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六)
装固定电话,手机倒是新买了一个,只是山上信号不太好,他拨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拨通,最后一次拨通了,接线员问:“你有什么事?”
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对方不耐烦,再三追问:“到底怎么回事?报假警犯法,警察局不是开玩笑。”
于是邹铁成就干嚎一声:“我给人家强奸了,两回!”
对方立刻便问道:“是女的还是男的?”
“男的啊,女的怎么强奸我?”
“……我们是例行询问,不过你也别完全大意哈。我们马上就派人去你那里取证。”
警察局很快来了人,邹铁成验伤做笔录,警察拿了一些照片给他看,邹铁成一看,丁艺啊,到山上来搞自己的那个人,果然就是黑社会逃犯丁艺,警察当时就来了精神:“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好这一口儿,你放心,等我们抓到了他,按人身伤害给他判刑,他在你那里,有没有说什么?”
邹铁成仔细回忆:“有,他说要去广东那边,在那里有朋友,以后就在广东混了。”
是丁艺
果园
丁艺这一次来,好一阵不走,将邹铁成脱光了锁在屋子里,每天监守。
这暴徒此一番带了完备的工具,有一副手铐,一天到晚给邹铁成戴着,吃饭上厕所都不能摘,邹铁成要上大号啊,这种时候特别耻辱,是丁艺给他擦屁股,邹铁成简直感到丁艺是跺着自己的脸皮,将自己往泥坑里面踩,简直透不过气来。
邹铁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一只不锈钢手铐,圆圆的,亮晶晶,如同两个手镯,然后转头又望了望丁艺,他这是哪里弄来的这种东西?手铐不是用来铐犯人的吗?怎么丁艺这个逃犯兼现行强奸犯没戴上,倒是给自己戴上了?自己没犯罪啊,这世界整个颠倒了!
此时已经是九月,丁艺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听收音机,果园里网络信号比较差,但是广播信号还行,丁艺逐渐习惯了听收音机,至于邹铁成的新手机,当然是已经在丁艺的手里,决不允许邹铁成与外界联系。
过了一会儿,丁艺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爬到树上摘了两个苹果,苹果园吃苹果方便,绝大多数苹果都已经在七月成熟,摘了去卖,也有少量苹果到这个时候才熟透。
丁艺将苹果洗干净,放在桌面上,取出邹铁成的水果刀,将苹果剖为两半,然后并排放在那里,转头对着邹铁成就笑。
邹铁成看着那两半苹果,都是平面朝下,圆面向上,红通通油亮的皮,非常饱满,没有半点皱缩,好像自己的两瓣屁股,鼓鼓溜溜的,两半苹果之间的那一道缝,就是自己的屁股缝,丁艺再往里面一掏,那就是自己说不得的地方了。
邹铁成登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丁艺咯咯地笑,将苹果削了皮,一口一口地吃起来,还喂给邹铁成吃,邹铁成不敢不吃,只能张开嘴,把那片苹果吃进去,吃到嘴里这个不是味儿啊,自己看果园这么多年,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苹果,好像婆婆丁似的,一股苦味。
丁艺吃完了一只苹果,从椅子上拖起邹铁成,让他跪趴在那里,两只手撑在地上,分开两条腿,又“啪啪”响亮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然后摸着他的屁股,笑着说:“我们来洗个热水澡吧。”
邹铁成四肢着地,如同卧槽马,马趴在那里,自己如今的这个姿势,让他满肚子“卧槽”,然而却又有什么办法?两只手都给这钢圈牢牢铐着呢,没法反抗。
要说自己自从戴上了这连在一起的手镯子,当然是很不方便,唯独一件事却意外地便利了,就是作这样的姿势,从前丁艺都是将自己反绑了,放在地上,虽然也能从后面插进来,但自己都是脸贴着地趴在那里,如今有了手铐,不一样了,两只手拴在前面,能撑住地了,所以就可以这样跪趴着给丁艺插。
丁艺将一管开塞露挤到他的肠子里,邹铁成忽然就想到,人家杀猪之前给猪灌水,都是黑心的摊贩,如今丁艺就是要开宰自己这头猪了。
