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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票(一)

 

果的,况且现在苹果也没熟啊,刚开始挂果的,他偷什么呢?

劫匪扶起那只小桌子,将收音机和茶缸都重新摆在上面,邹铁成这才注意到,收音机此时依然在响着:“本市刚刚侦破一个黑社会团伙,目前丁艺等三名案犯在逃……”

邹铁成将目光慢慢移到那劫匪脸上,不会就是你吧?黑社会啊,那可不是普通的流氓小偷可比。

这个时候那劫匪仿佛是恢复了力气,弯下腰将邹铁成翻了个个儿,让他仰面朝天在地上躺着,便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此时正是六月,大夏天,天气热,因此邹铁成没穿太多衣服,就是一件蓝格子衬衫,解开来便露出胸脯的肉,然后那人的手便伸向他腰间的皮带。

邹铁成这时候可慌了,脑中大声呼喊:“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打劫就打劫,解人家皮带做什么?逃得太匆忙,没带腰带么?我这皮带虽然号称是牛皮,地摊货毕竟不贵,你拿了去系在自己腰上,也未必怎样体面了。”

再之后,那人就扯着他的裤子往下脱,夏天的裤子薄啊,只是一条单裤,那人拽下他的长裤,又不顾他的挣扎,将那一条三角内裤也剥下来,然后揪着他反绑的膀子,将他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又将那已经解开的衬衫往下捋,一直捋到捆绑着的两只手腕那里,凌乱地在那里堆作一团,露出大片膀子。

邹铁成的脸贴着草地,因为有草叶戳着,一时睁不开眼,他只觉得头顶的阳光白花花地撒下来,正照射在自己肉墩墩的屁股蛋上,从前没觉得这太阳光如此的烤得慌,这时感觉仿佛有蜡烛贴着自己的屁股烧,脑子一转才想到,裤子没了啊,一片光溜溜,当然是这个样子,这就是“阳光直射”啊┓?′??┏

邹铁成正在心乱,忽然间听到后面“呸呸”两声,有一点液体落在他的屁股上,确切地说是肛门口,那劫匪掰着自己的屁股,正往粪门那里吐口水,邹铁成登时就有一种“遭人唾弃”的感觉,一颗心愈发憋闷,暗道你一个劫匪,有什么脸面对着我吐唾沫?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然而下一刻,邹铁成便如同给一个重锤砸中了头,脑子里嗡嗡直响,那劫匪竟然将阴茎插进来了啊,邹铁成是个男人,对于男人的身体相当了解,知道刚刚钻进来的那软弹的圆头是什么,龟头啊!

而且他还在往里,还在往里,要将整根鸡鸡都插进来,他这是要鸡奸啊!

于是邹铁成终于明白,自己是遇到了一个怎样的罪犯,这是一个强奸犯,专门摸进果园子里来强奸,而且还是强奸男人,这得是多怪癖的人,才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难怪这一阵打击犯罪,确实是得打击啊,从前自己还以为,黑社会挺威风的,是真男人干的事o╥﹏╥o

邹铁成趴在那里,就觉得背后那人把那东西往自己肠子里就?啊,简直就好像个钻头钻水泥墙一般,是电钻,邹铁成恍惚之中竟仿佛真的听到了那种嗡嗡的钻机声,自己这肠子虽然比不上水泥墙的硬度,然而这么硬生生给破开,实在难受啊,倒是每天大号,但是跟这个不一样,那是往外出,这是往里入,而且那个头儿还挺大呢,自己方才是没看到这歹徒脱裤子的样子,此时只凭感觉,又长又粗啊,如同一根棒子一般,照着自己屁股里就掘,把那肠子全撑开了,幸好他是先在那里吐了两口唾沫,否则干咽困难啊。

就算是这样,也把自己疼得不行,毕竟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这简直是“逆天”啊,太反常了,邹铁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给人开了个口子,精气都从那里泄出去了,自己这一颗心啊,是拔凉拔凉的了,另一面又燥热得很,搅乱如麻,还仿佛有火在烧。

那歹徒将一根长长的阴茎全部插入进去,略停了停,说了一声:“真紧,还真挺费劲!”

