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着温起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一个简单的眼神,温起言却莫名懂了他的意思。
下一刻,温起言被拦腰抱起,进来房间。
他脑子懵了。
莫青宁褪去温起言的外衣,刚刚温起言跪下来眼睛含泪的看向他时,他就有了反应。
温起言像个没有灵魂的盲人一样,无悲无喜的盯着房梁上的木头。
莫青宁突然有点扫兴。
“你这是什么态度,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让我伺候你吗?现在过来取悦我。”
温起言手指动了动,慢慢重床上爬起来,跪在莫青宁身边,慢慢的脱衣服,最后慢慢的底下头,把东西含进了嘴里。
温起言不想回想他遭受的屈辱,他被迫像个小倌一样,叫出声来。
莫青宁翻来覆去的不肯放过他,到最后,他身子疼,肚子疼,全是上下都疼的厉害。
莫青宁完事以后穿好衣服要离开,温起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拉住了他。
“怎么,还想继续吗?”
“小五,把小五带回来。”
“啧。知道了。”
见他答应下来,温起言终于送了口气,才一动,身子又像被马车撞过一样难受。
他又不敢轻易动弹了。
他不知道,莫青宁根本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第二天,他才想起来,让人去张府把人要回来。
“小五!!”
温起言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抬进院子里的人,满身伤痕,不敢把他同小五联系起来。
其他人送完小五就离开了,一刻也不敢多待。
“小五。”温起言不敢触碰小五的身体,才短短一天,小五就遭受了如此虐待。
他捂嘴痛哭。
哭了一会儿,他把房间里的盒子柜子全都扒拉了一遍,没有找到一点药。
“开门,有人受伤了,求求外面的大哥,去请个大夫吧。”
温起言疯了一样的拍门,但是四周安静的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温起言还在拍门,终于有一个人被他烦了过来。
“里面那个人活不长了,大夫来不来看都没什么用。你也歇着吧。”
“不会的,不会的。大哥,您行行好,救救他吧。”
直到他拍的胳膊酸软,也没有再搭理他一句。
温起言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里。
昏暗的屋子里,小五气若游丝的呼吸着,他眉头紧锁,低声道呻吟痛呼。
小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块好皮,温起言根本不敢看第二眼。
是他害了小五,是他害了自己的亲人,如果不是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莫青宁,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温起言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公子。”
“小五,你醒了。你……”
温起言语无伦次,声音中还带着哭腔。
“咳咳。水,水。”
温起言立刻把水杯拿来,小口小口的让小五咽下去。
小五只喝了两口就不喝了。
“公子,我不能陪着你了。”
温起言哭着摇头 。
从他记事开始,小五就一直陪着他。
他们已经约好了离开京城,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公子,好好活着。”
小五艰难的说完这两句话,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这一夜,温起言一直坐着床边陪着小五,他和小五讲着他们小时候发生的趣事,絮絮叨叨的一直停不下来。
小五的眼皮动了动,但没有睁开。
到了后半夜,小五开始发热,温起言对此完全束手无策。
他只能拿着手帕给小五降温,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早上五更天,王府突然热闹了起来,明日便是莫青宁大婚的日子了,府中很忙碌。
正因此,温起言所在的小院子没有人看守。他一夜未睡,受着小五,一点点的看小五
失去呼吸,脸色变白。
窗外欢声笑语,窗里绝望麻木。
温起言嚎啕大哭。
这几天,温起言几乎没有吃过东西,他抚摸着小五的手,怎么也不相信小五就这样离开了他。
明明,明明前天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莫青宁大婚那日,王府里热闹非凡,谁也不会想到温起言被关在面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宴修轻易地进去,看到床边的温起言。
“起言,我们赶快走吧,外面有接应我们的马车。”
“我不走。”
“你在说什么胡话,伯父要你好好活着。”
“我不配活。”
宴修走近,看到了床上的小五,他沉默片刻,拉起温起言就走。
温起言身体虚弱,被他一拉差点栽倒。
宴修适时搂着他,一低头,看到了温起言脖子里痕迹,他握紧了拳头,抱着温起言出去了。
宴修避开了来来往往的婢女,走小道带着温起言出了后门。
温起言一身粗布,而宴修穿着的是王府下人的衣服,其他人只当他们出门采买东西,没有在意。
走了两道街,宴修骑马带着温起言出了城。城外,一个马夫已经在马车上等候多时。
一路上,马车离京城越来越远,宴修的心也慢慢轻松了。
“少爷,后面有明显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