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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已经日上三竿了,遮光窗帘拉得严实,屋内仍然是一室昏暗。裴芙摸到他胸口的汗一点点滑下来,滴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上。

她觉得小腹发涨,动作之间一腔的精水好像都在肚子里晃,而裴闵还在往里捣,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在她紧紧夹住的腿间揉蹭勃起的阴蒂。

“夹这么紧……”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接着抽出性器跪了下去,张嘴伸舌头往那狼藉的肉逼里一埋,啧啧有声地开始为她口交。男人的舌苔比女孩子的要略微粗糙一点,像动物一样带着一点摩擦感。他用舌面卷过她细嫩的小阴唇,舌尖往上一顶,戳开淫蒂外头的薄薄皮肉,迫使最脆弱的那一点儿肉芽探出尖来,赤红的一粒红豆珠,被他供奉在舌尖轻吮慢咋,他的眼睛是低低垂着的,看上去极其认真又虔诚的姿态,专注地吃她的嫩逼。

酥麻的被吮吸感从身下传来,大脑皮层疲惫到麻木,传感却越来越清晰。

裴芙的眼皮眼眶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里哭得红肿,染着桃色的面颊仍然止不住地轻轻颤抖、抽噎,她的大腿一条被架上他的肩膀,背后是冰冷的落地窗,冷气硌着蝴蝶骨往脊柱上爬,可是身下被他玩得发烫,腿想夹也夹不拢,所有挣扎都只能徒劳地把阴户往他唇边蹭。

她的水一股股往外挤,而他对准穴口一吸,喉结一动就全吞咽了下去。

裴芙怀疑自己的体液是否是壮阳补品,不然裴闵的那根驴货怎么越涨越硬,越翘越高?他明明情动至极,一整根性器都轻轻跳动颤抖,马眼分泌出淫水顺着龟头系带往下滑,可他却在操干正欢时抽离,没来由地开始舔她。她不懂裴闵。

她的手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整个坐在他的脸上,压迫得太紧,他的鼻尖顶着肿胀的阴蒂,头颅往下低一低就滑到山根,抬一点,就碰到人中、柔软的嘴唇,复又被他含入唇间抚慰。

他的舌头玩够了阴蒂,往下一探堵住那淌蜜流浆的穴口,不再是吸,而是用舌头在小眼儿上画了几圈,舔舔松了再一把将舌头插进去。

柔软的舌头在穴内乱转,舔弄她体内敏感的软肉,又模仿着性交抽插,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舌奸。

裴芙的两条腿都打着颤,整个人越来越轻,尖锐的快感逐渐变得柔软酥麻。她哆哆嗦嗦地高潮了,内壁收缩着把作乱的舌头排挤出去,换来的却是更坚硬的肉刃侵犯。

裴芙被他压在窗玻璃上,尚未渡过高潮的敏感肉穴被无情地再次捅入肉棒,裴闵将她一条腿抬起,牵扯着暴露出私处再次分开,方便他肏得更痛快些。

被玩到绵软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痉挛收缩,随着疯狂的不停歇肏干,已经愈发乖顺讨好地套着他蠕动。

男人的大掌按上女孩子柔软的小腹轻轻使力,私处的另一条小径就再也无法闭合隐忍,淅淅沥沥滴下透明的水液。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搞成这样了。裴闵得意地问:“乖乖,你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了?小乖…一边接吻,还要在高潮中迷蒙不情不愿地小声哼,说是被爸爸操尿了。

她现在乖得不行,极困倦地任人摆布,软软伏在他的臂膀中等待结束。裴闵太厉害,她甚至怀疑他是嗑壮阳药才能如此威风……还真是夜夜做处女,回回被开苞。

裴闵射完了,鸡巴一抽心满意足地看着被灌满的穴里流出浓稠白精。他身上没有半点贤者模式的毛病,做完了还是贴着裴芙要亲要抱的,接着还得按照惯例带她去洗澡。

他自打前天情人节夜里把裴芙耍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粘在她身上痴缠不休。裴芙嘴唇都破掉,涂上唇膏又被他吮出甜腥味。