便动了起来,先向外抽出,然后狠狠地向里面捅入,他抽出去的时候倒是还罢了,每次向里面顶,邹铁成就要在喉咙深处惨叫一声,刺激实在太大。

这样的强制性交,邹铁成真的受不了啊,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挣扎,可是他此时脸朝下趴着,不但两只手捆绑在后面,就连两条腿都不得劲儿,不方便踢蹬,只能摆着两腿,在草地上爬,却踢不到后面的人,那煞星该怎样插,还是怎样插,半点都不受妨碍的。

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自己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浑身赤裸着,给一个匪徒压在下面强暴,两条光赤条条的毛腿在那里蹬着,原地划船,那暴徒两只爪子牢牢攥住自己的肩头,摁着自己往地上压,不让自己挪地方,然而终究是不能完全不动,自己的乳头和阴茎都在草叶上蹭,有点火辣辣,这就是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邹铁成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菜青虫,正给人的靴子底踩在地上,然而不肯甘心,就在那里蠕动。

那歹徒压在邹铁成身上,鼓捣了二十几分钟,忽然猛地向里面一冲,射精了,邹铁成登时呜咽一声,两条腿直直地一伸,翻着白眼,好像垂死一般。

歹徒从邹铁成身上翻下来,躺在一旁喘息了一阵,然后将邹铁成的身体反过来,让他仰面躺着,又上了他的身,邹铁成一时间真想哭了,难道还没完?

歹徒将邹铁成胸口沾着的草叶抹下去,一低头便开始嘬奶,邹铁成“哽”了一声,仰着头伸长了脖子,就用力顶,如同仰壳的乌龟要翻身一般,歹徒吸够了奶,将他两条腿扛在肩上,又向里面插,因为方才趟开了路,这一回比方才容易些,邹铁成只觉得那东西顺顺溜溜就滑动进来,然而仍然是苦啊,他扯着脖子不住地叫,调子沉闷含混。

歹徒见他叫成这样,便拖过收音机,拧大了音量,笑道:“别难过,你听收音机吧,正放歌儿呢。”

邹铁成恨恨地望着那收音机,之前都是因为听它说话,就没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这时收音机里那英的歌声传出:“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邹铁成的后脑勺重重敲着地,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放这一首歌?

果园

当天那个歹徒折腾完了邹铁成,站起来穿好衣服,从他屋子里翻出了钱和食物,还有手机,把手机给他砸烂了,钱揣在自己口袋里,到厨房煮了一锅面吃了,又忙了一些其它的事,从外面回来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向他道别:“果然是个明白的,不费事。我走了,老家伙放心吧,我不害你的。”

邹铁成恨恨地看着自己脚上的绳子,你这还叫不害我吗?到现在都没给我解开,方才你干完了我,就将我两条腿也捆绑了,让我这一下根本动弹不得,手脚都麻了,那毛巾塞在嘴里也憋气,喘得我这喉头一上一下的,而且你叫我“老梆子老家伙”,你自己很年轻吗?确实不过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比自己要年轻十岁,不过我也并不老,还没到四十岁呢!

歹徒终于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便向外快步走去,邹铁成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衬衣也解下来,丢在一旁,掏出嘴里塞了六个多小时的毛巾,带出一丝唾沫,然后顾不得解开脚上的绳子,便对着那歹徒说道:“我不老,我今年才三十九岁!”

那劫匪的脚顿了一下,回头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乐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看出来了,老当益壮啊,这皮肉哪像是四十岁的人,不过三十出头,今天还真让我捡着了!”

邹铁成登时将胸脯挺了一挺,别看三十九岁的人,自己的身体真是不错的呢,看守果园不是只在那里坐着,每天要巡视几遍,春秋天都要一起干活儿,所以邹铁成没有什么赘肉,都紧绷绷的,城里人的啤酒肚,他是没有的,不是那么脑满肠肥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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