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他瞧着哪里还有先前那股谁都奈何不得他的桀骜劲儿。
面色苍白,用恨不得吃人的眼神在舒朗和常卿身上来回扫视,眼里带着几分疯狂,顾不得体统大声质问两人:
“荣舒朗,你何时跟姓常的穿同一条裤子了?你们故意设套让我钻的是不是?你们故意的!”
说着便要扑过去咬人的样子,他身后的三个状师联手都没制住,硬是被主审官判了个藐视公堂的罪名,叫几个衙役粗暴的摁在地上动弹不得才罢手。
舒朗和常卿面对质问,摇头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又嫌弃的移开。
他们不过是在这件事上有点默契罢了,其他时候免谈,互相看不上!
主审官被这案子折磨了近一个月,眼见水落石出,心下终于松快了。
当场判了徐仲秋五十大板,收押三年,并赔偿舒朗生病期间的一切医药费。
对这桩案子来说,已经是重判了。普通人遇上舒朗这情况,双方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徐仲秋当下被拉去打板子,木板落在皮肉上的声音闷闷的,徐家人面色难看的匆匆离开。
荣大哥从后堂夺步而出,先和主审官交谈,然后感谢了三位状师的辛劳,捎带给舒朗一个“回头收拾你”的眼神。
最后行至常卿身前,颇有怨念道:“你竟连我都瞒着!”
说罢也不等常卿回答,便接着道:
“走走,今儿聚香楼我请客,叫我们弟兄二人好好感谢几位!”
说笑间几人走出衙门,迎面遇上一人,所有人说笑的神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只见来人袅袅婷婷,对舒朗行礼道:“二公子,殿下有请。”
作者有话说:
我拒绝了
宫女晚春口中的殿下,只有一位,便是五公主。
晚春随侍五公主多年,京中少有不识她面容之人,打从她一出现便吸引了诸多目光。
现场几人对此情形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虽心思各异,面上却都很客气。
舒朗只对他大哥做了个口型,便跟几人告罪一声,随晚春离开。
三位状师此刻恨不能溜之大吉,便只剩荣舒堂与常卿二人立在原地,对视一眼,皆明白对方与自己所想大差不离。
荣舒堂笑了一声,瞧着弟弟的背影,心头不知是何感受:“你这事做的可真不地道啊,咱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