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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蛋糕

 

【幻花】雨滴蛋糕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旧患、伤痛与爱

这座城市冬季的时候也不是总下雪,多数的时候是雨夹雪,又阴又冷,北风呼呼地吹,在高层建筑之间留下阴沉的咆哮。

「唉卧槽——嘶……」天又落雨了,「花大杀手」——花少北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他收了伞,自凛冽阴冷的室外走进暖气满溢的屋子里,在伸手去把伞上的雨雪抖落在门外的时候,原本还只是隐隐作痛的肩关节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遂毫无防备地哀叫出了声。

休假在家,顺带把暖气开到了十足等他回家的「教父」——某幻怀抱着花生米朝他走来:他抱猫的姿势终于是对了,怀里也暖,花生米冬天的时候喜欢粘着他也不奇怪。

花少北见状不由撇撇嘴,伸手自他手中接过暖烘烘的蓝绿色眼睛的白毛小猫,一双冻得跟冰坨一般的手叫猫儿不受控地打了个哆嗦,却被另一只两脚兽挠着下巴安抚,于是便乖乖收起了刚伸出的爪子,乖乖地窝在了花少北逐渐回温的怀里。

「衣服围巾脱了都给我……」某幻边说边帮抱着猫的花少北摘下围巾并脱了被冷空气浸得湿冷的外套,毫不意外地收到了来自爱人的疑惑眼神,遂又笑着把暖烘烘的手掌轻轻地隔着毛衣布料摁在了花少北刺痛混合着钝痛的肩膀上:

「……肩膀又疼了吧?」

花少北瞬间变了表情,佯凶瞪了他一眼,轻声嘟囔:「还不是、还不是因为……」

不晓得某幻有没有听见,却只是牵住他没抱着猫的那只手,垂着眼将那只手捧起,朝那冷得冰人的手掌呼了一口热气;而后抬起漂亮深邃的浅蓝色眼眸来,盯着花少北本就被冻得泛红还疼得变了脸色的脸啧了一声:

「……怎么不多穿些?下雨夹雪了外头都。」

花少北肩膀上的旧患有些年头了。毕竟某幻刚继任「教父」的时候,遭遇的暗杀可不少,最多的时候好像一周就有个十三回,当时尚青涩的某幻天天紧绷着神经,看着作为他的贴身保镖的花少北干净利落地当着他的面将那些来对「教父」进行暗杀的杀手们逐一清理,看他的玫瑰在残忍与血腥中恣意盛放。

而其中就有那么一次,花少北扑倒他以躲开射向他的子弹时,熟料对方胡乱朝花少北又开了一枪——于是一心只想护住某幻的花少北右肩上便留下了一个每到阴雨雪天便能将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旧患;事实上,会用疼痛来折磨他的旧伤远不止这一处,但某幻对这处伤总是感到尤其抱歉。

事实上他对花少北身上的每一处伤、每一个疤都感到很抱歉。他偶尔会在睡不着的时候,伸手去摩挲起随便其中一处,不过通常这种时候,被闹醒的花少北都会暴躁地、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不让动。

于是他便在作为「教父」的副手兼师弟的老番茄的提议下,为花少北在家里布置了一个特殊的房间。

现下某幻引着花少北来到那个房间——花少北记得这里之前是一个客卧,不过毕竟他们家也鲜少来客人,即使来客人也基本不会有留宿的,于是随便搬来一张床后便一直空置着。曾经lex也打趣过万一两人吵架了也可以分房冷静冷静,某幻和花少北闻言相视一笑:老蕾你就放心吧,没那个可能性。

毕竟他们俩啊,吵架最多冷战三个小时。

这是两人曾经约好的,生对方三个小时的气已经是极限了。于是更多的时候,都会是其中一人主动服软,因而不管争吵得多不可开交,哪怕连架都干起来了,只要一个缱绻的亲吻、甚至只消一个服软的主动拥抱,对方表面上再不情不愿,都不会拒绝的。

