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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刑具满X/木枷锁死/幻觉灌脑/多处c喷

 

扭挣胸部,好一阵才松手。

貂蝉也收回手。忽然失却了温柔地狱般的揉胸刺激,吕布有些茫然地睁眼,空虚地挣挫起来。

“奉先,芊芊丫头的药珠效用激烈,委屈你啦。”

貂蝉点了点空中漂浮的冰珠,接了一把在手里,另手捻着圆珠,跟着指奸的动作,往他泥泞的雌穴里塞进去。

“什……啊啊……!”

似冰寒又似胀热的圆润异物满塞进来,貂蝉手指的触感也异常鲜明刮在穴肉上,轻微咕咕的淫水声反而在魅夜里如此清晰。

吕布反扯绳索,艰难挺起上身,一目浸透欲汗紧眯起来。

芊芊搂住他一侧挣动的腿,掰抱敞开,注视着貂蝉的动作。

那股毒辣的视奸感实体般刺着下身,异常鲜明的填珠指奸弄得吕布肌肉发颤,挣扎间压在孕腹下、紧贴着挫伤遍布的下腹沟的阳根,硕硬地抬了起来。

“唔……”

吕布深感芊芊目睹,两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带来的妖邪淫辱之感,竟胜过被糙野的军兵群虐的刺激。

貂蝉将雌穴塞满,又在后庭里塞入一串稍微细小的药珠连成的冰链。圆珠的异感根本无法消解,不上不下、不来不去地满堵在双穴中。

吕布挣挫中被这浓凝不散的塞穴快感击中,腰身抽骨般陡然软下,惊惶地连串急喘。

“在阵法桃花林之中,与「女流」宗门同源的幻术之花,我已给他像这样塞过数次。”

吕布似在迷海沉浮,海中虚幻的精怪咬吻揉虐着他里外周身。他模糊地听着貂蝉的柔声,这身负奇异的少女若果然是天上之人,她……她会一直不离弃自己吗?

“为了让他适应融合宗门的灵气,得以男人之身进入我们的秘境?我也想到你的所思啦。你舍不得他。”

芊芊的幻声和她的手一样,酥震着、揉捏着钻进吕布的感官,他的意识似乎也有短暂又艳怖的实体,正被妖奇的美人们奸淫。

“总之,宗门灵气充足复苏之前,可不能让妖魔摸到我们的总舵所在。我在外面反而安全些。”

貂蝉的触感,吕布即使在沉沦浓泞的情欲迷梦中,也能刻骨感受到。她抱住他的腰身,托住孕腹轻轻扯动身形,让他臀谷更抬,双穴里满塞的药珠仿佛活物之心般连环砰跳着。

“啊……”

吕布被这震动惊醒,差点就被神女般的美人们溺毙在淫梦中了。

芊芊的声音倏然飘碎,“有长虹在,乘黄神兽镇守宗门大阵,总不至于出大乱子吧?可是它太惦念你,灵海泛波就没停过呢。”

“蝉……”

吕布挣出溺海般大口喘息,一个丰娇的怀抱回应了他。

“奉先,要射出来也没关系,不要强忍。”

吕布轻呜着被貂蝉吻唇,湿漉的吻音模糊了他的喘语。

“什么……射……?”

芊芊轻抚着吕布吊绑的腿肌,那暖健的肌肉连抚摸上去都激起性欲。

她轻声啧啧,“这孕腹实在艰难,到要生的时候恐怕……蝉儿,发动药效没关系吗?”

貂蝉点点头,一手将吕布的侧脸搂贴在乳房上,一手环护住他的腰腹。

芊芊轻笑一声,“奉先大人,会像过电一样。”

吕布只觉满溢撑穴的药珠活震更烈,渐绵成电火扎刺的感觉,冲遍敏感身体。

“蝉儿……我……啊——!”

貂蝉和芊芊同时轻点指尖,在空中点出一圈催动幻术的涟漪。一股惊电骤然击入双穴,穿进幽深蜜道直入孕腹,再震到脏腑。

吕布惨然惊呼,激烈地挣扭起来。貂蝉早已抱紧他,压住他吻上痛汗淋漓的脸。

“蝉儿!蝉儿啊……!”

