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为你好你不懂?
找你你就要去?你不知道拒绝?你长了嘴干什么用的?”
哥哥整个上午都那么冷淡,现在竟然还凶她。
美微眼圈刷地红了,一下甩开手,闷头往家里走。
郁诚沉下脸,严厉训斥,“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瞪着眼,心里委屈,语气也冲,“我就这态度怎么了?什么叫烂事?你们一群人商量我的婚事,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要替我做决定?你凭什么?”
父母的忽视令她伤心,郁诚的冷淡和严厉又往她伤口撒一层盐,搅得五脏六腑翻滚疼痛。
她刻意不去看他,将眼里那热热的感受逼回去,匆匆推门进客厅。
郁诚紧跟在后,顺手摔门,“难道你还真想嫁他?”
男人面色冷凝,眉头微微皱着,刻出淡淡一个川字。
她赌气,“我嫁或不嫁,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样处理这段关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人生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干涉我了!”
“你说什么?”郁诚眼神冰得要沁出水来,高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她,将她逼至玄关转角。
美微感到危险的靠近,不敢再说话,摸着墙往后退。
养到大的小崽子翅膀硬了,敢反口了?
她的人生只属于他,怎么会和他没关系?
郁诚忽然笑,淡淡的,带着诡异的魅惑,他吸一口气,猛地拦腰揽住她,双掌贴住她后腰,用力往前一扣,她便贴紧了他,不知作何反应。
他不等她反应,弯腰沉身吻下去。
她过了一会儿才惊慌推拒,他不放手,也不肯退开,任她无力的拳头捶在他胸口,紧紧按住她后背,空出手握住她手腕,愈加强势拥吻她。
这个吻势头凶猛,暌违多年。
那些静候的时光已足够漫长。
他不愿松开,不愿放手,不愿再嫉妒别人,他想要,那就得是他的。
含住了两瓣丰满水润的唇,吸吮得鲜血般浓艳,只轻轻捏一捏她的后腰,她便啊一声对他张开了小嘴,他进入得毫无难度,她的抵抗完全没有力气。
美微的哭泣,惊慌,全被堵在口鼻之中,她的泪快要将自己淹没,只能嗯嗯啊啊挣扎,他的健舌比那天的手指更迅猛有力,缠着她的舌尖吸吮,抵住她的舌根研磨,深入再深入,探往她的咽喉,撩拨她的上颚,刮过她贝齿,又轻轻舔舐她唇瓣的每一处,这个吻包含掠夺和攻击,她渐渐软弱无力,连哭也无声了,身子软软往下滑。
39她不给,他强要
郁诚抬手扣住她的腰。
“哥哥……哥哥……”美微小声啜泣,摇头推他。
郁诚无视她的挣扎,打横抱起人上楼,扔上卧室床铺,动作粗暴得不像他。
她深深陷入寝被中,还没来得及爬起,他便俯身碾上来。
她的脸已经满是泪,他沉下身,掌心抚摸她的脸,拨开粘在她颊边的发丝,一句话不说,又吻下去。
两人无声对抗,她不给,他强要。
她拼尽力气转过头,重重喘过一口气,终能说出一句话,“你是哥哥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气若游丝,双目通红噙满泪,眼神惊惧又痛苦。这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家,每个角落都有幼时的影子,她眼神放空,任自己陷在回忆中。
过往种种兄妹情,对比眼下都是锥心的痛。
郁诚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他吻不够,要不够。
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索,撩开了裙摆,重重抚着大腿往上,再往上,直到了腿心,狠狠揉了一把。
“啊……”她恐慌往后躲。
他不退,死死压住她,低喘道:“凭什么他做得,我做不得?凭什么?”他不等她的回应,又吻住她。
手指顺着她的脸颊锁骨往下滑,指腹微凉,带来一阵阵酥麻,她轻轻颤抖。
忽然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他勾住她低领衣襟往下一拽,软滑的睡衣裂成两半,大片雪肌暴露,娇乳颤巍巍弹跳出来。
饱满,圆润,光滑白皙,小小乳晕淡淡的粉,顶端两枚禁忌幽暗的红果,让人血脉偾张。
他彻底红了眼,爆发出成熟男人的攻击欲望。
美微只感到胸前凉意,伤心欲绝,羞涩得别开脸,浑身肌肤透着粉,手推上他的胸膛,像拒绝又像求欢。
郁诚直起腰扯松领带,随手脱了西服扔在一旁,狠心褪下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又压上来。
他的身体比看起来更健壮,胸膛坚硬饱胀压住她,肩膀手臂肌肉偾张,藏在薄薄的衬衣底下,不见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上了床,像一头猛兽。
他咬住她的耳朵,恨恨地问:“他那天是怎么弄你的?”
她摇头,躲在他颈窝,小声求他,“哥哥,你别这样……”
“别哪样?我看你喜欢得很。”他含住她的唇。
她浑身化成了水,抽去了丝。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耻,她竟沉沦在一个禁忌的吻中,一丝力气都没有,一个吻,就被他抽去了筋骨,抽去了魂魄,身体已经不由自己做主,每一点或多或少的反应,都捏在他手中。
他不肯放过她,一双手揉住饱满的胸,捏住纤细的腰肆意作乱,“这么敏感?都是那小子教的?”
她羞耻地闭上眼也闭上嘴。
他不让,掐着紧翘的臀让她张口喘息,在她意乱情迷之时又重重吻上去,疯了一般怎么也吻不够。
她感受到下体的湿滑,那手指分开了花瓣重重揉弄,拨着顶端的蓓蕾挑逗玩捏,不让她好过,她难受,却只能艰难地蠕动,下面的小口也不自觉收紧。
他享受着她身体的变化,轻笑着沉到她耳畔,含住耳珠重重一吸,“瞧,你也想要我。”
“不是,不是这样……”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为什么还要嫁别人?”
她赤条条躺在他身下,分开腿化成了水,任兄长玩弄,可恨的意志全线溃败,身体向他打开,她站在悬崖峭壁,对自己的厌恶达到顶峰,几乎绝望,“不要……不能啊,你是哥哥啊……你怎么能……啊——”
她弓起腰,挣开一只手狠狠抽过去,指甲划破了他的下颚,挂过喉结,在他脖子上留下三道血印。
“嘶……”还真是只不听话养不家的小野猫。
郁诚倒吸凉气,心内的火更为沸腾,那灼热烧到下身,西裤绷得浑身发紧。
疼痛带来激爽感受,好像已经死过一回,他衬衣揉起了皱,额前垂下几缕碎发,忍得痛苦,额上起了细密的汗,金丝眼镜不知去处,这一刻抛去了斯文,抛去了人伦,狭长深邃的眼中只有癫狂。
欲望已将理智燃尽。
嗒一声轻响,他松开腰带解下裤扣,裤链依着那吓人的轮廓往下滑动,他这时知道什么叫烈焰焚身,“那男人有什么好?你竟为了别人来伤我?这么多年我为你做的,你都看不见是不是?”
“我不……唔……”
郁诚气急了,根本不听她说,俯身用吻堵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拒绝,手上功夫不停,二指顺着湿滑甬道,直直捅进去。
“啊——”她一声惨叫,挺起身子,也将挺翘的乳送往他跟前。
那处太紧太窄,卡住他的手,她面色惨白,张大嘴呼吸,嗓子哑得已叫不出声音。
他心痛异常,手指停在那处等她结束收缩,轻轻吻她唇角,“放松。”
她无声落泪,睁大眼睛愣愣看着他,张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