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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对象

 

上安全带不说话了。他眼底还有些乌,即使强打精神也忍不住一直点头。到餐厅的时候闫远泽见他已经睡了,解开安全带想抱他去后座躺着睡。

“闫先生……”白韶睡得迷糊,不知是不是错觉,闫远泽总感觉他看起来很伤心。白韶捉住他的手指攥在手心里,轻轻叫了声妈。

“看清楚我是谁,小孩。”

闫远泽刚想把手抽出来,白韶猛地醒了,他看了看两人所在的地方,盯着闫远泽看了一会。

“闫先生,我想回家,可以吗?”白韶想了想,“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我打车就好。”

就算闫远泽再怎么忽视也能看出今天白韶状态不对,他没再说什么,回到驾驶座直接往家的方向开。

“员工效率很重要,任何人带着情绪工作都会影响效率,如果有事情可以先解决,理由充分可以请假,酌情……”

“不批准,有什么事情能影响工作吗?赚钱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闫远泽从不允许外部因素影响员工的效率和情绪,但是白韶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明显的情绪外露,让他突然招架不住,只想着先把白韶哄好再说。

“闫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您约在那里,是不是有相亲……”白韶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闫远泽开得比想象中快,不远处都能看见小区的楼了。他没再说什么,闭起干涩的眼睛靠在座位上。

闫远泽爽了约,打乱了今天的计划,他和白韶一起回家,屋子里有点尘土的味道。白韶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出来的时候换了闫远泽给他买的裙子,闫远泽这才注意到他把头发剪短了一些,整个人看着也憔悴不少。不只是行程带来的疲倦,还有些别的,闫远泽觉得有些陌生的部分。

“闫先生,我去洗个澡。”

闫远泽给苏黎道了个歉,又和闫远汐说了晚上不一定去家里的事。

“小孩,洗好了吗?带你去吃点东西,想吃什么?”闫远泽在浴室门口扣门两下,白韶就出来了,他身上只围着浴巾,摇摇头说没胃口。

闫远泽有些无措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哄一个比他小了十岁的孩子,他抱住白韶的肩膀想安慰他,却又被会错了意思。白韶在他怀里解开浴巾,乳头在他的西装面料上蹭了几下,被磨得发疼他也没皱眉,只是垂下眼睛咬着嘴唇慢慢解闫远泽的上衣扣子。

闫远泽也有不少天没做了,这种时候或许可以忽略掉白韶不算好的情绪状态。闫远泽把事情想的利益化一般简单,他推掉今天的见面来陪白韶,那么白韶用身体回报他理所应当,更甚,他觉得其实自己是吃亏的一方。

家里备着润滑剂,白韶没用过,闫远泽不会用他后面,前面又总是被玩得汁水充沛,也不缺那一点润滑。

但是今天他久久进入不了状态,突然想起了那管放在床头柜深处的润滑剂。

闫远泽的肉棒在他嘴里又胀大一个尺寸,他的嘴完全含不下的时候,闫远泽就会抽出来插进白韶屄里。但是今天闫远泽没用手给他扩张,白韶只能不得要领的去摸自己那个还干涩的花屄,肉唇被他糟糕的动作玩得东倒西歪,但在摩挲中始终紧闭着。闫远泽本来会摸摸他的身体,但今天他没有任何动作。白韶干涩的下体暴露在闫远泽的视线中,他还是不适应被人这么注视着,忍住并腿的冲动拿出润滑剂挤到自己手心。

闫远泽有时候会让白韶自己摸到高潮后再插进去,他没耐心做很长的前戏,而且趁着白韶高潮的时候插入算是他的恶趣味。白韶抖着身体被迫延长高潮的时候没法控制自己,只能尖叫着求饶,指甲嵌入闫远泽的肩膀里,这些不痛不痒的红印被他当情趣。

