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亲
父亲忙完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他牵着我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落日的余晖洒在我们俩身上,拉出长长的剪影,父亲转过头看着我,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揉了揉我的头,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是最幸福的两个人,我崇拜着父亲,一直理想着能活成父亲这样的人,而我对于他,更像是他生命的传递,他对未来的憧憬。
转眼就过去了好几年,我叫王满月,今年15岁了,听父亲说,我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八月十五的月亮刚刚照亮夜空的时候,所以给我取了满月这个名字,也希望我能像十五的月亮一样不露棱角,照亮夜空。我的小名叫狗娃儿,是爷爷给我取的,父亲是他的独子,而我也是我父亲的独子,他说在村里头取个这样的小名叫着顺口,其实那个时候农村里面都喜欢取这种小名,说是好养活,父亲喜欢喊我狗儿,他说这样喊亲热些,我也觉得,其实我很喜欢父亲这样喊我,我觉得这是属于父亲一个人对我的专属称谓,后来爷爷也跟着父亲这样喊我了。但是后来等我长大了点我就不喜欢父亲和爷爷在外面喊我狗儿了,我觉得这名字太土了,听着总感觉我像长不大的孩子,在家里就不一样了,父亲这样喊我代表了他对我的爱。
父亲快30岁的时候才结婚生的我,取了比他小7岁的隔壁村的我的母亲,也许是因为这么大你年纪了才生我,父亲对我是无比疼爱的,我总听我母亲说父亲偏心,有好东西总给我留着,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刚出生那会,父亲总是守在我旁边,嘴里一直念叨:“狗儿啊,你怎么这么小啊,快点长大,长大了爸爸带你出去玩,带你去镇上买好吃的。”每次母亲说起这些的时候,父亲就会害羞的笑笑,然后将我搂紧他怀里。
父亲的名字叫王厚忠,今年45岁,我觉得他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他那个年纪的人很少有人上学,可是父亲上过高中,听爷爷说父亲其实可以去上大学的,已经考上了,就是家里没钱,每次说起这个事的时候爷爷都一脸的悲伤然后叹息一句:“要是你太爷没出事就好了”。虽说没去成大学,但总比其他人好,所以整个村子只有我爸在镇上的供销社做事,偶尔还能带点镇上的小零食回来给我解解馋,虽说没有正式编制,但能够去镇上做事已经够村里人羡慕了,父亲能娶到比他小7岁的母亲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父亲长了一张帅气的脸,而且高大的身材,比爷爷还高出半个头,皮肤被太阳晒的像蜂蜜的亮黄色,虽说父亲在镇上有工作,但家里的大部分农活父亲都会帮忙干,所以父亲身上的肌肉也看着很明显,胸前的两颗棕色的大葡萄显得格外突出,我一直都是跟父亲一个被窝睡的,母亲生我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生完我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怕我晚上乱动吵到母亲,夜晚我和父亲睡觉的时候我的头偶尔会碰到父亲的奶头,然后我就对着父亲撒娇的笑笑,顺势把它含进嘴里,这时父亲就会佯装的敲一下我的头说道:“臭小子,多大了,还想喝奶啊”,我最喜欢的还是父亲围着嘴一圈的青黑色的胡子和肚脐那里的毛,睡觉的时候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玩父亲肚脐那里的毛,他也不管我,等要睡觉的时候他就会用他满是胡渣子的嘴亲亲我的头,对我说“狗儿乖,快睡觉了,爸爸明天还得做事呢。”
爷爷的名字叫王庆祥今年64岁,还有个弟弟叫王庆和今年60岁,也就是我前面提到的二爷爷,二爷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王德明今年41岁,小儿子叫王德辉今年35岁,二爷爷的小儿子已经结婚了,生了个孩子今年已经13岁了,也就是我的堂弟王满军比我只小两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德辉叔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德明叔还没有结婚,我经常听到村里人讲说德明叔身体有问题不能结婚,也有人讲德明叔不喜欢女人,反正各种都有,那个时候的农村,没有手机电脑,大家茶余饭后总喜欢找点事情出来说,我还听到过说父亲的jb长的像牛jb的,还有哪个女人又在勾引父亲了。
