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戒室
使奴遵命,端来一壶热水,请李神晖试过温度之后,自上方淋下。水淅淅沥沥洒在地毯上,浅蓝色的地毯被洇成深色,罗伊白净的屁股也同样被染红。穴口大张,原本因为电击有些泛红的软肉变得更加红亮,吹弹可破似的反射着灯光。李神晖抚摸上去,觉得温暖极了,顺便揉搓两把,又按了按因为挣扎有些滑落的肛塞。
“嗯,不错,成色漂亮。”李神晖满意,对使奴道,“待会儿凉了,就重新浇上,本王要他的后穴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遵命,殿下。”
不再理会罗伊的叫喊,李神晖终于将目光放回西泽与白英身上。茶碗里的乳汁已经快满了,西泽捏住他的右胸,用力挤压,白英疼得没有力气挣扎,泪眼朦胧地望向李神晖。
李神晖轻踢西泽,说:“好了,我来。”
“是。”西泽顺从退开,跪到一旁。
李神晖当然没有西泽那么温柔,她双手握住两侧胸肌,狠狠一捏,奶水几乎是喷溅出来,白英痛得发抖,因为药物涨大的胸肌都跟着颤动起来,他喉咙里发出垂死一般的痛呼。李神晖用脚尖点点被他弄脏的地毯,手指一勾解了口球,一把按住他的脑袋:“舔干净。”然后对外面道,“让戒室的人进来。”
戒室是贵女府邸上专用于惩戒夫侍和男宠的地方,另外还设有刑堂。只是刑堂按律法行事,一但进了那里,不得随意加刑,也不得随意减刑,不受完律法里规定的量,绝不可能离开。而戒室则自由得多,他们本身不具有量刑的资格,通常只是代劳施刑,至于施哪种,数目多少,全由贵女吩咐。
戒室全是男性,刑堂则都是女性。门口进来十几个穿着紧身制服的使奴,其中六人抬着三个三角刑架,一看原本就是准备给西泽,白英和罗伊一人一个的。
“刑架就不必了。”李神晖拽着束缚杆,将俯身在地上舔舐的白英提起来,道,“你们两个,站起来,弯腰,手握住脚踝。”
如果各种挨打的姿势有排名,这个姿势绝对能排进最难受的前三。一来头垂在腿边,血液上涌呼吸不畅,二来为了站稳,臀腿不得不发力,挨打只会更疼。
戒室使奴上前为白英解开束缚带,收好。西泽动作利落地摆好了姿势,而白英则筋疲力尽半天没有站起来。
“小白,”李神晖叫他,“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英狠狠一抖,抽着气咬牙站起来,俯身下去握住脚踝,脚趾抓在地上压出了白印。
李神晖看了一眼放在使奴手上的那碗奶水,拍拍白英的屁股,对戒室使奴道:“给他灌进去。”
使奴们训练有素,少量灌肠用不到灌肠器,他们替白英取下肛塞,用去针的大注射器将白色乳液注入白英的后穴。李神晖戴上手套,毫不客气地借乳汁做润滑探进去两根手指。
“唔!”
“小白,你可夹紧了,别漏出来。”手指在里面搅动片刻,李神晖就退了出来,并阻止了使奴给他重新戴上肛塞的举动,漫不经心地吩咐:“三十戒条。一人三十。”
戒条是一种特制刑具,由树脂做成,表面光滑,韧性奇佳,弹性颇好,其效果比浸饱了水的藤条还要好得多,一下足以见血,三十下已经能打得血肉模糊了。
戒室使奴从不质疑,李神晖刚说完,他们便找出戒条,消毒擦拭。
白英低着头瞄到一眼都觉得腿肚子发抖,充血肿大发热的胸口贴上大腿,挨一下都疼。他正小声抽着气,使奴们准备好,第一下戒条就打了下来。
“啊!!”白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痛到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跪在了李神晖脚边,白嫩的臀肉上出现一道白色的印子,正在慢慢转红。西泽要稳重得多也被打得闷哼一声,狠狠一抖。
“我错了我错了殿下,别打了呜呜呜……”白英抱着李神晖的腿,声泪俱下地求饶。
李神晖踹他一脚:“站起来。”
白英抱得更紧了,擦了李神晖一腿的眼泪。
“我让你站起来!”
