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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天就做这一次。”

白韶发出呜呜声答应,成熟的子宫好像要被干烂一样抽搐着,比主人更迫不及待的想榨出精水。他挂在闫远泽身上喷了不少水,子宫里才被射进满满的精液。

浴室里,白韶双腿分开跪在地上,想用这个姿势尽可能去排出射进去的精液,含着过夜会让他起热发烧,整天都晕乎乎提不起精神。医院检查过他不会怀孕,所以闫远泽每次都射进他身体最深处,他已经习惯子宫被灌满的感觉。

“白韶。”浴室外的声音让白韶抖了一下,他拽着浴巾胡乱把自己包起来,打开门问闫远泽有什么事。

“明早我要吃那个你是之前做的一个什么,黑黑的…”

“米糊?那个?”

“嗯,还有想配点蒸蔬菜,还有煎蛋,这些。”闫远泽卧室有单独的浴室,现在还未干的头发随意散下来,看起来比平时温柔和善不少。

“好,您要休息了?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他是出名的冷面阎王,这个外号他自己也知道。闫远泽的长相其实不怎么吓人,只是单眼皮在浓眉的衬托下显得凶狠,加上薄唇常年紧绷几乎不见笑容,才被人起了这个外号。

两个人互相打量了一下对方,白韶不想在洗澡的时候弄湿头发,长发被他挽到脑后。闫远泽少见他整张脸完全露在外面的样子,白韶眼尾的红还没褪,未擦干水珠把睫毛打湿了糊住眼睛,看着像是刚刚哭过的可怜样子。

闫远泽忍不住捏捏他的脸,白韶瘦的很,脸上也没什么肉。不过两年前见面的时候白韶更瘦,都算是营养不良了。

“多吃些。”

“闫先生,多吃点这个,当季的蔬菜,这时候最新鲜最好吃。”白韶坐在闫远泽对面,他不过是意思一下,基本尝尝味道就放下筷子了。

“嗯。”闫远泽有点头晕,可能是宿醉的原因,白韶发现他不自觉皱了几次眉之后去厨房端了碗刚刚煮的酸汤:“这个可能喝了会舒服些。”

白韶拿平板看了一会,等闫远泽吃完要出门的时候又给他递外套。

“一路顺风。”

他被摸了摸头发和脸颊,像新婚妻子般等在门口目送丈夫远行,不过两人没有热烈又浓厚的爱意。

何沫和他还有些联系,偶尔会约他出去聊聊天,不化妆的何沫是很清纯可爱的长相。白韶听他说在会所里的见闻,和他聊聊闫远泽的挑剔,也知道了这些有钱人的包养关系迟早有一天会结束。他计划着再坚持一年,到毕业为止他就不需要再继续这段关系。

闫远泽一直不想去深究白韶要钱的原因是什么,白韶生活上很节俭,闫远泽没见过他用什么奢侈的东西,手机电脑也是便宜的款,平板还是闫远泽家里晚辈买多了他拿来送给白韶的,说是方便上课记笔记。他看了眼日程,年前不怎么方便再去白韶那边。

等到白韶差不多考完才收到闫远泽的消息,只剩下比较简单的一门考试,他估摸着闫远泽回家的时间,订了除夕前两天的火车票。

“考得怎么样了?”

“还剩一门。”

“你是在哪个大学?”

