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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紧缚斜吊助产/难产塞回婴胎/支离破碎的两颗心

 

“因为城内已有数家早产或诞下怪婴,尽管马上断气,然而……”

刘备话说一半,实在不知哪里说起。他踏入这片偏园,乃是这许多日子以来初次。第一眼差点没能认得这是自己州牧府中一处院落,因这里笼罩着貂蝉幻术所造的飘花风影,看似永远停留在一片静谧春夜之中。

仅是这般清美景象,却难体会貂蝉是如何退散邪魔之气,使她与吕布都能暂安在飘摇的桃源中。虽不能身受,刘备却能善解心念,大概描摹出其中艰辛。

乃至终于知晓吕布的伤疾是男体有孕,那伟岸桀骜的战神竟与最惨怜的凌辱长久相连,刘备在貂蝉的挚求下仍没有二话,连忙安排助产诸事。

前来助产的郎中也有照料异样体质之人的经验,且医者仁心,尽到全力。只是屋中由貂蝉亲自造就的苦艳之景,那旁人只会触目惊心、万难理解的折磨场面,还是让人躁愁难安。

刘备不得不转达郎中的话,这也是他这多日来巡视城池所见凄事。城外那片地狱入口般的树林内,魔源已成冲天煞气,即使无有貂蝉这般玄妙奇功,凡人肉眼也见末日将至。

貂蝉听刘备话说一半时,她正以园中池水为心,画布阵法,连通整个徐州的风水灵气。当日徐州酿酒能激发妖血现形,原因都在“水”上。徐州有天地正气泉眼,水为其载,妖魔能被它迫现本体,也能以反噬之法沿水毒害而来。

所以那一次,凌虐吕布的那些异形触手才从水中爆出……

这些生死攸关的细节,貂蝉越是认真透顶地把握着,涌动神功做着正事,她的心越是被吕布临产的危难与痛楚死死攫紧。

也许狠辣凝眉的神情稍损她的风华,让她看起来锐利可怕。但她一丁点也放不开眉头。貂蝉入骨地感到自己已到极限,抗拒着这魔变的命运,强把吕布留在身边,几乎要管不得他自己是否承得住那些痛苦了。

她是否能赢?如果这一切最终落空,她和吕布已经咬碎骨牙和血自吞的受苦,是不是毫无意义……?

“总之……”貂蝉带着极其紧凝的认真精神,像一把雪亮的剑,映照在刘备的眼中。

“我感知过奉先体内魔毒,他肚子里的还是‘人’。”

徐州的风水大阵裂缝频发,貂蝉只能辛劳奔波,出真入幻,豁命修补。只要能退散魔源,吕布就有救。

他们久远之前就立过誓言,那时候连环计还在把吕布架在命运的毒火上烤,利用他、往他心里血淋淋地扎。

就在那种情形下,吕布却已和貂蝉说过,“只要蝉儿还要我。”

对这句流转在思忆中的情话,貂蝉此刻站在飞花漫卷的月夜中,深深凝望着惨灯摇曳的小屋,给出的回应是,“如果出现什么魔变,我亲自杀死奉先和孩子。”

“蝉姑娘!”刘备悚寒遍体,连忙一唤。貂蝉已似他家亲姑娘般,又最多二十岁出头,于他而言实在是那种会滥发脾气的小女孩。

貂蝉骤然回首。她在徐州日久,渐感风云变化,已感知刘备灵肉内有皇龙之气,他这才能镇得住徐州这座清源阵眼。

皇龙之气,成帝为王。仁者也能成就霸业吗?温柔是否也具有更改天命、护佑众生的力量?

她只知道,刘备此刻向她散发的爱仁关怀,已能见那上善之龙的雏形。

貂蝉微微一笑,“我是说真的。”

刘备眼光微黯,难以应答。

“既然温侯腹中并不是‘魔’,那就更无他言,一定要保他顺利……”

刘备正转过话题,想要安抚,屋内一阵灯光摇碎,郎中急切奔出屋外。

“不成……实在不成。”

郎中衣裳汗淋,见了貂蝉,眼中竟有惊惧。美丽的姑娘竟能布置下那种助产催婴的诡艳刑罚,受刑的男人就算半隐名姓,看也知道是人间鬼神。

这近乎扭曲的、旁人无法感会的爱,让貂蝉看起来胜过食血吞人的鬼魅,格外有一种艳冷的压迫力。

“孩子生不下来?”