于是邹铁成当时便哀叫起来。
丁艺扶住他的腰,将阴茎向他肛门里面插着,听他叫得这个调调儿,便笑道:“怎么叫成这个惨样?已经这么多回了,进去的时候还难受么?我这一阵是觉得顺当了许多。”
听了他这几句话,邹铁成可是知道了什么叫沧桑,两个月了啊,丁艺差不多天天干自己,起初见自己叫得厉害,便堵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两周许是看自己消停了,委曲求全,便不堵嘴,直接就这么开干。
给丁艺插屁股这种事,邹铁成以为,自己也不能叫做“形成习惯”,只是身体确实有变化,最开始的时候,进去的道儿窄啊,丁艺每一次插进来,都好像开凿山洞一样,他有一次还念了两句古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看自己一脸迷惑,还特意给自己解释,“就是李太白的《蜀道难》啊”,当时自己不住地哼哼,既然这么苦,那就别进来了吧,丁艺显然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便笑道,“我会让你这里变适合的”。
现在几十天时间,果然是“适合”了,是“适合”不是“适应”,邹铁成无法适应这种胁迫之下的性交,但是他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变化了,肛门和肠道都扩大了一些,这一阵丁艺入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艰辛,自己也是不再那样勉强,不很吃力了,顺顺当当就让那肉棒溜了进来,在自己肠子里鼓捣,自己这肠子和丁艺的阴茎,倒仿佛配套的一般。
让丁艺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邹铁成感到,实在是屈辱啊。
邹铁成这个时候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张着口儿在那里哀哀地叫,丁艺见他很有点悲催,便一只手仍是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捞住他的鸡鸡,撸了几下。
邹铁成叫唤的声音登时就变了调儿,仿佛马受惊了一般,一阵慌乱。
这时便听到身后的丁艺呵呵乐道:“看来你还挺快活的,给我插着也能爽成这样,所以别再一脸好像给人强奸的样子了。”
邹铁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阴茎,越看越觉得可怜,自己恍惚间不再是人,而是成了一头牲口,一匹正给人操着的公马,那驴马的物事可不就是这么明晃晃吊着么?还不穿衣服的,自己虽然此时不戴嚼子了,但是两个手腕给拴着,跟钉了马掌似的,马蹄铁让马能走更远的路,自己的这个马掌,根本动弹不得啊。
丁艺还说自己爽了,其实没怎么爽啊,他倒是在自己肠子里爽过许多回,每天给自己“洗热水澡”,那热热的东西都浇进自己肠子里去,要说自己给丁艺这样强奸,也不是一点没感觉,丁艺有时候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让自己身上一阵发颤,跟打摆子似的,然而要射出来却不容易,就感觉明明憋了一大泡在那里,偏偏就是欠缺了那临门一脚,就只差一点点。
这种时候丁艺要是能给自己撸撸,那就最好了,差不多就到点了,可是丁艺虽然会摸自己下面,手法却十分粗疏,很潦草敷衍的,只是在他抽插得高兴的时候,顺带摸两把,给自己添一把柴,让自己浑身乱颤,却又泄不出火来,邹铁成这个郁闷啊,差不多每回都这样,自己就少有能得个痛快的。
要说虽然两只手给手铐铐着,其实不是不能摸下面,但是邹铁成盯得紧啊,自己的手若是往下面一伸,他就要冷嘲热讽:“看来方才还是没喂饱你,给我操了那么久的功夫,还嫌不够呢,所以你装的什么不情愿?明明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狗,还说我是强奸你。”
所以邹铁成心里苦啊,这两个月给丁艺插屁股的次数实在是不少,但是自己射精却少而又少,连晨勃都不敢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