“锦城大学。”

“嗯。”闫远泽想起他妈发给他新相亲对象的消息,好像就是在这所学校当老师。

闫远泽妈妈总是想得很远:“她马上要升副教授了,等你和她结婚抱孩子,双喜临门。”

闫远泽还是准备的挺妥帖,知道相亲对象说要帮同事监考可能会耽误吃晚饭,还特意订了学校附近的餐厅。

“你好,闫远泽是吗?我是苏黎。”

来人比相亲照上漂亮一些,闫远泽礼貌性起身和她问好,不经意瞟到红绿灯路口的身影。

他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看到白韶,把头发随意地绑起来,穿着普通的卫衣牛仔裤,骑着一辆有些旧的自行车。

闫远泽并不清楚白韶在哪个学校,让白韶搬进那个房子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交通上的便捷性。他忘记白韶是那种绝不会打车的人,这里和白韶的住处开车将近二十分钟,骑自行车估计更久。

整顿饭吃得很愉快,苏黎谈吐得体,为了今天也特意打扮,闫远泽难得没有皱着眉结束相亲。临走前苏黎谢绝了闫远泽要送她的好意,以公务为由一个人回了学校。

闫远泽拎着前段时间顺手买的礼物去了白韶那里,吃饭的时候他看到白韶发来“所有科目都考完了”的消息,两个人都闲下来,这是见面的好时机。

白韶显然没想到他回来,桌上的晚餐和闫远泽料想得一样很简单,平平无奇的菜色在他看来甚至有些简陋。他把衣服和零食礼盒递给白韶,小孩开心的收了礼物,顺手把餐桌也收拾好。

闫远泽很满意他的反应,靠在沙发上喝了口白韶给他泡好的茶:“今天在你学校附近看到你了。”

“啊!什么时候?”白韶比他想象反应大一些,但不是那种好的惊讶,而是有些负面的,带着逃避性的。这让闫远泽不满起来,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让白韶过来给他抱一会。

闫远泽用指腹摩挲他下垂的眼角:“你怕看见我?”

白韶侧身坐在他腿上,随意扎起来的头发已经被放下后打理得很服帖:“没有,主要感觉闫先生平时应该挺凶的,就是和我一起才脾气好些,平时的闫先生可能会让我害怕。”

“是吗?”闫远泽仔细看了看白韶的表情,说着害怕,但眉眼是带着笑意的,白韶一直都是用这个表情面对他。

他换了个话题:“你们学校离这边有些远,你骑车要花多久?”

“半小时左右吧,不算远,也能锻炼身体。”其实白韶最难熬的不是骑车的距离长短,而是自行车狭长的座椅会把他腿心的部位摩擦到发疼发痒,只要闫远泽来找他,第二天他就得坐公交。

“接下来我想在你这多呆几天,怎么样?”

白韶笑着答应,伺候闫远泽并不容易,但是幸好闫远泽足够大方,也会给他很多钱。

白韶去参加过一些专业相关的实习,被闫远泽知道后每月给他涨了一万,皱着眉问他有什么实习能挣这么多。

“没有,没有,闫先生,我不再去找别的了。”白韶在这两年中涨过好几次“工资”,原本闫远泽每月只给他两万,吃过他做的饭之后涨了五千,让他留长头发之后涨了一万,过了第一年的时候涨了一万。还有之前某天,白韶想起来,无端又涨了五千。

白韶知道闫远泽无非是觉得他去做别的事会耽误伺候自己,毕竟每学期的考试周白韶在床上就经常不在状态,他知道这事是自己理亏。

“大方就好了,给钱就够了是不是。”何沫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端详起新做的指甲。

白韶看了眼物流进度,之前闫远泽送的零食他寄回家了:“话说,沫沫,你说之前你认识那些人,包养都是怎么结束的?”

“嗯就金主厌倦了,或者有的是金主要回家结婚,还有的很惨,金主已婚被家里的人发现了的。”何沫眨眨blgblg的眼睛,“怎么,他想结束了?”

白韶没说出自己的考量,他暂时没感觉到闫远泽有结束的想法:“我马上要找工作了,之后就有些正经能养活自己的事。”

“你不是说找不到赚得比这更多的工作来着?”

白韶点头,这倒是真的。

“你可以去先找着做,两个互相也不耽误。”何沫凑近:“我前段时间在这里见到他了,和那老头一起呢,他说好像最近忙着相亲。”

“相亲?”白韶一时间大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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