“今天状态不好?”闫远泽板着脸的时候很凶,白韶早就看习惯了,他把冰凉的液体糊在自己的阴唇外,掰开紧闭白嫩的外阴让润滑液流入小阴唇中。冰凉的触感更不能激起他的欲望,他的身体反而开始发抖,只能张嘴道歉:

“是,对不起,闫先生。”

“那就别做了。”闫远泽起身准备离开,时间还很早,可以先去闫远汐家。

白韶半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上的表情,他想伸手把闫远泽拽回来,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是止住了动作:“闫先生,抱歉。”

白韶不想看着闫远泽离开,这种有些迷茫的痛苦揪住他的心,他低头在床上坐了一会,抖着身体去洗了澡。

到闫远汐家的时候还不到晚饭时间,闫远泽没再提苏黎,和钟文思聊了聊以后的打算,这位小少爷只说毕业之后决定回国,也没想在公司干点什么。

“看你这么年轻也不干正事,等毕业了好好带你历练历练。”闫远泽说了和闫远汐一家讨论的结果,闫远汐溺爱孩子肯定不舍得在眼皮下让受罪,决定还是把钟文思放到闫远泽那里。

“妈咪不要啊妈咪,我不要和舅舅一起,他太吓人了。”

被人当着面说可怕闫远泽也没在意,看到钟文思耍宝的样子又想起白韶,两个人年纪应该差不多,但是经历境遇却千差万别。他吃完饭之后打包了些饭带回去,看见白韶屋里灯亮着菜才松了口气。

和他想的不同,白韶没表现出伤心或者受挫的样子,他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客厅里隐约能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

“嗯……没什么事……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车票”

闫远泽很少听见他用这种语调和人说话,很年轻很雀跃的感觉。这种陌生感继在学校附近见到白韶后第二次出现,他突然知道了一些事实:自己似乎并不和所想一样了解白韶,他没有关心在意过他,或是说没有精力,或是说没有用心。

有人进门的时候白韶就听到了,这个地方只有闫远泽和他会来,他走出房门打招呼:“闫先生,你回来了?”他看到闫远泽手里拎着的饭盒,一天没吃东西的胃抽搐了几下。

“这是给我的吗?谢谢闫先生。”白韶知道什么时候去适当的问询,两个人也都不再提中午的插曲。他接过饭盒加热了一下急忙吃起来。说是狼吞虎咽也不为过,他实在太饿了,这几天也没吃好睡好过。

睡意袭来的时候闫远泽正在洗澡,白韶听着水声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他给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躺在闫远泽房间的床上。闫远泽洗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在床上睡着的样子,白韶睡相挺好,穿着闫远泽精心挑选的睡衣像只被仔细呵护的洋娃娃。于是闫远泽素了一周多的鸡巴立刻就起立了,下午没吃小孩到晚上再不吃,是有些太亏了。

白韶睡得很死,这么多天难得有睡意睡了个好觉,床很软还有香味,梦里他来到一片阳光正好的草地,在树下枕着花田睡觉。

湿润的物体舔弄着他的腿心,他还闭着眼想忽略,直到柔软的湿物变成滚烫的棍子,强烈的钝痛从下体传来,他才尝试睁开眼。

“唔嗯……怎么回事?”醒来时无意识的精神反应让他腿心夹的更紧。缺乏润滑的下体又湿成一汪活泉,泉眼含住鸡巴一嗦一吸,交替着讨好体外入侵的物体。

看见闫远泽之后他也失了反抗的心,顺从的张开腿迎合他的动作,原本放在身侧的双手牵住闫远泽的手腕方便他用力。

但是这些在白韶意识一点点清醒后变得徒劳,他的欲望很快减退。闫远泽感觉到子宫的干涩和润滑的缺失,低头看白韶的脸发现上面已经布满水痕。

“抱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今天好像状态很差,不好意思。”白韶哭得有些狼狈,通红的眼睛和颤抖的身体,配上下垂的眼角甚至显得有些凄惨。闫远泽意识到白韶还很年轻,有些事可能没有他想得能调度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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