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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我要被你C破了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慌乱的吃饭:“哦,没什么。”

馨姨淡淡地说:“吃饭的时候别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对身t不好。”

虹颖咯咯笑了起来:“四个美nv在这里陪他,他心思当然不在吃饭上了,我说的对不对啊,陈重?”

我正端起一杯酒,一下子被呛在喉咙里。

馨姨有些愠怒:“虹颖!”

倒是小姨没有什么:“这丫头总长不大似的,陈重,我看你俩是时间要个孩子了。”

只有娜兰乖巧的坐在饭桌前,聚jg会神的吃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虹颖把话题转到娜兰身上:“小姨,我知道你偏心眼,你说我长不大,不就是想夸娜兰妹妹吗?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也越来越漂亮了。”

娜兰的小脸一下子憋得通红:“虹颖姐笑话我,我,我才不漂亮呢。”

虹颖笑着说:“nv的漂不漂亮,男的说了才算。陈重,这里就你一个男的,你说说看我们四个谁最漂亮?”

馨姨加重了语气:“虹颖,注意点场合。”

虹颖说:“怎么了妈?这可是我自己家,又只有我们一家人,我跟陈重打打情骂骂俏有什么关系?”

小姨在一旁笑了起来:“虹颖就想让陈重夸一声她最漂亮,陈重,你就夸她几句。”

我一边咳嗽一边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拭自己的嘴角,发现掌心里已经积满了汗水。

吃过饭我开车送娜兰去学校。

把车停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条僻静点的路上,我问娜兰:“你姐有没有问过你什么?”

娜兰说:“前些天,姐问过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这有什么,你那么疼我,我说喜欢你不应该吗?”

“还问了什么?”

“还问我,如果你是个坏人我会不会恨你。我说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远不会恨。就这些,其它的就是问了一些我家里的事。”

我心情有些烦躁,打开车窗大口ch0u烟。

娜兰说:“哥,你放心啦,我不会和姐乱说的。姐是不是问了你什么?”

“我总感觉你姐今天怪怪的。”

“大坏蛋,做贼心虚。姐就那样,如果真的给她发现,不拿刀杀了你才怪,还有心情跟你说笑。”娜兰的脸,微微羞红了起来:“哥,我是不是很坏?”

我叹了口气:“是我坏,不该欺负你。”

娜兰说:“你没有欺负我,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又一个傻丫头。

我说:“娜兰,以后我不会欺负你了,以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拿你当亲妹妹疼一辈子,好吗?”

娜兰慌乱地望着我,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打sh了x前校服上的蝴蝶结。

我狠狠地把烟头抛了出去,把娜兰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心里一阵难过。

不知不觉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团柔neng,青涩的一小团,还是最近这半年才悄悄隆起的这点光景,记得我上次亲吻它的时候,娜兰的小腿绷得笔直,身t一阵一阵地抖动,喉咙里y哦出来的声音让外人听到,一定认为娜兰是生病了。

手不再由大脑控制,另一只手一下子撩开了娜兰校裙的下摆,飞快地钻了进去。

娜兰的小嘴又一次被我捉住,细neng的舌头被我紧紧咬在嘴里不舍得松开。

娜兰挣扎了一下,呜呜地说:“哥,轻一点,疼。”

我惊醒过来,迅速放开她,小心地四周望了一圈,还好没什么行人。

我痛苦地说:“对不起,娜兰,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哥再也不碰你了。”

娜兰呜呜地哭起来,推开车门跑了出去。我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头用力闭上眼睛,可是她肩头瞬间ch0u搐着的忧伤,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里。

“大坏蛋……”

已经不知道听多少人这样叫过我,每次听见,都有些洋洋得意。这一刻,想起刚才娜兰口中的那声大坏蛋,忽然无b痛恨自己。

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

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猛地响起一声鸣笛,我茫然着把头抬起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应该从虹颖的小姨说起。

婚前见过虹颖的小姨不足十数次,每次见面,眼角总是泪没有完全擦g的样子,来去匆忙,跟了馨姨进屋,十几分钟后从屋里出来,坐不上片刻就走。

曾经问起过,馨姨提起她,只是长叹一声。

“她自找的。”淡淡的几个字。

虹颖也不愿意多谈她的小姨,简单地告诉我小姨嫁的男人不好,吃喝p赌,小姨每次来,都是找妈妈借钱,每次都是表妹要交学费之类的理由。

“其实不是,肯定是小姨夫让她来的,听说小姨夫染上了毒瘾。”

她们都不愿多说,我乐得不问,人家的事情与我何关。

举行婚礼时第一次见到小姨全家,小姨夫恬着脸跟我套近乎,咋一看眉目还是挺俊朗的,可是对他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我只是礼节x的应付了一下就找借口躲开了。倒是那个小表妹娜兰,怯生生的让人一眼看见就生出一丝怜ai。

看见虹颖拉了娜兰去一角,偷偷要塞几张钞票给她,娜兰惊慌地退让,从虹颖身边逃了出去。

就在新婚第二天夜里,家里电话铃响,迷迷糊糊拿起来听,电话那头是个nv孩哭泣的声音:“我找姐姐。”

几乎忘记了虹颖还有这样一个妹妹,说了一句:“打错了。”随手把电话挂断。

一秒钟电话又响,还是那个声音:“我叫娜兰,我找虹颖姐。”

把电话拿给虹颖,夜已经很静,清晰地听见话筒里的声音:“虹颖姐,爸爸快要把妈妈打si了,你快来救救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凄惶的声音一下子把我的心叫得揪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生出一gu怒气,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畜生。

在去虹颖小姨家的路口,我第二次看到娜兰,正是晚秋,夜风冰冷刺骨,娜兰在路边的电话亭旁瑟瑟发抖,我冲下车跑向她:“快带我去。”

娜兰拉了我的手往家跑,我把她的手攥进掌心的一刹那心剧烈地疼了一下,我从来不曾抓住过这么细的手腕,那么纤弱,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一口气跑上五楼,门锁着,里面隐隐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娜兰的手剧烈的颤抖,半天都没把钥匙cha进锁孔。我接过钥匙cha进去,用力一拧,钥匙断在锁孔里,门被从里面反锁了。娜兰绝望的大哭起来,口里喊道:“妈,开门呀,我叫虹颖姐来救你了。”

眼泪差点从我眼睛里迸出来。

虹颖疯狂地打门:“石秋生你个王八蛋,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已经是深夜,这么惊天动地的声音,整栋楼道里居然没有一家出来看看,可想而知对发生在娜兰家的事情,大家是怎样一种司空见惯的平静。

更加怒不可遏,大声叫:“虹颖让开。”

一脚踹过去,门应声而开。

虹颖的小姨只穿了一层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薄薄衣衫,侧卧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发际间仍有鲜血泊泊流出,染红了半边脸颊。

一缕乱发被破门的气流荡得飞起来,缓缓又飘入某个脏乱的角落。

一时间我们都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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