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问他要不要再多挑几个款式,他叮嘱人在帮他去打。萧时辰说不是,是他还没有送出去。如果这个戒指不是他亲手替严绥安带上去,那一切都没有意义。萧时辰想。他想要置办一场属于他和严绥安的婚礼,如果严绥安觉得人多不自在,那就也可以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手牵手走过礼堂,然后面对面宣誓,最终接一个和往常一样,却意义非同寻常的吻。但现在时机未到,他们如今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萧时辰越过贺程的肩头,看向桌子上的相框,语气轻快地说道:“回头有机会的话,介绍我和你这位朋友认识一下吧。”贺程目送着年轻哨兵的背影离自己远去,又拄着拐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失神地盯着相框里女人的背影。记忆中的女人笑容明媚,缓步走到他面前,问他能不能替她打造一对戒指。他问女人她是要结婚了吗。女人摇头,虽然嘴角依旧是那个弧度,却莫名带上了苦涩,说没有。她说,她只是想留作纪念。但她最后也并没有来拿。直至许多年以后,女人在雨夜里寻求借宿,他们再一次相遇,这是这一次女人身上背着正发着高烧的孩子。也是在那天女人告诉他,她其实是个觉醒者,并非普通人类。他下意识以为女人的丈夫也是个普通人类,在得知她的身份后选择了抛弃,无名的怒火在燃烧,他正要去替女人出头却被对方拦下。女人无助地拽着他的衣角,说那人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她自己先选择了不告而别,也是她自己选择生下了这个意外。女人苦苦央求他,再三跟他保证绝对不会拖累他,等她联络到她的弟弟就会离开。但贺程却想说,她对他而言永远都不会是拖累,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漠视地看着姗姗来迟的郑轶抱着女人的尸体痛哭,刻意制造事端让南方塔的觉醒者将萧时辰带回,又故意让人散发消息让萧时辰主动找上自己。萧时辰所不知道的是,贺程每一次和他见面说的那句好久不见,都是他此生再也无处言说的爱。作者有话说:公主请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