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我要被你C破了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法都没有。
我对玉儿讲我怎么认识虹颖,怎么ai上她,怎么等她长大。讲刚开始谈恋ai的时候虹颖还小,我们约会都去最黑的地方,夏天我把衬衣脱下来盖住她的头,自己被蚊子叮得像出天花,冬天虹颖躲进我的大衣里,从领口露出两只小眼睛一闪一闪地数我的眉毛……
我告诉玉儿第一次领虹颖回家爸妈不同意我和一个那么小的nv孩恋ai,因为妈妈不愿和虹颖说话,我发脾气把家里东西砸了一遍。某一天有个人的指甲划破了虹颖的脸,我把他的指甲拔下来送给虹颖……
不知不觉我开始流泪,眼泪把玉儿的rufang弄得一塌糊涂。我对玉儿说:“你帮我亲一下,快。”
玉儿顺从地在我两腿之间跪下,解开拉链把我的小弟弟吞进嘴里。
我掀起衣襟擦了一把眼泪,可是擦去之后眼泪仍然再流出来,我对玉儿说:“再快一点。”
玉儿亲得很用心,舌头贴着小弟弟来回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我。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晰而优美,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g0u。
我俯下身子,从玉儿肩膀上0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玉儿好美,我好想虹颖。
小弟弟似乎顶进了玉儿的喉咙,很暖的一个信道,暖得心里有些su麻。我用力顶了两下,下面玉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我退了回来,玉儿双手捧着小弟弟,张大了嘴巴喘气。
玉儿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我说:“我们za吧,我好想要。”
玉儿惊讶地问:“在这里?”
我说:“嗯!”
我拦腰把玉儿抱起来,一手拨去写字台上散乱的杂物,把玉儿放在上面。玉儿双手撑着身t,翘起腿来,让我扯下她的裙子和内k,洁白的b像一个脱了壳的j蛋,以绝妙的角度呈现在我眼前。
始终喜欢这种完全看不见小y的b,感觉很g净,触觉也好。有时和一个很美的nv孩,看见她有些许小y外露,就觉得有遗憾,不怎么愿意亲吻。
我双手托住玉儿的双gu,用手指把两片nengneng的r0u儿拨开,粉红的洞口里,处nv膜伸出舌尖就可以触到。玉的处nv膜很薄,其实年龄大一点,随着yda0发育扩张,处nv膜就会b小时候薄一点,开ba0时相对不会那么痛。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进行p0chu,因为yu火如焚,最佳的对象应该是个稍有经验的nv人。一般破除时我是很有耐心的,总会把前戏做足,但这次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等。
我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玉儿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我的小臂上,挺着下身去接近她。小弟弟触到玉儿的洞口,玉儿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说:“我要进去了!”
玉儿“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si的表情。
我慢慢顶进,然后我呆住了,玉儿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我。
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狂震的电话,我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振铃停止,我呼出了口气,准备继续把这场ai做下去,taade电话又响。
玉儿有些退缩,怯怯地对我说:“先接电话?”
看她的样子,还真盼望着这电话不停的打来呢,说什么随时准备献身,完全是言不由衷。
我放下玉儿,抓过电话显示是王涛的号码,准备开口就骂,忽然想起来我一直在等他这个电话的。
王涛说:“事办好了,伤了一个路人,司机已经报警投案,交警事故二中队接的报案,柱子出的现场,估计这会该到了。”
我憋了口气,走去窗口把窗子打开,压了声音骂:“怎么又伤到路人?taade会不会开车?”
王涛说:“那边说是意外,也可能是故意的,伤到了路人更像普通的交通肇事。你别不高兴,我觉得这样挺好,大家都安全一点,多赔点钱的事。”
我没有再说话,提上k子拿烟,狠狠地ch0u了一口。
玉儿从写字台上坐起来,偷偷地看着我。
我过去抱抱她:“玉儿,陪我说会话。”
玉儿从桌上下来,伸手去够衣服,我把她抱腿上:“等会再穿,就这样让我抱一会。”玉儿没有拒绝,手臂环过我的肩膀,静静地靠在我怀里。
她的rufang贴住我的x膛,软软的,很温柔。
学生们又放暑假了,这个暑假,娜兰想必很忧伤。
曾经我答应过娜兰,等她长大,我也会很ai她,像我ai虹颖那样。娜兰相信了,我也以为我在做一个很认真的承诺。但才是两年过去,这个诺言已经作废。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作废了,都会有对错和欺骗呢?有人说他在想,我是从来没有想过。
娜兰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一次。因为我无心去公司,就让她来了酒店,静静地ch0u着烟,听她慢慢述说。
“我爸……昨天下午si了,因为车祸。”娜兰说话的时候目光低垂,从声音里并听不出喜怒哀乐。她说:“我很后悔,他前些日子去找我,我没有最后喊他一声爸爸。”
“我一直恨他,可是听见他si的消息,还是很难过。昨天我哭了半夜,妈妈对我说他si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垃圾,我知道妈说的没错,但毕竟他是我爸。”
“他找过你?”
“他对我说要好好读书,找时间劝妈再嫁个好人,让我们把他忘了,他绝对不会再sao扰我们的生活。还要我多听虹颖姐和你的话,有机会带他向你们两个说声谢谢。”
我有些惊讶,那混蛋,谢谢我?我问娜兰:“他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你?”
娜兰说:“你最后一次送我去学校的前两天,我在学校门口见到他。我看得出他不是在骗我,他从来没有那样认真过。”
“没听你对我说过!”
“我知道所有人都讨厌他,不想听见他的名字。我自己也讨厌他,总希望永远不要再记得他,所以就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我问:“你恨不恨撞si你爸的那个人?”
娜兰说:“我谁都不恨,又不是有人要害他。妈妈说是他自己作孽,老天在惩罚他。”
我说:“是啊,老天会惩罚所有自作孽的人。”
娜兰说:“老天真不公平,他坏的时候怎么不让他si?现在他想做好人了,却不肯给他机会。他已经不赌博不x1毒,租了间路边的电话亭,每天卖些报纸杂志,对每个人说话都客客气气的,看见有人问路会领着人家指点好远。”
“你怎么知道?”
“最近我有空会去偷着看他,想知道他有没有骗我。我相信他已经不再x1毒了,我知道x1毒的人是什么样子。”
“有些事情,很难说的……”
接下来我沉默了很久,对娜兰说:“你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
娜兰说:“今天他的尸t送去殡仪馆火化,我想去看一眼,妈不同意跟我一起去。”
“那你就自己去,人si了,所有罪孽也应当被宽恕。”
“哥,”娜兰哽咽起来:“我想让你再抱我一次,我不再要求你ai我,你就像抱亲妹妹一样抱抱我,再抱一次就好。你不知道,我现在心里难受得真的快要si掉了。”
娜兰扑进我的怀里,幼细的身子剧烈ch0u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