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心生愧疚对我‘以身相许’
走去。
其实我挺奇怪的,张云楚应该不至于连两桶水都提不动吧,但是喊我帮忙了也不能拒绝,不一会就到了村长家,村长家的房子算是我们村里最好的了,那时候村里很多都是土房子,我们家是以前我爷爷和我父亲一起盖的砖房,村长家的房子也是砖房,但是砖外面都刷白了,看上去更好看,住起来也舒服。
将水桶提到了村长家的后院,对于我这种没干过活的人来说还是很累的,我流了好多汗。
“满月啊,真是谢谢你了,到前屋去坐一会吧,奶奶给你拿酥饼吃”张云楚将我带到了堂屋里,给我找了个椅子便去给我拿酥饼了,那个时候家里吃的东西少,酥饼这种东西一般都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村长应该是出去了,并不在家,他们家有两间房,一间是村长和张云楚的,另外一间是村长儿子的,他儿子今年也有30多了,是和前期生的孩子,但是至今也没有结婚,听说是在外面打工,很少回来,所以我也没怎么见过,我朝村长和张云楚的房间里望了望,房间里面收拾的还比较整洁,桌子上放了好多像书一样的东西,应该是村长平时写东西用的,可是那一堆书上面却放了一条内裤,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条内裤吸引了,黑色的四角裤,上面有一条白色的条纹,我的脑子一下又不好用了,我父亲穿的内裤有一条和这个一样的,我看了一下房间的衣柜里,上面放着几条和我爷爷穿的差不多款式的内裤,那应该是村长的,那这条内裤是谁的,难道是父亲的?我心里突然想到,为什么父亲的内裤会出现在村长的房间里啊,我心里充满了疑问,鬼使神差的我就走进了房间,拿起桌上的内裤看了下,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精斑,内裤前面包着jb的位置被撑的老大,这更让我确定了这就是父亲的内裤。
是不是村长什么时候又在家里玩了父亲的大屌,让父亲把内裤脱了都没拿回去,我突然想到,如果不是,内裤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村长肯定看到了,一定会误会他老婆张云楚在家里偷人,那样事情就闹大了。那就说明就是村长让父亲脱的,我自顾自的想到。
不一会,张云楚就从储物间拿了一小盒子酥饼过来递给我:“来,满月,拿着吃”,说着就把盒子递给了我,我看了下,里面有10块。
“我吃一块就行了”我赶忙说道,这种酥饼那时候很难吃到,外面卖的贵,听父亲说得20块钱一斤,一般家里没有闲钱去买这些东西吃,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金黄金黄的,咬一口满嘴掉渣,父亲也只是偶尔会给我带一两块回来。我很想吃,但是也不能贪心。
“都拿着,你不是还要去找你爸和你爷爷吗,给他们也带点过去,他们干活也累了,刚好吃点东西休息下,跟你爸说一声有空的时候过来坐坐”张云楚将酥饼从盒子里拿出来找了个袋子装了起来硬塞给了我。我想想也是,父亲和爷爷干活肯定很累,就没有再推辞,但是为啥张云楚会让我给我爸说有空过来坐坐啊,我爸过来也是找村长的吧,再联想到房间里面父亲的内裤,我心里顿时就不太舒服。
“云奶奶,那我就先走啦,我先过去看看他们干活干的咋样了”我准备往外走。张云楚突然叫住我“等下,把这个给你爸带过去”她回房间取了个纸团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两颗黑色的小药丸,“这是什么啊”我问到。“你爸上次过来找你天雄爷爷谈事情的时候说他经常腰痛,我就给他吃了一颗”张云楚说道:“你顺便问问你爸这药效果怎么样,让他接着把这两颗也吃了,隔3天吃一颗,你爸刚好是3天前吃的一颗,吃完了过来我这里拿”
