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
崽肯定不懂。
我以前觉得哥生气的样子劲劲的,接吻咬破嘴也是情趣,现在感觉这样特别好,像个小新娘,对我笑,亲亲我,抱着我细细地叫我的名字,半仰着脸说晚上早点回家。下午坐在工位上我还在回味这一幕,傻乐太明显被师傅踢了一脚:“好好干活,乐什么。”
“我、我、”我吭哧半天,想起来同事得意洋洋的嘴脸,“我也想我对象了。”
嘿嘿,对象。
回家的时候我哥正在收重新晾干的床单衣服,衣服按照不同的颜色和薄厚挂进衣橱,接着把新洗好的衣服拿出来。
“我来吧。”欣赏到这儿就可以了,我哥还是个病患呢,干一点活就可以了,“今天出门了吗?”
“没有,不想动。”哥总是懒洋洋的,但我不知道是静养后遗症还是本性如此——毕竟他做爱也经常把我咬一身牙印——现在像只猫,哪里都能躺,哪里都能倒,我靠着床头玩手机他都想把头枕在我的肚子上,“外面太晒了。”
合着周末躺阳台晒太阳的又不是你了,我心里翻个白眼,但医生说了要适当运动,还是得重视起来,不能光靠着床上那点运动:“那晚上去散散步吧,我对周边也不熟。”
“那出去干什么?两个人都迷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