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不甘示弱地回怼:“对啊,还是个你惹不起的人!”
男人继续笑着问:“是谁、比我先采撷了你这朵娇花?”
沈屿缓缓吐出三个字:“司斯年!”
男人却在听到沈屿的那句话之后,露出狂妄的笑。
这笑,令沈屿顿时反感至极!怎么,难道还有人不害怕司斯年?
男人笑够之后,眼神像是换了一个人,比刚刚还要狠上几分,“司斯年?那人能看得上你?”
男人伸手揪住沈屿的头发往自己的面前挪过来,抬起那张倔强的脸对着自己。
“你不知道司斯年那人,玩得比我还花!该死,老子和你啰嗦这么多干什么,就应该立马办了你!哈哈哈!”
沈屿腿转了一个方向,朝着男人的身下踢去。
男人没有司斯年的警觉,直接中招,松开沈屿捂住下半身猛喘着粗气。
沈屿像只小兔子落荒而逃,夜色不能继续待,只能往外跑。
男人并没有带保镖,一个人只身去勾搭沈屿,他没想到这小蹄子会反他一招,摸出手机摇人。
沈屿刚刚出夜色的大门,李添泽刚在马路边上停好车,正迈着步伐往这边赶。
沈屿立马跑过去,一把拉住李添泽的手,语气着急忙慌又透着害怕,“添泽,快走!”
李添泽看沈屿慌乱的神色,以为是司斯年发现了,什么也没问,两人迅速坐上车,过后扬长而去。
男人从夜色跑出来,沈屿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气极地朝着身侧的盆栽踢去好几脚,绿油油的树叶被他踢落一地。
“妈的,老子就得非你不可了!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是吧,老子陪你玩!老子非得弄死你!”
他却不知道,沈屿这只小白鼠,已经有了自己的猫,并且身处游戏之中。
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你那小马子不是有夜色的部分管理权吗?帮我个忙!”
下次,老子看你怎么逃!
平平安安
李添泽坐在驾驶位上,时不时地侧头看看沈屿的情况。
沈屿煞白着脸,眼睛出神地盯着窗外。
路上的灯光在他苍白的小脸上留下一道接一道的暗光,神色晦暗不清。
李添泽带沈屿来到自己一座不怎么起眼的房子,这是他哥当时在这边买下的房子,可他哥却从未来过这个地方,一直闲置着。
李添泽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门,或许因为许久不住人的缘故,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新房的味道扑鼻而来。
虽然不住人,可里面该有的家具却一件不少。
沈屿跟着李添泽走进去,脸色不如刚刚苍白,却也没有任何生气。
李添泽捎带着搀扶沈屿,两人走到沙发上坐下。
李添泽面露担心,沈屿脸上的提心吊胆的样子一直保持着,他开口说道:“小鱼儿,这里你可以安心住下来,不用太担心,司斯年短时间内找不到这里的,明天我去解决一下我的事情,我再带你回去苏家!”
苏家?沈屿脑海里想起司斯年那不想开玩笑的话语,模样狠戾,咬牙切齿。
他就是在苏家的地盘上,被司斯年光明正大地带出来的,说明司斯年并不把苏家放在眼里,那他就没必要回去苏家了,这样也不会连累刚刚相认的家人。
奶奶的话,他相信苏夫人和哥哥照顾好,就是会再幸苦哥哥一点!
沈屿头低下,后背微微颤抖着,压抑的哭腔从嘴里传出。
李添泽一下把人抱住,安慰着说:“别担心,小鱼儿,你哥有办法对付司斯年的,你别担心!”
沈屿声音哽咽,说:“添泽,我、斗不过他,他就像是一片沼泽地,我越挣扎,只会陷得越深,我……我、我怎么、怎么就陷进去了呢?”
李添泽感到深深的抱歉,这其中不管怎么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他,而他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深陷泥潭。
“对不起,小鱼儿,主要还是怪我……怪我……”
沈屿抱着李添泽大肆地放纵了一下最近的紧张焦躁的情绪,缓过来之后,李添泽半边衣服都是沈屿的泪水和鼻涕,还好现在天气变冷了,衣服穿得比较多。
李添泽褪去外套,起身去为哭得脱水的沈屿倒来一杯水,递给哭得一颤一颤的沈屿。
沈屿小口喝着水,一抽一抽地问李添泽,“刚刚你说,我哥有对付司斯年的法子?”
那司斯年怎么还敢把自己带回来呢?
李添泽小脸一红,他说漏嘴了,靠!看来苏乐行并没有告诉小鱼儿!
但现下如今,他也只能如实说了,要不然他怕沈屿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人现在的情绪好像一直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就差一根导火索了。
李添泽嗫嚅道:“你哥确实有办法!”
沈屿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刚刚哭出问题了,要不然他怎么听不懂李添泽说的话呢!
沈屿又喝了一口水,嗔怪地说:“你能不能好好说?”
语气弱弱的无力极了,令李添泽内心的愧疚感倍增!
“你哥——苏乐行,他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找到了那位——”
司家是后起之秀,它虽然一开始就位于白云市的富豪榜上,但以前地位远远不及现在,一切的转折点出现在司家的上一任家主,也就是司斯年的父亲——司成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