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徐槐并不否认,他只是觉得应该控制一下频率,不宜过高,但杞无忧却对此乐此不疲,第二天训练时不仅没有那种x欲过度的萎靡感,精神反而愈发高涨,徐槐也就由着他去了,他想干什么都配合。
杞无忧跪坐在徐槐身上,双腿紧贴着徐槐的腰,试图坐下去。
第一次用这种姿势,他有些不得要领。徐槐耐心地教他,告诉他要慢一点。
杞无忧就按照徐槐教他的那样,缓缓沉腰,练腿练腰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完全凸显出来,他柔韧性强,又不缺力量,坚持的时间足够久,徐槐也同样,两人什么姿势都可以尝试。
他自己什么都没穿,徐槐的睡衣却好好穿在身上,有点不公平。杞无忧拉起徐槐的睡衣下摆,露出肌肉紧实,腰细胯窄的身躯。
“你别乱摸,好痒……”
徐槐的腰腹也会在他的抚摸中绷紧,颤栗。顺着往后摸到后腰,靠下的位置有一道早就结痂愈合的疤痕,杞无忧轻轻抚摸,指尖隐约能触碰到凹凸不平的疤痕,仿佛在触碰自己无法触碰到的,属于徐槐的过去。
刻意轻柔的抚摸偶尔换来徐槐一声短促的闷哼,会令杞无忧产生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徐槐确实有点受不了,掐住杞无忧的腰恶劣地向上一顶,报复了回去。
随着缓慢深入,感觉被无限拉长,这个姿势令杞无忧更清晰地感觉到是怎么进去的。
情绪似乎到了某个临界点,他俯下腰,把头埋在徐槐肩上,深深地喘息。
“累不累,小杞。”徐槐摸了摸他被汗水浸润得潮红的脸。
每到这个时候,杞无忧总是很沉默,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任由徐槐问什么都不作答。
“再坚持一下吧,”徐槐伸手将他抱紧,“就快结束了。”
冬奥会(上)
冬奥会开幕式当天,杞无忧在鸟巢见到了杞愿和茅邈。不过他只在开幕式前和他们打了个照面,简短地聊了几句,杞愿和茅邈各自有负责的工作,看完开幕式就回归到岗位上去了。
尽管对采访有些抵触,但开幕式结束之后,杞无忧还是被领队抓过去接受采访了。
记者问他对坡障和大跳台比赛的预期,看着话筒上显眼的央视图标,杞无忧回答得比较保守,他说希望两个项目都可以顺利进决赛,自己会全力以赴站上领奖台。
鉴于他本赛季最后一站世界杯连决赛都没有进,赛前媒体对于成绩的预测也偏向于保守。坡障资格赛一共有30名运动员参加,其中加拿大、日本、美国和挪威队都实现了四名选手满额参赛,占据了参赛选手的1/2,在人数方面呈压倒性优势,实力也都是世界顶尖,中国队在单板滑雪项目上与之相比,仍然任重而道远。不少人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杞无忧能不能进决赛还未可知,更别提拿奖牌了,因此并没有给他过多的舆论压力。
北京冬奥会的第三个比赛日,单板坡面障碍技巧资格赛在崇礼云顶滑雪公园拉开帷幕。
资格赛一共比两轮,取一轮最好成绩为最终成绩。杞无忧排在第25位上场,出场顺序比较靠后,不过这并未影响到他的发挥。
道具区,无论是连续的杆上跳跃,还是飞檐走壁后空翻720跳下屋檐,都衔接流畅,可圈可点。跳台区则更是他的统治区,第二和第三跳台连续两个完美的1800,直接将他以资格赛第一的成绩稳稳送进了决赛。
他在最后一个跳台的落地很轻松,仿佛仍有余力。解说员大胆预测,如果杞无忧的起跳速度能再快一点,他在这个跳台上跳1980或许都不在话下,这在坡障赛道上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动作。
反观其他滑手,除了昆腾与另一位美国选手的发挥算得上稳定,其他人都平平无奇。
包括今井野在内的三位日本选手在资格赛中就被淘汰,日本队只剩下一个渡边健太成功晋级到了决赛。挪威队这边,思文因道具区的失误差点没能晋级,最后排在第十二位,勉强挤进决赛,他的师弟倒是有着不错的表现,排在第四名。美国队最后也只有一位选手进入了决赛,平昌冬奥会坡面障碍技巧冠军得主、实力名将凯恩在第一轮就折戟,连带着影响到第二轮的滑行,无缘决赛。
除此之外,加拿大、芬兰、瑞士、比利时、澳大利亚、新西兰各有一位选手闯进决赛,一共有十二位运动员晋级。
杞无忧在资格赛中的精彩表现,无疑给所有人吃了一颗定心丸,大家对他的期待值拔到最高。资格赛后结束接受采访,谈及明天的决赛,他只说了三个字:“拿冠军。”
主场作战,状态绝佳,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天时地利人和被他占尽,他对站上领奖台可以说是势在必得。
坡面障碍技巧决赛在第二天上午,一共比三轮,不是取两轮较好的成绩相加,而是选三轮滑行中成绩最好的一轮作为最终得分。
雪长城的海拔是整个云顶赛区的最高海拔,有181米的垂直落差。赛道长度是665米,宛如一条蜿蜒曲折的巨龙,盘踞在云顶滑雪公园。对于运动员来说,这是一个既有挑战性又充满美感的赛道,在这样的场地上比赛,不仅是单纯的竞技,更是一种美的享受。
由于雪长城地形复杂,滑行路线与动作的选择空间非常大,所以每位滑手都会在赛前花费精力制定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