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一)
然拉开俩人的距离,气呼呼地说:“哼,你不脱难道我不会自己脱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要你了!”
傅南景被她折腾得哪里还有脾气,一把搂住她,径直起身往卧室里走,边走边哄道:“我脱,我帮你脱还不行吗祖宗?”
突然高了一截的连北兮顿时把生气的事忘了,“咯咯”笑着说:“哈哈,我成巨人了!阿南,你这核心练得也相当不错呀!”
傅南景默默提醒自己不要跟醉酒的人计较太多,尤其是她那个“也”字,问了十有要给自己添堵。
他刚把连北兮放到床上,对方就g着他的脖子和腰,将他也放倒了。
男人连忙用手撑住自己不要压到她,想叫她“小心点”,可对上nv孩亮晶晶的眼神,忽然又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了。
“我不走,就是想把k子先脱了,不然弄脏你的床多不好啊?”
连北兮黑白分明的双眸直gg盯着他,似乎在审视他有没有说谎。
傅南景含笑任由她看着,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不变,没有在她身上让渡一点t重。
半晌,连北兮才满意地收回视线,嘟囔道:“就是脱了k子,一会儿床还是要脏的,你信不信?”
傅南景呼x1一窒,低低笑出声来,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和连北兮到底哪个才是猥琐男,怎么她说起sao话来跟母猪戴x罩似的,一套又一套?叫人笑也不是,y也不是。
“信,当然信了,我们兮兮水多b紧,哪次做不得嚯嚯床单?”
连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赞赏,这才骄傲地挺了挺x脯,礼尚往来道:
“你也不赖,每次都s得很多!”
傅南景:“……”
他情不自禁地埋头在她的脖子里,边笑边跟她咬耳朵:“兮宝,求你别夸了行吗?再夸我都要萎了。”
连北兮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全身发软,一时也没心思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道:
“笑p啊!还不快点脱k子,脱完帮我脱内衣……哼!别以为我猜不到你又想偷懒!”
傅南景这回不废话了,快速脱了自己的,继而温柔地扶起她,帮她解内衣后面的暗扣。
连北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的脸se越发柔和了,恨不能把她当成小娃娃一般照顾。
可此刻的连北兮哪里是什么娇滴滴的nv王?她只想让竹马小哥哥狠狠地g自己。
细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她一边伸手去捏他x上的小豆豆,一边在他胯间胡乱0着。
因为她没轻没重的力道,傅南景“嘶”了一声,“兮兮,轻一点,哥哥会疼。”
醉了的连北兮依旧吃软不吃y,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闹他了,立刻放轻力道,改捏为抚。
但傅南景却没有轻易放过她,依旧重重吮x1着rujiang,把neng生生的小n头愣是玩得b原来大了一倍。就这,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把两边粉se的r晕全部t1anx1成了红se才甘心。
他的手把玩着纤细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三朵梅花样式的纹身,虽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规律,但衬着她n白的皮肤,瞧着仍然十分诱人。
接着他放平她的腿,熟练褪下内k后,将她的双腿分开摆成“”状。
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美x终于实打实地落在他眼前。傅南景不错眼地盯着,喉结上下滚动,终于忍不住伸出手触碰。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多年未见的关系,他感觉0起来更软更sh了。明明前戏才做了一会儿,她已经水多得像是喷了一次……
傅南景心底难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敏感成这样显然不是自己的功劳。
不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亡羊补牢犹时未晚。他不由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瞎矜持,大家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男少nv,ren之间的感情问题自是睡过之后再谈效果更好。
他思绪起伏万千,手和嘴也没闲着,当即0着她娇软的花瓣亲了上去。
第二天,连北兮是被食物的香气香醒的。昨晚在酒jg和xa的双重作用下,她的睡眠质量奇高,一觉醒来端的是神清气爽。
闻到早餐的味道,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霍修文回来了”?脑子空白了两秒才记起来,前夫哥早已消失,现在厨房里的这位十有是她的竹马小哥哥。
随着理智和记忆的逐渐归位,连北兮也一点点想起了自己昨晚都借着喝醉的名义做了些什么。
她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往被子上撞了两下头——
叫你管不住下半身!叫你光顾着一夕欢愉!现下人就在外面,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们的关系?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连北兮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傅南景今早起来后能悄无声息地选择离开,这样俩人都不用面对“朋友不是朋友、恋人不是恋人”的尴尬场面。
然后等上个十天半个月,俩人再见面便又能像最初的朋友那样相处了。
只可惜傅南景不像她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缩头乌gui,他明摆着不打算逃避。无奈的连北兮只能磨磨蹭蹭洗漱好,然后y着头皮坐在了餐桌边。
“兮兮,你醒啦?睡得还好吗?”傅南景乍一看见她出来,十分高兴,边给她倒豆浆边说:“尝尝看,不够甜的话我再放一些糖……”
连北兮不禁感慨自己的内心还是不够强大,怎么就不能和傅南景似的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挺好的。”她浅浅喝了一口,尝出不止是h豆,他还放了点花生和大米,跟高中时他给她带的早点味道一模一样。
“今天有安排吗?没事的话陪我去看看房。我想在j市先买一套,长期住酒店总归不方便。”
他不主动提昨晚的事,连北兮也乐得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配合地跟他聊起别的话题来。
“可你没有j市户口,现在的政策买不了吧?”
傅南景往剥好的水煮j蛋上撒了点盐递给她,随口答道:“我知道啊,把房子记你名下不就好了?”
连北兮吓得一口豆浆险些喷出来,呛得咳了好几声。傅南景一面帮她拍背递纸,一面叮嘱她“当心点”。
“记我名下不觉得很奇怪吗?不如你先找一套喜欢的租着,然后我们联系律师,看看最快能用什么办法帮你拿到j市户口。”
“不奇怪,我的不就是你的?j市户口的事先不急,除非你已经确定以后都住在j市不走了。”傅南景说得不紧不慢,也给自己剥了个水煮蛋。
连北兮却是听得全身不得劲,他虽然没有明说,可她清楚自己一旦答应就等同于默认他们的情侣关系。
问题是她眼下一点也不想再踏入某段关系,过去十年她已经受够了被无形大纲束缚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无债一身轻,她得有多想不开才会又一头扎进去?
何况,说句难听的,她现在有钱有闲,青春也还在,为什么要放着茫茫大海无数条鱼不去捞,非得回头吃他这根老草?
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刻薄地评价傅南景,连北兮不得不承认金钱到底把她腐蚀成了一个渣nv,但有什么办法?谁让她管不住自己的yuwang呢?
“还是算了吧,我名下j市的房产不止一套,本身已经要多交税了,再多你一套,不是吃饱撑着白给人送钱吗?”连北兮换了个更容易接受的角度说服他,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他——你的人我都不要了,还要房子g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