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
押,然后转送他进了监狱。
熙想再追到监狱,跟王贵一番攀谈后,才得知真相。
原来,王贵在夜店结交不少狐朋狗友,不小心沉迷赌博,欠下一笔钱。因为他换不起,寨主本来要割他的肾卖掉。但他的兄弟替他还了钱,只说需要他帮忙。
王贵这会儿是顶罪入狱,而且竟然还心甘情愿。
熙想:“这真是太荒唐了,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赌钱!”
王贵命令道:“你在家等我,三个月后我就出来。”
但是,一个星期后,当熙想再去探监的时候,只觉得周围有好几道窥探她的目光。她没有在意,来到探望窗口,然后就被王贵的出现吓了一跳。
王贵满脸都是伤,鼻青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
他在塑料窗口后坐下,戴着手铐的双手穿过圆口,拉住熙想的手:“盼盼,我的老婆,你要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被他们打si了。”
“天啊,谁打你啊?你要我做什么?我怎样才能帮你?”
“他们看中了你,想让你去东哥公司当……当模特。”王贵yu言又止,看熙想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在说谎。
但熙想根本就没有察觉,只默默记下那个地址。
“你明天就去,不,你今天下午就去!”
只要能帮到王贵,当模特不给酬劳,也并没有什么。
熙想不疑有他,从监狱出来后立刻赶往王贵告诉他的地址。
她以为是公司,但眼前的却是老式居民区。从老式楼梯爬走到六楼,她喘着粗气,站到619室门口按响门铃。
很快就有一个肥胖的男人给她开门。
“请问是丰腴剧组吗?我是王贵推荐来的模特。”熙想当时心急,只想救她的老公,但等她站到人家门口,自报家门的时候,才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剧组需要模特?而且剧组竟然在居民区里?
肥胖男人显得很和善:“对,就是这里,你是熙想吧?王贵提起过你。”
熙想因为肥胖男人提起她老公,便放下疑虑,走入619室。
铁门自动关上,在空旷走道中发出一记带有回响的敲击声。将熙想和男人交谈的声音,彻底在屋内。
……
熙想提着包走入屋中,这才发现屋中站着十几个男人。他们正在客厅里打牌ch0u烟,烟雾缭绕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浓浓的黑眼圈,面se蜡h,就像是经常因为某种原因而jg疲力尽。
见到她来了,好几个人都放下牌,目不转睛地盯着熙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t。
熙想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皱眉问道:“请问你们是要我来当模特吗?我晚上大学里还有课,能不能早点拍完?”
“大学里有课?恐怕不成。”肥胖男人一改刚才和善的态度,发出几声y笑,站到熙想身后,粗壮的手指掐住她的腰,似乎在估量她的腰围。
熙想尖叫一声,后退躲开:“你g什么?”
肥胖男人笑道:“g什么?你想要我g你吗?”
这hse笑话一说,周围所有男人都笑起来。
熙想感觉不妙,转身就朝房门口跑,却没有人拦她。她跑到铁门口,伸手扭把手,却发现房门被锁住了。她敲打着门,喊道:“外面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她慌张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想报警求助,但才刚刚解锁,手机就被肥胖男人一把夺过去,然后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是我的手机,我兼职打工攒了好久才买下的!”熙想红了眼眶。
不仅仅是财物被毁,她没了手机就无法报警。这地方看起来是民宅,但她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任何居民走过,这地方似乎要拆迁,周围人都已经搬空。
没人能听到她呼救,铁门被锁着,屋中还有十几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事?!
“熙想是吧?你过来。”肥胖男人人高马大,臂膀粗壮有力,不由分说拉住熙想,将她拽到客厅中。
熙想挣扎起来,但就像网络流传的那句“用小拳拳打你x口”那样,对皮糙r0u厚的肥胖男人而言,根本就毫无杀伤力。
“我叫飞哥,跟你老公认识。那个是虎哥,是绝代佳人公司的导演。”肥胖男人指着另外一个脸上有疤的矮个子。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他。”熙想摇头。
虎哥叼着烟头,绕熙想走了一圈,仔细打量她,像是在端详一个物品。
这个矮个子明明b自己矮,但随着他的接近,熙想浑身都开始发起抖来。她本能地觉得这个叫虎哥的导演会做出令她感到害怕的事。
“你们想做什么?”
虎哥:“这姑娘连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安全吗?”
“安全,保证安全。”胖子回应虎哥后,皮笑r0u不笑地威胁熙想,“avnv忧临时爽约了,现在实在缺人,只能来找你。”
“av……av是……是那种……要脱衣服的那种?”熙想脸红起来,结结巴巴的,“不行不行的!我不可以做这种事!”
矮个子导演虎哥又点起烟,说:“看样子很勉强啊,换人吧。”
“不用不用,虎哥,我能ga0定这件事。”胖子来到熙想耳边,小声说,“如果不想变成寡妇,就要听我的话。”
si?!
熙想被这句威胁吓得脸se刷白。她又想到探监时看见的鼻青脸肿的老公,惊恐地看向飞哥。
飞哥见成功震慑到她,站到某个房间门口,朝她招手:“你过来跟我来签约。”
签约?
熙想犹豫地站在原地,周围几个男人又开始打牌,并不理会她。
本以为她会被立刻扒光,被迫做出她不想经历的事,但飞哥却让她去签约。
说不定,只要有商有量地完成他们的需求,自己就不会被怎样。
最多是被羞辱一番,应该不至于就此丧命。
为了王贵,如果真的要拍av,她就只能委屈一下了。相b自己的贞洁,当然是老公的命更重要!
熙想咬牙,跟着飞哥走入“书房”中。
书房中空荡荡的,哪怕客厅里十几个人都来到这个屋里坐着打牌,也留有很大一块余地。角落里叠着两个床垫,上面又放了一个巨大行李箱。而如今书房的中央正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飞哥并没有让她坐下,关上门后,对她说:“脱吧。”
“脱?”
本以为可以商量,现在却立刻让她脱衣服。
熙想僵在原地没动,看向飞哥的目光变得惊惧不安。
“脱,全部脱光。我要看你的样子,这就跟演员面试是一样的。”飞哥的语气一本正经,但眼神里已充满带有亵渎想法的邪念。
熙想只觉得全身肌r0u紧绷着,嗓子在发g。
“你不脱是想让飞哥帮你?还是你想让你老公在监狱里被打si?”飞哥佯装要打电话叫兄弟打人。
熙想立刻中计,全身发起抖来,捏住衣摆。她闭上眼睛,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咬牙将连t长裙脱下,露出文x和内k。然后像个学生一样,继续僵y地站在原地,问:“还要脱吗?”
飞哥的目光在熙想白皙无暇的x口上反复瞟着,喉结吞咽一下,皱眉催促:“你真慢,我来帮你。”
“不要!”熙想后退一步,但飞哥很快就站到她面前,三下五除二地将她的x罩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