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晃晃悠悠地走到他床边,然后一屁股坐下,支支吾吾想跟他说什么又不说,就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而他,莫名也被逗笑了,等于看乐子的心态,耐心地等着之后微醉状态下萧时辰的“表演”。就当他准备拿起床头的终端录下来的时候,对方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像被轻轻碰了一下。他再去看萧时辰,发现他连手都在抖,就多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悄悄用手指勾着对方的腰带往自己身上带,果然一触即发。因为是很突如其来的第一次,所以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再加上萧时辰也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就只是顺着动物性的本能,让严绥安遭了不少的罪,事后清醒过来的萧时辰也很是懊恼,贴在他身后,想碰却又不敢碰地虚抱着他连说了好几句对不起,说他错了,让他别生气。“求你了阿严,别生气,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保证。”平日里威风凛凛的a级哨兵萧时辰竟然会这样卑微求饶,闭着眼睛休息的严绥安觉得有意思,不由自主地在想这要是传出去,萧时辰之后如果再带队,铁定没法再靠着他那装出来的气场立威。严绥安想,也是奇怪,认识萧时辰越久,越有人在他耳边说萧时辰最不好惹了,让他千万小心,但他从没有觉得这样。“阿严~求你了真的求你了,理理我吧,哪怕回我一个语气词都行。”身边的人还是在止不住地囔囔,让向导逐渐有点头疼。他刚动了下身子,身下的酸痛就让他倒吸口冷气,但他还是抬头亲了亲哨兵的下巴,懒懒地说道:“我只是困了,你别说了,我没生气。”萧时辰傻傻地“啊”了一声,放低声音:“那你睡吧,我再也不打扰你了。”就在萧时辰准备起床收回搭在严绥安腰处的手时,自己的小臂又被对方扣住。“别走。”身前人把自己全部缩在他的怀里,声音轻飘飘地落在心尖上:“陪我。”“我这样抱着你,你就没多大的地方睡了。”当时他们都是双人一间,每个人的床都不大,尤其对于他们这种一米八几的人来说都有些勉强。萧时辰忽然想起来什么,贴着他耳边哄他:“阿严你先松开我,我们先清洗一下身子再睡好不好。”“阿严,阿严,先别睡,醒醒,嘶——”向导宛如被人踩了尾巴的炸毛小猫,毫不留情地在萧时辰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极度不耐烦地命令:“闭嘴,抱着我,睡觉。”面对这样的严绥安,萧时辰实在是哭笑不得,只能闭嘴陪他再睡了个回笼觉。等再次睁眼,就感觉食指上莫名有一冰凉的触感,抬起来一看是枚戒指。“送给你。”已经把自己洗漱收拾了一番的严绥安从浴室里出来,见萧时辰对着自己的手直发愣。严绥安的生活向来从简,没有什么身外之物,唯一还跟在自己身上的只有这枚象征着北方塔首席向导的戒指。于是,他也跟萧时辰说,这是他目前唯一拥有的且能送他的东西。末了,又跟了一句,如果他还想要别的,之后会再给他。这一席话把当时的萧时辰吓得够呛,以为严绥安是把自己当作pao友给打发了,为此还伤心了好久,但还是一边生着闷气一边跟在对方身边。也是很后来,严绥安当众拽着他的领子亲他,并宣誓主权的时候萧时辰才明白这就是严绥安喜欢他的表达方式。也是从那时起,萧时辰在心里暗暗发誓,此生都只做严绥安一人的哨兵。作者有话说:一点不算小剧场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