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h
”李镶阳像只小兽,可怜得炸下毛,后任她采萼。
兰听竹已经吻到了她之前拿的肚兜处,如今穿在主人身上,更加香艳诱人。
“让我拿肚兜给你,现在看来是不是多此一举~”兰听竹嗓音暗哑,浑身散发出柄君独有的威压,不过都变成了调戏。
李镶阳戳她胸口,不甘道:“那听竹你再帮我脱掉啊?”
兰听竹眼神微暗,勾了下嘴角,一把抱起李镶阳朝床走。
“这里不方便。”
李镶阳在她怀里颠簸,能感觉到一个烫烫的柱形物体在自己的腿根处摩擦,接受过教育的她立马红了脸,下意识夹紧了腿,兰听竹吟了一声,加快了脚步。
“听竹…听竹…啊…摸我~”
兰听竹一把将人按倒在床褥上,原先就松散的睡袍此刻彻底放飞,只着肚兜的李镶阳勾挑着兰听竹的衣领,不满地嘟嘴,“快脱~”
“别急。”兰听竹按下她作乱的小手,比起强硬,她更喜欢慢慢品尝李镶阳,前提是………李镶阳没伸手摸她下面。
“嗯~”
敏感滚烫的肉柱被她拿捏在手心摩擦,隔着衣服有些疼,顶部吐出水珠也无济于事。
察觉到兰听竹拧着眉头,李镶阳便先将她裤子先脱了,那傲物弹出,挺立在李镶阳眼前,白白嫩嫩的,情动时血管更加明显,顶部充血成了嫩红色,看上去柔弱却有不小的尺寸,与兰听竹纤细的腰身产生巨大的反差。
李镶阳默默咽了下口水,交合就是要将这孽根放进自己身体里,可…真的放得下吗?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李镶阳这下明白了这句话的道理,她再也不笑话那些读书人念叨了。
自己阅“文”无数,等到真上战场,还是很害怕。
“你…动一动…”兰听竹光着屁股,僵着诡异的姿势,肉柱被风吹得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