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幻想流出
这种快感到底太小,陈萍萍张嘴含住阴茎,笨手笨脚地反手扇自己的臀肉,清脆响亮的啪啪撞肉声响在身后,痛感和耻辱感强烈,指痕肿胀,奸淫起来有些痛快的无所顾忌。
好一会儿,陈萍萍湿得一塌糊涂。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固定好那根阴茎,迫不及待抬臀去吞,堪堪吃进半个龟头,小穴就酸胀得难受。
他几乎有些怀念范闲强制的插入,那种穴肉被干得充血红肿的要命快感。可是他毕竟传统守旧,对性爱接触不深,恐惧感慢慢升上来,他内里空虚发痒,但实在不敢再往下坐。
范闲那根也很大。陈萍萍试图安慰自己,小心翼翼地又沉了沉腰。肉棒就在身下却不能吃进去,他窘得想哭,灵光一闪想到了遥控器,忙又取下,撅着臀爬过去拿。
他含进整个巨硕龟头,终于试探着打开开关。龟头卡在穴口,刚好抵着敏感点,一打开,肉棒疯狂颤动,陈萍萍吓了一跳,原本就被手指奸干得流水,此刻居然直接软了腰,无助地坐下,猛地把整个肉棒吞进去,哭叫着巨颤。
这一下太过于悍劲凶野,肉壁被直接顶开,塞得酸麻发胀,充实满足。假阴茎肏得芯子糜烂,死死地顶着剧烈抖动,电动的死东西不知收敛力度,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的。
陈萍萍眼前一白,哭喘着喊救命,而身下耸动不停,肏得他狂颤,残腿里有根筋都绷紧了。他慌乱至极,穴肉乱吸,糜红一片,只会下意识地收紧,让龟头顶得穴心酸烂。
“呜,要坏了……被操烂了……”他惶恐地哭,忙去调节震动档,但从未使用过,竟然傻傻地调到了最大,登时死鱼一般瘫在床上哭,抽搐着慢慢用脚乱蹬。
阴茎硬得发痛,他不堪地挺身用床单蹭,耸动胯下去摩擦,贴着床乱晃,被屁股里含着的东西肏得手脚无力。
陈萍萍受不了了,再一抬头却发现刚才一慌把遥控器扔到了卧室门边。他无助地爬行,一边爬一边崩溃哭叫:“范闲……救我,范、呜范闲,肏坏了……”
肉棒在穴内大力震动,他汗湿了刘海,迷茫地爬行。
“好大……肚子要顶破了……啊,呜,范闲……”
终于抓到遥控器,他眷恋,只是默默调到最小一档。等他快要到达巅峰,手机突然响了。
陈萍萍忙关上,极力平稳呼吸,接通了:“喂?”
电话那边的人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萍萍一下子呼吸急促,居然猛地射出来。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狎昵的声音:“爸爸,按摩棒没有我的肉棒舒服,对吧?”
情欲冲昏了头脑,陈萍萍迷茫地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刹那间红了脸,舔着上唇的汗珠子说不出话来。
迟缓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实在是不堪入目、淫贱浪荡,他呜咽着晃了下身子,于事无补地伸出一只手遮住下体。范闲通过监控摄像头,不出所料地看到老男人绷紧了结实滑腴的臀肉,下意识地沉腰把肉棒吞得更深,祈求这样就可以隐藏住股间的粗壮玩意儿。
听着耳边急喘,范闲笑着捏紧高达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立起来,好整以暇地观看老男人僵直了身体,傻傻地处于震惊之中。
范闲低低吹了声口哨,重复问:“按摩棒肏得你爽不爽?”
