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异响缓缓传出,驰辰眉头轻皱,诧异地问道,“小叔的房间里有什么在响?”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枫眠汗如雨下,任自己如何都压制不住那声音,他直直的看着驰明舟的背影,祈祷驰明舟会为自己开脱,可驰明舟的话一出口,枫眠想死的心都有了。
驰明舟一脸不明所以的说道,“我怎么没听见什么声音,阿辰要不自己进来看看?”
一时间,枫眠几乎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
庆幸门外的驰辰没有多好奇什么,楼下的车还在等着,驰辰摆摆手道,“不了,小叔,我们这就出发了,这几天家里和公司就拜托小叔了。”
驰明舟点点头。
两人寒暄几句,驰明舟这才关上门。
驰辰往外走,走了一会儿突然顿住脚步,脸色骤然一变。
他好像在小叔的侧颈看到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他自然明白那是欢爱时候弄上去的。
难道小叔枕边有人了?
这个想法一出他立马打消了,心里嘀咕着估计是自己看错了。
小叔哪里会有什么枕边人,驰家一直没听见消息,小叔也没见与什么人走进,最近都没有过在外留宿的时候。
心里这般想着,他淡然的下了楼,楼下驰煜已经快要等不及,见到他出来紧忙招招手,“哥,姑姑他们已经在私人机场等着了,我们也快去吧。”
驰辰点点头,正要上车,无意间一摸口袋,顿时脸色一变。
“阿煜,你等我一下,我优盘没带。”
驰煜嗯了一声,“那你快去快回。”
驰辰点点头,紧忙大步往回走,结果刚进院子,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见到上面的备注,没有任何顾虑的按下接通。
是上几天枫眠让他检测药片成分时候委托的朋友,想来应该是出结果了。
他按下接通,不等说话,电话里另一头焦急的声音便已经响起,“阿辰,那药片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驰辰没有直说,而是反问道,“怎么了吗?”
另一头长叹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安,“检测出来了,报告一会儿发给你,阿辰,这个药你千万别吃,这是很多年前就已经禁止的药品,功效类似于麻痹神经的药物,但是在这基础上又加了很多违禁品,会侵蚀人的全身,脏器和骨骼都会受到影响,提前加快生命的衰竭,而且还会产生幻觉,会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错觉,唯有吃这个药才能缓解,是解药,也是毒药,周而复始,慢慢会让人戒不掉,从而死在这个药上,很多年前就已经将这个药与划为一类,现在市面上根本弄不到,阿辰,这东西千万别碰!”
驰辰大脑一片空白,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他都不知道。
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打透,即便如今艳阳高照,他也感受不到一点温暖,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似无数冰锥刺破浑身血脉。
枫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一日医生的话回荡在脑海,驰辰一时间觉得心口窒息似的难受。
枫眠不但吃了,似乎吃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不然也不会身体被侵蚀成那样!
他不经意间抬起头,猝不及防的一幕骤然撞进他的视线,与那一日的梦境高度重合,驰辰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似乎都响起阵阵轰鸣。
枫眠趴在三楼的落地窗前,身后的驰明舟死死按着枫眠,面上的阴鸷仿若变了个人一般,是那么陌生。
枫眠上身赤裸,整个人憔悴不已,与楼下的驰辰四目相对,两个人皆是僵硬在那里。
枫眠唇瓣轻启,似无声的呢喃。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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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天之骄子,却被扒下所有光环,沦落为玩物,在地狱里挣扎着求生的病美人眠眠。
看似玩世不恭,色胆包天,一心想跟眠眠嘶哈嘶哈,实则清纯小笨狗,会尊重眠眠的狗子一号:驰辰。
外表风光霁月,温润如玉的竹马,内里疯批偏执,机关算尽的痴汉一个,疯狂想跟眠眠贴贴的狗子二号:顾子珩。
看似沉稳内敛,成熟稳重,喜怒不形于色,实际上醋王一枚,爱较真,爱记仇,小心眼的狗子三号:驰明舟。
阳光青春小奶狗,看似人畜无害,实际上一肚子坏水,精明的一批,爱玩偷窥的鞭肽狗子四号:驰煜。
小作者一脸沉重,语气严肃的拍了拍眠眠肩膀:“宝贝辛苦了。”
眠眠:“?”
傻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驰明舟伸手掐住枫眠的下巴,狞笑着逼他抬头看着窗外的位置,让他与驰辰四目相对。
枫眠的泪水濡湿了他的指腹,他笑道,“被你的小未婚夫看着,感觉如何?”
枫眠红了眼,恨不得一口咬上驰明舟的手,奈何他如今就连转头都做不到,驰明舟的手掐着他的下颚,他就连说话都变得艰难。
眼睁睁的看到驰辰大步朝着门口走来,枫眠眼里溢满了绝望,心中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
他的声音变得苦涩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