听到最多还是父亲结婚前的风流事,我隐约听到他们说父亲没结婚之前把村东头马寡妇的独子搞大了,后来这个事情又是怎么处理的,我听到过很多版本,但是都逃不过一个关键词,父亲把马寡妇的肚子搞大了,还有很多其他的风流韵事,我就不列举了,既然嫁过来的母亲都不介意,我为什么要去介意一些陈年往事呢。
爸爸长得不像爷爷,爷爷到是和二爷爷长得像,和我两个堂叔也长得像,爷爷和二爷都说爸爸长得像太爷,一个模子刻下来的,爷爷和二爷爷都说以前的太爷也是风流成性,但是太爷有风流的资本,解放前太爷家就是地主,战争的时候太爷的父亲和太爷就组织当地的村民帮助共产党,给他们送粮食,后来解放了,太爷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村长,管理着溪水村,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在父亲出生没几年之后,太爷突然就去世了,对于太爷后来的事,爷爷和二爷爷决口不提。
说起和父亲有过交集的这个马寡妇,她叫马春莲,村里人很少能看到她,除了到前面的菜园子和屋子旁边一点点田里做事之外基本和其他人没什么交集,也许是村子里的闲言碎语让她不敢往前踏一步,她有个儿子今年都20多了,没读过书,在镇上的粮食加工厂做事,听别人说这个工作是父亲介绍的,我没有问过父亲这件事,也许他觉得当年那件事让她良心不安了吧,我每次从她门口经过的时她看到我都会笑,仿佛在看着她自己的孩子,其实她笑起来很漂亮,虽然说现在年纪大了,但还是风韵犹存。也许她是真的喜欢父亲的,他看着我就像看着她自己和父亲的那个孩子,也许在她看来,如果她的孩子顺利生下来的话应该也和我长得一样吧。母亲应该也是喜欢父亲的,不然不可能在父亲有了这种丑闻之后还要嫁给这个比她大了7岁的男人,村里人说以前的父亲喜欢的女孩子多了去了,长得高大帅气,有文化,有工作,母亲是那些女孩的其中之一,马寡妇也是,虽然她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但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也有可能是年轻的父亲没能抵挡住马寡妇的诱惑。
后来马寡妇和父亲孩子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父亲从未提起过,母亲和爷爷也没有说过,所以这些基本都是我的猜测。
回家之后父亲就去洗澡了,我家洗澡的地方是个专门的房间,里面放了水桶,所以父亲洗澡的时候我从来没没有看见过父亲的裸体。“狗儿,你要洗澡吗?爸爸烧了多的水”父亲在问我,我想了想,洗完澡吃了饭还得流汗,我就和父亲说“算了,我等下回来洗,下午没出多少汗”
父亲洗完澡之后换上了平时上班的衬衣和西裤,配上一双之前去年过年买的皮鞋,虽然衣服有些旧了,但仍然挡不住父亲的魅力,看上去英气逼人,下巴上的短须看着更是性感。我就穿了双拖鞋就和父亲出门了,母亲应该早就过去了,农村里面喝酒附近的妇女都是会去帮忙的,不然就靠主家那几个人忙不过来,爷爷今天去镇上买小牛犊子了,按理说早就回来了,但是我在家里的后院里又没看到牛。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放学回家的时候看到山里有人在砍树,我就问父亲;“爸,我今天看到有好多人在我们村东边的山里砍树,还来了好多卡车。”“已经开始砍了吗?我还以为过几天才开始呢”父亲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村里把山上的树给卖了,准备承包出去种果树,不然放在那里也浪费了。”“准备承包给谁啊,这么大的一片山包下来得不少钱吧”我问道,“不算多吧,又不是要一个人全包下去,狗儿,爸爸准备包一座山,就在那个位置”说着,父亲用手指了一下村子的东边,我顺着父亲指的方向望过去,那个山头就在马寡妇家旁边,马寡妇家的房子就在那个山脚下,那里确实是离村子最近的一块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