现下被攥着手腕带进那间客卧的花少北,甫一进门便被一股扑面而来的暖香薰得微眯了眼睛,而接踵而至温暖的空气叫他周身上下隐隐作痛的关节都得到了舒缓。

肩膀上的刺痛好似也没那么疼了。

这个曾经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已然被布置得很温馨,冷冰冰的单人床被换成了看上去就很松软的双人一米八大床,而那股子暖意不止是来自地暖,更是来自那盏显然是特地定做、比市面上都要大的红外暖光灯和那两台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的暖风机。

某幻摸着鼻子同他解释:「你不是一到下雨天就浑身疼嘛……番茄给我提议说搞个红外灯,再把室内气温搞暖和些,你应该会舒服点。」

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花少北都怀疑,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某幻指不定还会给弄个壁炉出来给他烤火。于是他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凑过去亲了亲某幻的侧颊。

「……谢谢。」

爱人的体贴从来都是治愈伤痛的最佳良药,这话一点都不假,花少北被某幻裹在鸭绒被里拥着,因侧卧的姿势而靠床褥的那半边身体几乎是陷在过分松软舒适的褥子里。浑身上下或酸痛或刺痛的关节在温暖的仔细照拂下得到了缓解,此刻他就像一只冬日窝在暖炉边上的惬意大猫,往某幻的怀里蹭了个恰当又舒服的位置,在那泓有力而平缓的心跳声中安恬地阖了眼。

「喵~」

房间沙发上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是被顺带抱了进来的花生米——小猫儿似乎也很喜欢这个温暖的房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便又窝成一团,于是某幻也不赶它,朝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低声教育小猫:

「米米乖嗷,别吵你妈……」

花少北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开声打断他:

「孩儿他爸,你也别吵我成不?」

某幻哑然失笑,遂又低头抵着那深蓝的发啄了啄花少北的发旋,语里蘸满笑意地呢喃:

「……遵命。」

**

也许是因为某幻的心跳平缓而有力,在暖烘烘的环境下跌入黑甜的睡眠之中的花少北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但在飞机上吃了顿下午茶的花少北不饿,在家休假的某幻亦不饿,两个睡醒一觉的人手脚称得上是盘根错节地在被子底下缠在一块,花少北迷迷糊糊着在某幻的颈窝蹭了又蹭,终被忍无可忍的alpha一手捧住了脸擒进一个吻里——随着龙舌兰酒的辛醇在暖烘烘的空气里铺天盖地地漫延,那枝被浸在酒液里浇灌的玫瑰也被催促着颤巍巍地满开。

花少北冬天睡觉也不喜欢穿裤子,于是此刻某幻便能边吻着他、以指腹摩挲他泛粉的脸颊、边伸手过去从内裤裤头探入,握住那半勃的花茎狎昵地亵玩。

「肩膀……身上还疼么?」

某幻边仔细地抠撸着那根花茎边小心翼翼地问,又垂着眼看逐渐收不住身上涌出的玫瑰甜香的花少北慢慢涌上潋滟的眸光,他的玫瑰无暇回答他——他的玫瑰此刻好艳丽,颤巍巍地被催开了蓓蕾供他亵玩,面颊眼尾都浮满了旖旎难耐的薄红,下意识张开的嘴巴塌出的那一小截深粉舌尖引诱着他去吻;他的玫瑰此刻亦好可怜,被他用快感牢牢地攥在了手掌心,因上涌的快感而发出得呜咽鼻音被困在两人之间,氲成一泓散不开的难挨情热。

不多时花少北便边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边推拒起他亵玩着自己的性器的手。某幻凑过去温柔地吻他的眼睛,却仍不依不饶地用蚀骨销魂的快感去凌虐他的玫瑰。

「唔啊、别……再这么玩儿的话,唔哈啊、要射——」

可是坏心眼的alpha才不会轻易让他发泄出来,只沉默着将那根花茎撸弄得硬挺,把被龙舌兰信息素催得发情的oga死死地吊在濒临绝顶的边缘,然后用指腹堵住那个颤抖着翕张的小孔摩挲,将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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