让人又疼又爽的狗东西。裴芙轻轻咬着裴闵的脖子,带着点报复意味。他是恨不得夜夜交公粮,头天晚上奋力耕耘第二天居然还能神清气爽去上班,反倒是裴芙被榨得憔悴,吸他的精水也没补到一点好处,只能自己给自己开两罐燕窝当糖水喝。

裴闵给她洗得干净又仔细,热水澡缓解了一点儿酸痛乏力,裴芙精神起来,擦干水就挣脱裴闵的桎梏,跑去客厅坐在蒲团上开电脑写稿。

她在学校的新媒体中心有一份差事,隔三差五要写推文,此外还在尝试着给各种公众号、杂志投稿。裴闵白天不在家,她就抓紧时间敲字,一到晚上又要被扛到床上去收公粮,好生凄惨。

裴闵其实是因为她要开学了才黏得紧,尤其是一联想她返校难免又让别的男孩子惦记……

他心里有许多低劣想法,像自然界中的雄性动物一样,把裴芙标记、沾满自己的味道。不管那些个狂蜂浪蝶怎么往裴芙身上扑,裴芙可是他的女儿,他们睡过的——还睡过很多次。他们想破脑袋,定也想不出来裴芙究竟芳心暗许哪一位。

虽然一晌贪欢误了时辰,裴闵还是不能旷工。他把早午餐给做好了,吃完以后他去公司、裴芙睡午觉。

可是裴芙睡得不安稳。

前一阵子聊天提到西双版纳那一回,裴芙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了庄辛仪那档子事。她已经从自己的生活里缺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是非常尴尬的困境。

她一直没有想清楚应该怎么再去面对庄辛仪,在毫无联系的时间里,甚至考虑过是否应该放弃——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可是要怎么办呢?裴芙和裴闵之间的关系不会改变,庄辛仪背负着这个秘密,就算表面上恢复了交往,心里还是会有芥蒂,也不知以后要怎么相处。

裴芙还在纠结这件事,反倒是庄辛仪发了消息来问,要不要去她家。裴芙手指在屏幕上犹疑不定,搓了半天玻璃,最后发了一个好字。

她去之前还是没忍住和裴闵说了这件事,得到的只有四字谏言:顺其自然。裴闵作为一个真正的大人,站在他的立场,当然是能断则断,大家都是很默契地不再联系。但对裴芙来说,庄辛仪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年龄差有点大,但忘年交也比父女畸恋听上去更健康合理。

逃避不是万能的。裴芙长长叹了口气。

裴闵弄了个手提袋给裴芙,让她去庄辛仪家拜访的时候捎过去,里头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些曲奇坚果之类的点心,串门不空手,这是教养规矩,不能乱。

裴芙没让裴闵送,怕庄辛仪看见了吃不消。自己提着袋子,小红帽似的出门了-

裴闵在家里从天光等到黑,总算把裴芙等回来。他在玄关接住裴芙,感觉她把全身重量都扑向自己,他险些没接住,往后小小踉跄一下。

“……她…你们说了什么?”裴闵心里始终紧绷着,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又快又沉,每一次鼓动都那么清晰。

他觉得手脚有些僵,还发着冷。又要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把隐秘的关系撕开给别人看……庄辛仪怎么想的?说了什么,伤到她没有?

要扼制住那种让牙关战栗的软弱并不简单。

怀里那颗脑袋抬起来了,裴芙的神情平静而疲惫。

“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缓慢地说,“她什么也没有说。”

极力自然地吃了饭,谁都没有挑明这件事。从前总觉得只要不去面对,一些事态就不会变得更糟,就像是碗柜里已然倾倒的盘子,只要不打开柜门就不会跌坠。

可是谁都知道,谁都易碎。

裴芙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而强烈地触碰到这条分界线,悖德的代价。

……她想,这样的钝痛,裴闵也在承担。

她觉得身心俱疲,裴闵的手环住腰背将她轻轻圈在怀里,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她闭上眼睛,心想,今天真是一场苦味的梦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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