,法尔林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浑身酥软,他双眼湿润的看着面前的雄虫,腰臀摇摆着,轻蹭顶在后腰的硬挺肉棒。

江赦拔出手指,握着肉棒根部,对准了怀中军雌的后穴穴口,随即压着雌虫的腰,让他主动的吞下自己的肉棒。

享受着雌虫后穴紧致湿热的包裹,江赦满足的喟叹一声,笑了一下。

“我会忠于你,也只会忠于你。”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也更方便江赦将雌虫抱在怀里,肆意亲吻:“不必去担心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只需要相信我……”

法尔林的心似乎也随着雄虫凑在自己耳边的低语,融化为涓涓暖流,悄无声息的抚平了这段时间来的所有不安。那粗长的性器竟比此前哪一次做爱都顶得更深,肠穴深处从未被顶开的地方也被完全的占有,一时间汹涌的快感令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断断续续的颤抖着,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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