药珠同时喷涌药效,和吕布身受的魔染烈撞纠缠,电击之感连猛兽都难承受。痛虐越过极限就是粗野性欲,吕布勃硬的阳具精水狂涌,浓液顶出龟头的感觉烈热破开。

貂蝉连连吻着吕布的脸,他的痛吼震入她的心口,貂蝉清楚感到芳心重重一坠,裂痕有声。

吕布射出数股浊水,脱力地瘫倒在貂蝉怀中。药珠效用挥洒,猛电之震渐次平息,又散发出冰润圆珠的触感,静塞在吕布的双穴中。

貂蝉也轻喘着,深搂吕布在怀,侧脸贴着他失神紧闭的眉眼,他乱颤的眼睫刺刮着少女的脸肤。

芊芊悄悄后退,隔着萤夜月影,静观着那对以残虐的爱为最深誓言的爱人。

她静然一笑,倏化流光,跃出明月窗外。

“我的好姐妹……你知道吗?你也在渡一场刻髓的劫难呀。”

“蝉儿,那天匆匆就走,又见你悬心奉先大人,所以没能和你多敞心扉。”

在花瓣上写信,以浮光映照词句,给姐妹们传递悄悄话或俏皮故事,芊芊一向这么做。貂蝉站在州牧府主邸前,已近日暮,熔铁般的霞光映照满天。

风里飞花阵阵。貂蝉心中默念信中词句。

“根据我那些药珠反馈的灵感,奉先大人孕身魔毒深染,渐结在胎中。这如同他孕下一个致死的魔石。生产艰难,我想你早已预见,但我要说这实实在在牵系死生。若不能顺利孕产,他一定会死。”

貂蝉将裙袍稍拢,双袖微合,互握玉腕,像一株嶙秀的玉兰,站在笼罩着广大魔灾的天地间。

“加之他本就淫毒透骨,所受痛楚不忍多言。其实我如何忍心对我的好姐妹说这话,但不得不讲:你费尽神思为他融注宗门灵气,深盼将来能在宗门之中与他相依,想想眼下艰景,他恐怕实难……”

貂蝉深合明眸,抬手将捧握掌心的残花抛入风中。信音湮灭在飘转的梦影里。

她转过身,看向主邸前阅兵校场。场中插矗着一支神铁,在魔氛滚滚的人间割裂一条颠碎幽冥的威影。

仅仅是这么看着,也能被方天画戟那渴血的神威慑住。比普通兵器大出两倍的尖兵炼透赤纹,如燃不灭电。

刘备告诉貂蝉,他尽量收留周边流民的同时,也在扫净那些战场遗迹,聚集残兵和物资。竟在下邳的废墟中发现寥落的方天画戟,简直像神墓中物,令人胆寒又雀跃。

“要三个壮力的士兵共同抬起,也只能抬到齐胸那么高,走路也踉跄。”

貂蝉回过头,柔目注视着刘备。他言语温润,走近前向她颔首。

“其实论到勇武,温侯无愧天下无双。”

貂蝉微垂秀睫,并不答言。她将眼波默默横移,又望向方天画戟。

刘备负手而立。风里的飞花寥寂纷飞,带来萧瑟落木之感。其实现在时节温暖,山河大地却遍布萧条,妖魔侵染连天道风物都污染改变。

“蝉姑娘,人间争雄往事几何,我也常常不知如何忆起。下邳之事……”

谈到与吕布曾真心铁意想要互取性命的往事,又思当下立场,刘备话说一半,望向貂蝉。反而是她那挚热的帮助和如水的品仪,最能牵动刘备为她和吕布着想,以至不忍说完。

貂蝉也轻轻抬手,示意不言。

刘备尚未明知眼观吕布如今情状,不过他应有剧伤在身,若使他见了这昔日纵横陪伴的神兵,难免徒劳伤心。

貂蝉想着方天画戟抬回来时,兵队途经内庭,因这里近路通向校场,而抬兵器的士兵架不住沉重,不能多走路了。

她正挽揽吕布腰臂,陪他散步透气,以健肢骨。这并不容易,不仅受着魔氛之毒的侵苦,单是孕腹的沉累和随时撞见睽睽眼目的忧虑,也让吕布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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