“好,我拿给我爸,谢谢云奶奶了”说着我就出了门。我爸3天前来过村长家里啊,内裤估计就是3天前留下来的,想着父亲裸着那壮熊一样的身体挺着大屌让村长玩弄,我其实挺难受的,但是父亲为了挣更多钱,他肯定觉得是值得的,他肯定觉得给别人玩下屌又不会少块肉。还有父亲为啥会腰疼啊,之前父亲都没有给我说过他腰疼。
我到田边上的时候爷爷和父亲还在田里割稻谷,父亲和爷爷赤裸着上身,满身汗水,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是那么的刺眼,仿佛一副永远都不会褪色的油画,劳动人民完美的肌肉线条,混杂着汗水,还有稻田、蝉鸣,岁月静好。
“爸、爷爷”我大喊道,父亲和爷爷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来。
“臭小子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嘛,这么热的天”父亲说到,爷爷也附和道“狗儿跑田里来干啥”
“我来给你们送点姜茶”说着就讲大水壶拿了下来,在爷爷和父亲自己的水壶里将茶倒了出来。爷爷和父亲停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还是咋狗儿孝顺,知道心疼你爸和爷爷”爷爷笑的很开心。转眼父亲和爷爷拿起水壶就把里面的水喝了个精光,看来是真的渴了。我把刚才张云楚给我的酥饼拿了出来“刚才过来的时候云奶奶喊我帮她提水,走的时候她给了我好多酥饼”
“这么多呢”爷爷有点惊讶“狗儿你咋拿了这么多啊”
“不是我拿的,是云奶奶硬塞给我的,说你们干活也累了,让我也带点过来给你们吃。”我说到
“别人给了就拿着吃吧,这年头能有点吃的算不错了”父亲显然比爷爷更想得通,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的豁达是有别的原因。
我拿了两块酥饼给了爷爷和父亲一人一块,爷爷看了看,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起来,吃完还吧唧吧唧嘴。等父亲吃了我又拿了两块出来给他们,可他们死活都不吃了,爷爷说“我和你爸就吃一块,剩下的狗儿你就自己放起来啥时候想吃的时候再吃”。“狗儿别忘了分两块给你妈”,他们这么说,我也没辙了,只能将剩下的再装起来。爷爷和父亲都是最疼我的,啥好东西都想要留给我。
我记得一句话,‘父辈们的所有付出,都是为了帮后代们打开一扇门,再不济也要打开一扇窗,让光可以照射进来,让他们能够看到更大的世界’
父亲在做的事情不就是这样的吗?放下自己的尊严,让村长玩弄他,只为了能够多赚点钱,让我以后不再像他这样,让我能够走出这座大山。
多希望时间可以停止不动,能够让我一直停留在这里,有父亲,有爷爷,有山川,有稻田,有我所希望的所有的一切美好,,它就像一束光在这漫长又短暂的人生中照亮了的我生命的全部。
父亲和爷爷一直忙到天快黑了才回家,我也等他们忙完了一起回去的,在路上的时候爷爷告诉父亲二爷爷今晚上要我们上他家吃饭。到家得时候二爷爷已经在我们家等着了,父亲进屋里放工具,爷爷拉着二爷爷在一旁小声说话
“你真的想好了吗”爷爷问
“我早就想好了,只是一直都没机会,今天让厚忠多喝点,喝多了也没那么难为情”二爷爷说道
“那德明呢,他怎么办”
“德明和我一样的想法,你也知道德明和我一样”二爷爷苦笑道
“那随你们吧,厚忠要是不答应,你们两可不能再缠着他了,到时候闹了笑话”爷爷警告道,二爷爷随即点了点头。
父亲放好东西便出来了,母亲说他们几个喝酒她就不去了,这种事情我我肯定是不会错过去的。
到二爷爷家的时候德明叔还在厨房里面忙碌,让我很意外的桌上摆了一大盆猪头肉,还有一些猪内脏卤好了做的凉拌菜,闻着好香,在那个时候隔好多天才能吃一次肉,这一盆估计花了不少钱。
堂弟在一旁坐着望着桌子上的肉,我喊了他一声,他看到我来了立马就笑起来“哥,我作业快做完了,做完了能不能去你那里打游戏啊。”
我正准备回答,德明叔刚好从厨房里面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