厉声一喝让白英哭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他抬起头愕然看着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的李神晖,小心翼翼地嗫嚅:“殿下……”
李神晖没搭腔,只是这样看着他。白英汗毛都竖立起来,不敢耽搁,重新站起来摆好姿势。李神晖一点头,两个使奴甩下第二鞭。
第一下的印记已经变得鲜红,第二下的白印平行于它,隔着大约一指的距离。
这回白英咬着牙挺住了,死死抓住脚踝。西泽身体一晃,挪了一步才堪堪稳住。李神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召来两个侍奴,一左一右按摩起来。
她方才去将那个奥萨星带回来的人送到陛下那里,顺便问清楚了所谓议亲是怎么回事。李神偀那个不靠谱的,可能是恐婚恐出了ptsd,根本就没听明白便来跟她胡说。陛下并没有打算真的让她英年早婚,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出于政治目的,安抚几家简直要改行做媒婆的贵族。亲王议亲,从基因比对到一一相看,前后怎么都得准备小半年时间,够陛下料理清楚这些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了。
李神晖不关心政治,也关心不来。她的母亲除了身有爵位以外,还是个战功赫赫的将军,白虎卫队与玄武卫队实际上是她一明一暗的爪牙。帝国内部已经和平了很多年,但是在域外,却有海盗猖獗,而且在李神晖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们变本加厉,在星系边缘干出了好些盗取买卖基因信息,强抢女性公民的罪行。也正是因此,李神晖才派叶兰和青龙卫队去那里调查他们的通讯网。
而白英,他是李神晖的母亲选中的下一任白虎卫队长。帝国没有男性从政,他们只可能从军,但大多数军官都是女性,白英要做白虎卫队长光有李神晖的支持远远不够,他还得自己足够强大才行。而如今,距离他从军校,也就是亚特林学院毕业,只有一年时间,之后他要去遥远的星系边缘“下放实习”再一年,这才能完全结束他的军校生涯,开始成为一名真正的士兵。
李神晖看了一眼腿都直不起来的白英,心想就他现在这样,能从一年实习中活下来鬼都不信。
“西泽,过来。”
大约平时只执行暗杀任务的玄武近卫总是要安静一些,西泽腿都在发抖却没有像白英一样吵闹,他得了许可,才终于跪下来松了口气,向李神晖爬来。
李神晖撩了撩眼皮,看向两位一起停手的使奴,说:“继续。”
白英万万没有想到李神晖还区别对待,震惊得抬起头,被下一戒条打得重心不稳,又摔了下去。
但李神晖并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她甚至有空去看半空中吊着的罗伊。罗伊整个屁股都被烫得红彤彤的,被强行分开的臀缝间,穴口水润莹亮。他没力气喊了,抱着冰凉的玻璃板消极抵抗,至少这样不会被肛塞电。
西泽爬到李神晖面前,一脑门汗水,眼眶通红,也看不出来他是哭了还是没有,李神晖摸上他骨骼凌厉的脸,很温柔地问:“你当时为什么没有阻止他?”
“属下没有权力阻止。”西泽低声道。
“呵,”李神晖笑了一声,“你那些手段随便使出来,十个有八个他都抵抗不了,你为什么不用?”
“我,”西泽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他有分寸。”
有分寸仨字无疑是火上浇油,李神晖对白英的怒气值再度上升,冷笑道:“他就是有身孕也没有这种东西。”
西泽:“……”
李神晖摸到他的耳钉,那其实是一个微型通讯器,又摸到他的锁骨,锁骨下小小的玄武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