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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的T狗找上门勾引成功上钩后杀了他(受)

 

他们走向湖泊,湖泊对面有几栋小洋房,喷了暖色油漆,小洋房旁边是像菜园一样的被圈起来的地。

“鸭子……”拉查克指了一下,“游得好慢。”

瞿思杨顺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看到几只小黄鸭。

拉查克往左边走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盘腿坐在湖边,瞿思杨一开始没走过去,他忍不住朝他看一眼。

“不过来吗?”

问完,拉查克就把头转过去,自言自语说:“不过来也行,反正我们迟早……”

“在和自己说什么呢,”瞿思杨坐到他旁边,和他膝盖相抵,手搭在腿间,微笑道,“我听见了,你是想说我们迟早会分开对吗?”

没等拉查克回复,他就继续说:“还有八天我就要开学了,我们见面的次数不会很多。”

“我都忘了你是学生了。”拉查克挑眉,“你们纯情小男孩的喜欢还挺持久。”

瞿思杨:“……”

“什么纯情小男孩,好奇怪,”瞿思杨皱眉,“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突然想到的,你确实纯情,甚至有点幼稚。”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反感。”

“反感?当然。”拉查克视线飘忽不定,嘴里念叨着,“纯情的人都无趣。”

瞿思杨无话可说,他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解释会有点欲盖弥彰。

“但你不是无趣的人。”拉查克转头看他说,“在你开学之前我会和你在一起,但在你开学之后你必须当我们从来没见过。”

瞿思杨怔怔地看着他,没有答应。

地上的手机突然亮屏,他拿着起身接了个电话。

“走了,卡维尔来了。”瞿思杨手穿过他腋下,把他直接拎起来。

“怎么变轻了?”瞿思杨搂了一下他的腰,望见他领口下突出的锁骨,“我们回家吃饭吧。”

卡维尔把车停在路边,一路走过来找到他们,在看到他俩时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所以您下午是不去公司了对吗?”卡维尔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瞿思杨。

“嗯。”

“好,我知道了……”卡维尔话头一转,“下午的会议延期,好……”

拉查克转头和他对视,正想问为什么不去,瞿思杨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什么意思?”拉查克抬眸看他,瞿思杨说,“他在打电话。”

瞿思杨轻轻拍着他的左手背,语气轻缓温柔:“待会儿回家,我会叫医生帮你检查伤口,再做一套体检,然后会让厨师煮好饭,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让他做。”

拉查克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瞿思杨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

驾驶座的卡维尔瞟到车内后视镜时愣了一下,他多看了拉查克两眼,这个人现在的神态不太像罪犯会有的。

和照片中的他出入也很大。

让卡维尔最奇怪的倒不是这个,而是瞿思杨的态度,远比他想象的要深情的多。

他和瞿庭还真是走极端。

卡维尔送他们回到别墅,瞿思杨和他说了一下这几天的调整,聊完后,卡维尔微笑一下:“你真的很关心他,他知道你那么爱他吗?”

“他不需要知道。”瞿思杨拍了一下卡维尔的肩,“辛苦你了,会给你加薪。”

“有后面那句话我就放心了。”卡维尔说。

瞿思杨目送他离开,转身进了别墅。

“医生五分钟后会到,体检需要空腹,今天可能没办法做了……”瞿思杨关上门,抬头一看发现他手里已经多了一瓶酒,赶紧上前把酒从他手里夺过来,警告道,“现在不能喝酒。”

“哦,那我倒点牛奶。”拉查克把冰箱里的纯牛奶拿出来,喝了两口,表情逐渐扭曲。

“怎么了?”瞿思杨问。

“好难喝。”拉查克皱眉,去卫生间刷了个牙。

瞿思杨看着他放在桌台上的牛奶,把瓶盖拧紧放回冰箱。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瞿思杨靠在门框上问。

“没有。”他擦了把脸,“只是不喜欢喝纯牛奶。”

“那你刷牙干嘛?”瞿思杨环臂看他。

拉查克眼睛下意识往上看,像对他翻了个白眼,嘴里说着:“为什么刷牙你还要问吗。”

他走近,拽着瞿思杨的外套拉链吻上去,先是亲了一下,舔了一下嘴唇,还有牛奶的余香残留,“当然是和你接吻。”

瞿思杨垂眸看他,嘴角不禁上扬,直接跨一步将他压在卫生间墙上,一只膝盖挤进他腿间,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和他深吻。

直到吻到拉查克腿软,瞿思杨还没有要松开他意思,圈在腰上的胳膊托着他,让他不至于顺着墙壁滑下去,再不济,他可以直接坐在瞿思杨抵在他腿间的膝盖上。

“嗯……唔…”拉查克拍了拍他的肩,推了他一下,意思让他赶紧松开自己。

瞿思杨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随后满意地看一眼,“红了,有点肿,但不太明显,医生看不出来。”

拉查克低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吻技提高很多,自己偷偷练习了?”

“当然没。”瞿思杨松开他腰上的手。

拉查克他身侧走过去,看了眼镜子的自己,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看起来精神多了,眼睛也变得有神不少。

他转头惊喜地看了瞿思杨一眼,“这样是不是要好一点,看起来没那么颓废。”

瞿思杨始终面带微笑地看他,“嗯,好看。”

门铃响了。

拉查克理了一下被搂的有点皱的衣服,去开门。

医生戴着口罩,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半框黑色眼镜。

“瞿先生在吗?”医生嗓音沉闷。

“来了,”瞿思杨站到拉查克身后,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屋里,又把门打开一些让医生进来,“请进。”

医生进屋环视一圈,把医药箱放在桌上,“请问是谁要检查身体?”

拉查克走过去,“我。”

医生拉了一下口罩,“请跟我上楼吧。”

说完他就提着医药箱上去了,走到一半又着急地转身对瞿思杨说,“瞿先生也可以跟过来。”

到楼上,医生把医药箱打开放在主卧室的桌面上,里面东西齐全,他看了一眼确认没少带东西后就对拉查克说:“请把上衣脱了。”

瞿思杨坐在沙发上喝茶看他,拉查克犹豫了一下,他身上现在有伤,而且并不想让瞿思杨看见,他怕他会担心。

见他犹豫,瞿思杨挑了一下眉,“我需要回避吗?”

医生:“不用。”

拉查克:“当然。”

瞿思杨扶额,把茶杯放下,“我去阳台等你们。”

等到他彻底进到阳台,背对着卧室,确保他完全看不见了,拉查克才敢脱衣服。

“我的天呐,”医生看着斑驳的伤痕,倒抽一口冷气,“都是怎么伤到的?”

“我先为你消毒。”医生让他坐着,自己则去取来棉球、酒精和镊子。

“伤口有处理过吗?”医生问。

“没。”拉查克痛的“嘶”了一声,眉头皱起。

“有些痛,忍着点。”医生说,“这么细小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拉查克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被人按在墙上打的时候不小心蹭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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