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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我很想你()

 

拉查克今天睡得很早,他把赌场和酒吧的事全推掉了,七点就吃完药上了床。

半夜他听见门铃的响声,起来看了眼监控,一开始没开灯,他只能看见个高大的人影,还以为是仇家追上门,他连枪都准备好了。

正要拿枪下楼,又心血来潮开灯看了一眼。

人影清晰时,拉查克忽然笑了,他把枪放回去,揉了揉脸颊急匆匆地下楼。

拉查克以为自己会很淡定,但真正推开门的时候,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地吻上去。

他搂着瞿思杨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任由瞿思杨抱着他,把他压在已经关上的门上。

直到俩人都喘不上气,拉查克才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子弹打中哪了。”

“肩胛骨。”瞿思杨吻着他的眉心,带着他的手摸过去,确认他摸到伤疤后,他说,“再偏一点就会打中心脏。”

拉查克别过脸,任由瞿思杨在他脖子上和肩上留下浅吻。

“想我了吗?”瞿思杨轻轻把他的脸掰过来,直视着他,几秒后又情动地吻上他水润泛肿的嘴唇。

拉查克微睁着眼回应着他,轻咬他的舌尖,扯出,吮吸。

“想,特别想。”拉查克又再次搂住他,像个挂坠一样挂在他身上,瞿思杨无可奈何地笑着托住抱住他,让他的两条长腿舒服地缠在自己的腰上。

“去你房间?”瞿思杨在他耳边问。

他房间东西比较齐全。

“好,坐电梯。”拉查克说。

“还有电梯,怎么不早说。”瞿思杨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好像在责怪他。

进了电梯,拉查克的脚才肯着地,他松开瞿思杨,手指勾着他的衣领,浅绿色的眼睛里春波流转。

“问你几个问题,”电梯门开了,拉查克头也不转,勾着瞿思杨的衣领,边走边问,“以前谈过恋爱吗?”

“没有。”

拉查克眼里闪过惊讶,而后贴上去,奖励似的亲了亲他,“有自慰过吗?”

“没有。”

“哦,天呐。”拉查克表情骤变,像是很嫌弃但又有些懊恼,于是松开他,转身进了房间。

他靠在酒柜那边,取出一瓶红酒,又拿了两个高脚杯,递给他。倒好酒后,他突然端着酒杯跨坐在早就坐在沙发上的瞿思杨腿上。

“最后一个问题。”拉查克边解开睡衣的扣子边说,“有没有和除我之外的人做过?”

瞿思杨静静地看着他解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他近乎全裸的时候,瞿思杨看着他身上又多出来的纹身,突然笑了,“没有。”

拉查克垂眸注视他,把红酒饮尽,含在嘴里,酒从嘴角渗出来一点,顺着肌肤滑倒他的锁骨,胸口……

“嗯……”

温热的唇覆在拉查克胸口时,细密的痒让他忍不住躬身,手腕禁不住地抵着沙发靠背,支撑着身体,被解开的衣服也顺着细滑的皮肤落下堆积在臂弯处。

瞿思杨舌尖顺着他胸口向上,含住他的喉结,半搂着他,感受到喉结的滚动时,他突然扣着拉查克的脑袋吻上去,同时圈在他腰上的手又一用力,让他腹部紧贴着自己。

拉查克口里的酒还没有饮尽,他笑着挑起瞿思杨的下巴,将剩余的不再冰凉的酒灌进他的嘴里,还逗弄地卷了卷他的舌尖,咬着他的下唇,轻扯。

“好喝吗。”拉查克凝视着他。

“嗯。”瞿思杨温情地看他,手却淫邪地掰开他的臀瓣,按住那处敏感而缩瑟的穴口。

感受到温凉的触感,拉查克眼睛微眯,按住他那只手,低声道:“别急。”

“时间还很长。”他抬头看眼时钟。

今夜还没过半。时间还很长。

昏暗的灯光照着他半裸的身体,瞿思杨静静看了眼,而后贪恋地抚摸着,沿着他的侧腰一路向上,又低头咬上他的乳尖,力道很轻,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又用力碾过粉色逐渐挺立的乳头。

拉查克轻喘着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身体因为喘气而起伏着,他的身体早就敏感,经不起太过分的挑逗。

红晕也开始出现,他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感受到自己下半身的变化逐渐明显。

他带着哭腔哼了一声,有些欲求不满地蹭了蹭,瞿思杨听得耳红,便翻身把他压在沙发上,脱掉他的裤子,轻按住他的小腹,低头含住他挺硬发涨的性器。

舌头上的酒渍还没有吞咽干净,舔过马眼时,异样的感觉让拉查克呻吟出声。

听到呻吟,瞿思杨心悦地吞得更深,直抵喉咙。

这次不像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向那个医生问清楚一些事,想到这,瞿思杨难得的笑了。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八点医院开门,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等了一会儿,等到九点半,等到他差不多来医院坐在诊室了,瞿思杨才进去。

他驾轻就熟地找到德谟克的诊室,看着门外的工作牌,他一把推开门。

“什么问题。”德谟克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但在界面刷新到病人信息的时候,那张照片让他心里震悚。

“德谟克医生,你还真是不好预约。”瞿思杨坐到椅子上,面容舒缓,看起来很放松,不似医生那样有点紧绷。

瞿思杨偷偷观察着他,看到他一副惊讶又严肃紧张的样子,瞿思杨高兴极了。

“很抱歉占用了资源,”瞿思杨点了点桌面,“我来是想问拉查克的事。”

他紧盯着医生,表情也瞬间严肃,“他有哪些病,麻烦你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我。”

听到他这句话,德谟克忽然释怀地笑了,“你来是为了他啊。”

“他生了很多病,骨痛是长期服用催情药导致的,他还有焦虑症和躁郁症,哦,对了,他的身体很敏感虚弱,药物的副作用在他身上会放大至少三倍,所以他需要吃更多的药来压那些副作用。”

德谟克一口气说完,随后上下看他一眼,“你还想问什么?”

“他为什么会生这些病?”瞿思杨面无表情地问。

德谟克眼底闪过惊讶,莞尔一笑:“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没有。”瞿思杨说。

德谟克点了点头,“也对,他那么爱你,如果把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往告诉你,你肯定会崩溃,然后抛弃他,厌恶他。”

瞿思杨神情冰冷,对他说的那些话充耳不闻:“情绪发泄完了吗?”

“发泄完了是不是该和我说说他的事了。”

德谟克转着笔,压下心头的怨和怒:“他以前是性奴,被很多人玩弄过。”

“他们怎么对他的?”瞿思杨依旧冷静。

“你觉得性奴该被怎样对待,”德谟克嗤笑,“不过就是下药,让他的意识介于清醒和混沌之间,然后折磨他,绑着他,往他身体里塞东西,用刀片割他,用鞭子抽他,用铁链和绳子勒他。”

瞿思杨手指曲了一下,然后又舒展开,掌心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汗。

“有纸吗?”瞿思杨语气依旧淡定。

德谟克把纸递给他,又说:“四年前我被他父亲安排给他,照顾他,给他开药,在他每次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时候给他收拾,治疗。”

“那时候他多大。”瞿思杨问时手禁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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