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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了进去,余下的若即若离的碰触着外翻的两瓣肉唇,他的神情平静而认真,仿佛只是在处理他日常的公司事项而已。

或许本来,她的穴就正在被他处理。

叶鱼绷紧了身体,细细的喘气。

明明程予白只是认真的用手指在给她清理下面的精液,而她身下的穴却忍不住的往外沁着水儿,随着男生细致的掏弄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手指进得很深,小心翼翼的抵弄着紧缩的嫩肉往外勾带着什么,穴肉被勾勾挠挠的酥麻而发痒,这种痒随着她轻轻战栗的身体向四肢蔓延开来,让叶鱼控制不住的想要绞腿。

她咬着下唇,随着男生手指入穴的抽掏动作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

少女粉白的面颊酡红一片,漂亮的杏子眼失神的凝着水光。

翕张着的肉穴口不断渗出亮晶晶的情液,沿着程予白的指根往下淌,氤湿了他的掌心。

英俊斯文的前男友好像完全没发现少女悄悄摇着臀在他手指上主动套弄的举动一般,像是初识时一般温柔且善解人意的询问叶鱼。

“抱歉,精液好像有些深。”

他温和清冽的声音传入晕乎乎的叶鱼耳中,像是从远处的梦境传来的一般,“这样好像不太可能清理干净,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吗?”

&esp;手指插到高潮喷水冲精(程予白&esp;h)

换一种方法……

叶鱼酡红着脸,像是喝醉了一样。

双腿被分得更开了,程予白教着她抱起自己的腿,将红肿可爱的雌穴露的完完全全。

修长有力的手指又探了进去。

肉穴被拨开,露出粉嫩的,湿漉漉的内里穴肉,正颤巍巍的缩着,吃着男生的手指。

她抱着腿,低低呻吟出声,看着男生将雪白的校服衬衫袖口松开,上挽,露出结实的手臂。

然后用那张温和清俊的脸平静无比的两根手指肏她的穴,以便于清理不到的精液随着潮喷的情液一起泄出来。

叶鱼大脑混乱的想,其实,他这样挺好的。

在恋爱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程予白执着于用牙齿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

不是很疼,但是那种齿间磨咬,皮肤的微微刺痛,会让叶鱼有一种在居高临下被享用和标记的错觉,以及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在男生以未曾和其他男生保持距离为由头而进行的这种惩罚时,变得格外明显,让她出现了一种被捕猎者的本能。

——逃跑。

她更喜欢他这样跪着。

他不是喜欢她吗?

既然她无法改变他的的喜欢,那为什么他不能以她喜欢的方式去喜欢她?

叶鱼舒服的小口喘气,快感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身子热乎乎的浮起一股躁意,失神的看着半跪在身前的高大男生。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重重捣在她穴壁上方的敏感点上。

青筋的脉络随着他手指抽插的动作绷紧凸现,像是一道道蜿蜒的河流,汇聚到指尖,又随着指根沿着缝隙向飞溅。

某个瞬间,叶鱼甚至有种错觉,或许程予白的指尖有电流,才会导致她的身子像过了电一样的哆嗦着,不自觉的拱起下身,下身更是像失禁一样,从泉眼处蓦得喷涌出大股的水液来。

她落下去的身体还在战栗,肌肤浮起一层潮湿的粉色,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腿放下了只能无力的瘫软,眼神涣散的低声泣着,像是突然梦惊的小兽。

被重新插开来的嫩穴张开了小口,露出深里浅粉的穴肉,被两瓣柔软的粉肉包在中间。

噗滋噗滋的喷着水液里,夹杂着一丝丝粘稠的,乳白色的留置精液,因为重力的原因,只能挂在翕张着的穴口中拉丝似的往下淌。

程予白站起,微微俯下身来,将少女颊侧黏着的汗湿发丝轻轻拨开,微垂的眉眼因为背着光带了几分阴翳的柔和。

“现在小鱼干净了。”

他离她很近,叶鱼朦朦胧胧的感觉男生清新柔和的气息洒在自己脸颊上,激起淡淡的痒意。

他垂落的眼睫浓密而纤长,像是脆弱的蝶翼,又像是湖面上拂过的枝条,将波光粼粼的眼湖半遮半掩。

她身体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却被英俊且脆弱的前男友暂时迷了心智,忍不住微微仰头用唇碰了碰他的眼皮。

——他哭的时候真的很好看,是和裴济川那种冷淡易折的碎冰感不同的,像是燃烧着血肉一样的荒谬又疯狂的脆弱。

&esp;别让他们射进去好不好(程予白)

程予白任由少女迷迷糊糊的亲着她的脸。

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一次高潮后的少女比起平时更喜欢一些黏黏糊糊的亲吻和拥抱,会柔软呢喃着和他撒娇,像是黏人的猫咪一样索求着他的肢体亲密。

而他被嫌弃的沉重炙热的身体,会像猫薄荷一样对她产生无比大的吸引力。

他上身彻底俯下去,顺势将他的唇离少女更近。

果然,下一刻少女亲亲热热的贴上了他的双唇,他配合的张开,让叶鱼主动去亲更多。

少女香软甜蜜的小舌胡乱的探进来,勾着他的舌不得章法的挑拨,程予白垂落的手不受控制的握紧,像是一个长途跋涉的游人突然寻到了绿洲,心紧紧缩着,又冒失而剧烈的跳动起来。

叶鱼仰着头有些累了,低低喘着气想停下来。

她刚刚尝试退出,却猝不及防被扣住下颌,男生探进她的口腔将她的舌含住,温柔的吮吸和深入。

“小鱼,下次拒绝他们射进去好不好?”

程予白稍稍退出些许,轻柔的含着少女的唇瓣摩挲。

叶鱼被亲的晕乎乎的,控制不住的想起被内射时内壁的充胀和饱满感,黏湿微凉的下身有些空空的发痒,话里带了些细细的喘音。

“他们……都结扎了呀……”

程予白对江屿的怒气微微削减了些,不过也只有一点点,他依然给少女带去了后续的,难以自处的麻烦。

他并不认为结扎是多么体谅少女的举动,更多可能是精虫上脑时自己想要一个更好,更方便的体验而已,男人的性器官有多脏,心里没点数吗?

程予白看着少女并不抗拒的,甚至有些沉迷的神色,有些生气,又控制不住的想,有下次的话也没关系。

年纪小,爱玩一点,喜欢刺激一点很正常。

他都可以帮她清理干净的。

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在少女沉迷其中的时候,再换另一种他更一天熟悉的方式去清理。

进入四月份后,天气逐渐转热。

与齐笑还在艰难的纠结舞会礼服不同,叶鱼早就决定了她要穿什么——是叶奶奶用缝纫机亲手给她做的一件纯白色的小裙子,裙摆用银线绣了桔梗暗纹。

叶奶奶在年轻未出嫁时,衣服和鞋袜都是自己缝做的,针脚很细,剪裁也很漂亮。

她将其他人送来的裙子退了回去,提前数天把这件裙子挂了起来,以防有折痕或者其他污渍沾染上。

大礼堂早在一周前已经请人进行改修和装潢,并提前空运回来新鲜的玫瑰,挂上了绸带和气球。

叶鱼被齐笑按在学校准备室的化妆桌前,被迫化了一个粉嫩的淡妆,将秀气的眉染褐了些,睫毛刷的更长更密,眼皮上抹上了亮晶晶的闪片。

齐笑拍着胸口保证:“这是我最闪的一盒眼影了,在灯光底下肯定能闪瞎别人的眼睛。”

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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