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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摸

 

15摸

郁诚半跪在浴缸外,衣冠整齐,神情肃冷,认认真真为她清洗身体,轻柔抚过每一寸肌肤,像对待一件上好的艺术品,有种说不出的珍重,只是西裤紧绷肉刃昂扬,使他灵肉分离。

爱是什么?谁又知道,这是他永远得不到的人,不如早早远离。可转了一圈她又回来,就在他手里,他喊她的名字,无限缱绻,“小美。”

水声滔滔回应他。

她像一朵玫瑰,得到他的滋养,自他心尖绽放。

手掌沿着腰线往上再往上,指腹打开,虎口堪堪握住椒乳,轻拢慢捻到了顶端蓓蕾,在他的指尖盛放,又结成殷红的果,他的眼里映出了血,忽然俯身抱紧她,手掌却舍不得放开,又往下越过绒绒山丘进入密林,他喘息着,不够,不够,这怎么能够,眼里的血化成了泪,滴到她肩头,融入她体内。

空掉的心用泪来填怎么够?

他直起身,握住她白嫩的腿打开,温水浸泡中红润花瓣层层绽放,手掌覆上去缓缓按压,五指拨弄揉捏,直到她也化成了水,在他怀中轻轻啜泣,他颤抖着吻下去,吻掉她眼尾的泪,含住那一颗永远也不会消失的泪痣,轻轻吮吸。

泪与泪纠缠交织,酸甜苦涩涌上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总之不可露,不可说,一说便是错。

他仰起头压抑地哭泣,声音低而沉,像幽兰山谷虎啸,像海底龙吟,入了心灵深处振聋发聩,又像夏夜里过耳的风,转瞬即逝。

哗——水声。

他抱起她走入卧房,浴巾擦干了塞入床上,寝被小心的裹紧了,吻一吻她的眉心,又去浴室收拾自己,微凉的水降温,炙热的掌心释放,然后干干净净收起不该有的绮念。

衣帽间换了睡衣,又从衣柜深处取出几只纸袋,曾经想她时就为她置衣,春秋寒暑里里外外各式各样,他也不记得买过多少,平时小心藏起,如今终于派上用场。

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为她穿上,每一件都由他精心挑选。

郁诚心里又欢喜起来。

爱情不就是这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好好一个人,弄得像个傻子,神志不清。

玄关的药品不知何时已送到,他备了温水拿到卧室,抱她起来哄她吃下,侧躺在一旁,静静守着她。

她睡不好,到了半夜又闹起来,他的手探过去,自衣摆探入她后背,摸到一手的汗,她的肌肤滑腻柔软,像融化的蜡,软得不成型,又格外烫手。

他这时再没心思起欲念,只剩焦灼,起床去取了毛巾,热水浸湿拧干,一遍遍为她擦拭身体,守了一夜,温度终于降下去,她呼吸均匀睡去,他松一口气,堪堪合眼。

美微这一病,躺了两天。

有人给她喂水喂药,为她擦拭身体换睡衣,半夜守在床前拿湿毛巾一点点擦她额上的冷汗,一直与她讲话,讲的什么,听不清也记不住,只记得有冰凉的手摸她的脸。

醒来时,躺在一张柔软大床上。

房间温度适宜,窗帘紧闭,透进来淡淡日光。

她翻一个身,窝在鹅绒寝被中,又闻到那种雪松香气,只觉得浑身清爽舒适,摸到身上睡衣,是一件面料柔软的长裙,随她在床上滚来滚去,已经滚至腰际,双腿蹭了蹭,手往下一探,摸到软软的蕾丝,发觉底裤也换过。

是谁替她换衣?

瞬时红了脸。

她忽然难为情,捂在被子里思考半晌,想明白,身上的睡裙应该是大嫂的,那一定是嫂嫂没日没夜照顾她。

心里又暖起来,嫂嫂真好。

睡太久浑身发酸,肚子咕咕响。

她闭上眼缓一缓,撑住身子坐起,茫然四下环顾,踩上床底大拖鞋,进浴室洗漱。

浴室明亮整洁,一切崭新得没有使用痕迹。

大理石洗手台摆一套没开封的高档护肤品,旁边一套全新高奢洗漱用品。

她洗漱完毕去衣帽间,想找一件衣服先换上,却诡异地发现,衣帽间内整整齐齐挂满男装,春夏秋冬四季,全是黑白灰衬衣西装,沿墙壁柜是各式皮鞋和公文包,中央岛台摆满各式名表腰带,抽屉打开,是一排成卷的丝质领带。

唯独没有女装。

美微心里发慌,又跑到卧室,房间十分宽敞,黑金色调装修,欧式真皮大床,皮面床尾凳,临窗软榻,壁上名画,一切家具装饰豪华奢阔,完全的主卧配置。

那她这两天睡的,是主卧?

她占了主卧,那哥哥嫂嫂睡哪?

可主卧为什么没有女主人的痕迹?难道哥哥和嫂嫂生活不和谐,还没结婚就分房睡?

16人夫感

美微心中疑惑,思来想去,说不定哥哥的房子足够大,主卧也有好几间。

她拍拍胸脯,放下心。

又实在控制不住好奇,花了十五分钟逛完整间屋子。

很好,很会享受,临江大平层还带泳池,书房影音室健身房一应俱全,又有各式客房保姆房好几间,逛来逛去差点迷路,但主卧只有一间。

她心情五味杂陈,坐到横厅沙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个超级电灯泡,还是立刻离开得好。

美微没找到自己的衣服,跑去主卧床上翻出一件浅灰休闲卫衣,有些大,衣摆很长,快遮到膝盖。

她着急走,也顾不得那么多,找到放在玄关的包,换上鞋就要推门。

“要走?”

一道冷清嗓音自背后出来,很低沉。

她转过身,“哥?”她刚才四处转悠也没见着他,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

郁诚穿剪裁贴身的白衬衣灰西裤,面料滑爽有光泽,领带扯开一半,领口解开,袖口卷起,手上还有水珠,像是从厨房出来?

可是,他怎么会进厨房?

看来男人成家了就是不一样,身上有种稳重的人夫感,看起来比过去更有魅力了。

郁诚脸上带着笑,“你这衣服……”

她甩甩过长的袖子,“床上找的,借我穿一下。”

“我的睡衣。”他点点头,视线又往下,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皱皱眉,“腿不冷?”

美微没穿文胸,想到光着身子穿他穿过的睡衣,就像是赤身裸体和他拥抱,脸上红到发烫,一秒钟都不能等了,要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手摸上门,“我正要回家找衣服,这次回来没带行李。”想了想又小声补一句,“都是你催我……”

“什么?”

“没什么。”

“你等着,我让周婉去给你准备了。”

“不给你们添麻烦。”她抬脚要走。

郁诚几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胳膊,“吃过饭再走,就快好了,一会我送你回去。穿成这样,你准备打车?”

她低头看看大腿,就算不怕走光,这外面也够冷的,又下起雪了,比那天更大,纷纷扬扬像鹅毛。

像那年冬天的雪,白茫茫一片,盖住依山郡的坡屋顶,落到她的小露台,哥哥为她堆了个小小的雪人。

美微盯住落地窗外发呆。

郁诚手掌抚上她后脑,将她的视线转回来,“想什么?”

她眼神放空了一会儿才聚焦,小小声,“想家了。”

“爸妈都不住家里,那房子空置了很久,你一个人回去做什么?”他的手掌宽厚,温热,移到她的颈侧,贴在她柔滑的肌肤上。

她脸色苍白,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嘴唇淡得没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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