貂蝉立刻上前,快步带起一阵凌厉的芳风。

“我最知奉先的身体和敏感,已加那般助产外力,怎么不行?”

貂蝉并不吼叫暴跳,但那股急切十足慑人。郎中连连摇头,无法直面貂蝉的威艳,求助般转向刘备,“使君……”

“快讲!不要让蝉姑娘揪心。”

刘备也连忙走来。郎中两手血汗,药液变黏,颤声里带有恐惧,“就算我给异身的男人接生过……也没有见过这般健雄的身体,连着腹内怀胎也坚挺硕大,顺产是不用想了!”

貂蝉深深闭眼,抿死唇瓣深吸气的模样艳厉骇人。

她赫然动身,奔向素屋。

“而且、而且……!”

郎中吓一大跳,却不敢再入屋中。为那痛苦的魔神接生压力过大,且希望全无,他不敢再拿一身两命来试。

他却还是急呼那急得浑身燃火般的姑娘,“婴胎已冒一点头颅……”

貂蝉将长发猛捋向后,“那为何说生不下来?!”

“只能……只能冒一点头,便僵持在那里啊!”郎中窘急,关心人命,也费力大喊起来。

“什……!”

貂蝉倒吸冷气,闪身不见。形为池上飞花的法阵,也折射着施术之人的心变,裂痕点点地波荡起来。

她跑到吕布身边。粗硕的圆木刑架立在地上,绝不像产房中应有的东西,甚至用在死刑也嫌超过。

吕布被魔梦激发孕动,既是产期也是毒发,煞气凝涌在腹,全身淫痛如窒,无力顺下胎珠。

貂蝉将粗绳拧结,把吕布双臂横展,如在火刑架上一般,将他双臂紧缚,吊起整个体重,好让这猛烈酸痛的悬缚之感结成斜迫孕腹的力点,无休止地刺激吕布腹胎受坠下陷。

又有一根刑木横贯吕布膝窝,折绑小腿固定其上,使双腿大分,骨盆沉坠。貂蝉将这根刑木连通锁链,高悬梁顶,撑紧吕布双腿乃至下身全都凝固悬空,与受缚上身形成沉重的斜度。

原本最怕蹂躏的孕腹成了力道沉汇的痛点,坠得吕布腰骨融化般烫痛难停。怪异的性欲被周身斜悬吊绑的折磨点燃,却不受任何情色的抚慰,只有难产的沉坠苦痛漫长流淌。

那郎中忍着惊惶,下狠手揉捏摩顺吕布的孕腹,可里面的魔胎仿佛未生已活,妖异地透出撒泼抵抗般的对撞,虽然孕肚已承太多下坠顺产的助力,却将这更像邪神祭献的男人推到黏稠的痛海之中。

这时,貂蝉奔到吕布身边,眼看他腰上斜吊以增身体下倾之力的绳索紧绷摇晃,已将他的孕身拧偏过去,绞得孕腹上竟现出野兽剥皮般的流血孕纹。

“奉先……!”

虽然貂蝉是那样百种千般地凌虐吕布,和他窒游在女魔君造就的爱恋欲海里,但此刻的绳刑和情欲真难关联,生死临头的压迫急得貂蝉眼前发昏。

她托抱吕布沉颤的腰腿,将绳索正回来,这一动绞紧了所有绳头。吕布被横臂绑在刑架上,颓然瘫靠在硬木上,连粗糙的木面都被浑身汗乳渗湿许多了。

貂蝉揉着吕布丰健的两臀,倾身看去,那臀谷间湿穴如裂,有个可怕石头般的紫红色圆物僵堵在蜜穴口。

它既像坚石又似跳动的肉,既硬且软,沾满了湿液。根本毫无力点和余地让它出来,它又在貂蝉眼前活物般往回吸,好像那孕产的蜜穴竟和这石头般的婴胎做抽插的交互。

貂蝉再如何天性情色,也被惊到发呕。她的灵感之功滚滚流动,刚进屋中就像迎头被掐窒息一样,感到异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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