陈萍萍慌乱道:“你怎么……”
屏幕上的瘦伶伶的人试图赶快拯救自己逃出窘境,刚直起腰却舍不得,只好委屈地夹着龟头僵在原地。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紧嗦嗦地擦着敏感的肉壁,带动肠肉向外翻,湿热黏液咕叽咕叽腻在穴口,将内里芯子的躁动痒热全带了出来。
好痒,如果范闲在的话……
一室寂静,感官俱不灵敏,只有下体湿热,感觉鲜明。
龟头卡在穴口,碾得前列腺酸麻,胀得可怕。而骤然失去了粗长的柱体,肠道空虚地收缩,痒得流水。
陈萍萍胆大包天,竟然忍不住闷哼着咬住嘴唇,律动腰肢一上一下,默默吞吐。
他心存侥幸,以为范闲看不到,背着养子偷偷自慰的感觉惊险刺激,就连那假阴茎也一下一下肏对了地方,碾着前列腺粗暴地擦过肠壁,干得肉壁一阵痉挛,放荡地蠕蠕地裹吸柱体,拼力往深处缩。
他笨得出奇,还在装听不懂,极力平稳呼吸:“你说什么?我,啊,”屁股扭上去,又徐徐地贴向床面,他跪坐着,扶着床头慢慢地模拟抽插,力装无碍,“……我听不懂。”
被干得眼眶都红了,说着,心中奇异地满足。陈萍萍禁不住想象,此时此刻肏在身体里的肉棒是范闲的,他的养子在缓慢温柔地顶着他的胯,在一点一点肏开他的后穴……而这样骗着范闲,又有近乎偷情的刺激。
死死地绷住嘴,他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贴紧了手机,饥渴贪婪地去听范闲的呼吸,腰扭得愈发地急切。
范闲笑了一声,他摇臀依依不舍地吐出半根,范闲呼气,他把两腿张得更大,白嫩屁股里含着令人骇然的巨大的黑色肉棒,不可思议地完整吞下。
浸透了骨子的瘙痒好像得到了纾解,腰扭得越来越快,进出时有细微的噗嗤声,咕叽水声,臀肉拍击声,还有隐蔽克制的闷哼呻吟。
浪肉含着阴茎不住地蠕动舔吸,无声地极速律动,糜红软肉骚得像是一滩烂泥,甚至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绞紧,主动吞深,让肉棒把肚子顶得酸胀发麻,在外面可以看到鼓起的痕迹。
范闲,范闲……肏得好深,呜,快要坏了,好爽……
他难耐地仰直脖子,任由汗珠子扑簌簌顺着脊梁往下滑,跪直了上身,又猛地坐下去,让肉壁被磨得充血,一抽一抽地颤动,整个腰臀都被快感震得发麻,只会茫然渴求地跟随身体意愿,不停地摇晃收紧,被干得战栗不止。
范闲,呜,饶了我……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萍萍在危险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水,被淫浪的自己逼得又哭,脸上亮晶晶流着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让假阴茎大力奸干着。
慢一点儿,啊,啊哈……
他身体晃得跪不稳,渐渐跪爬在床上,小穴被干肿,又痒又爽,脚背痉挛弓起,蹬得床单变了形。
范闲,求你轻一点儿,不要了……呜啊,啊,啊!慢点儿……
呜,求你了,不、不要了……
被肉棒钉死在高潮上,陈萍萍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动手抚慰胸口,指头捏着红肿乳尖使劲揉搓,抵着乳粒,抓住小小乳峰乱揉。
他急喘着开口,毫无目的地喊:“范闲,范闲……”
范闲“唔”声低吟,随后开始粗喘,声音低哑地说:“我好想您……想肏进您屁股里……儿子的鸡把大不大?您身下的嘴吃过这么大尺寸的吗?”
陈萍萍颤栗,被干得憋不住呻吟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崩溃地摇头:“啊,别说了……呜,”他爽得流泪,跪爬着把腰坐下去,“我不知道,呃……”
范闲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紧盯着屏幕:“我想肏您,您自己扒开屁股,对,就是这样,骚得流水的小屁股,让我来堵住好不好?对……真乖,真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陈萍萍羞耻得埋脸,却也忍不住听话,颤巍巍地抬腰,把假阴茎当作范闲的那根,掰着屁股吞下去。
“呃啊,”他呜咽,不清醒地哭着说,“轻点儿肏……”
居然真的沉浸其中当了真。范闲循循善诱:“好,好,我轻一点儿……爸爸太不禁肏了,小嘴都肿了。唔,爸爸肿嘟嘟的被我撑开,合不拢腿,腰都塌了……”
“好湿好热,爸爸里面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