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没有心力安抚任歌,只能扬起下巴,吻了吻任歌的脖子。
“任歌,这不是你的错。”
热水冲刷着两人的疲倦和难受。
阮奕从身后抱住任歌,想要伸手安抚她。
任歌按住她的手,回身低头与她接吻。
她很少在这种事上主动,一般都是阮奕占据先机。
可今天她的小奕很难过,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操心了。
“哈,哈。”
任歌的热情让阮奕头一次在吻中喘不上来气。
接吻结束后,任歌用手细细抚摸着她的脸。
弯腰同她对视,眼角泛着红。
难耐的情动让她身体变化明显。
声音也微微沙哑。
“我想小奕。”
“标记我,可以吗?”
在任歌生活的abo世界,标记是一件比婚姻还要重要的事。
她们的法律明文规定了,每个人一生只能标记一个人。
任歌这边说着,就撩开头发,转过身让阮奕看见自己肿起来的标记口。
微凉的气息不断涌过来,心动又心酸使阮奕再一次掉眼泪。
她缓缓靠了上去。
像一位真正的oga,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任歌肿胀的皮肤。
冰凉的信息素占领口腔,但没有一丝体感上的冰冷。
体内隐藏的本能爆发,只想咬一口的阮奕变得不满足。
伸手搂住任歌,又咬了一口。
似乎要把肿胀的皮肤咬得破了口,把里面的信息素都吸入身体里才好。
要自己身上都是任歌的味道。
要任歌身上,也都只是自己的味道。
可是。
阮奕突然掉下泪来。
她不是oga,没有自己的信息素。
又怎么可能标记任歌呢?
任歌还在平复刺激感受时,阮奕又一次哭成了泪人。
她急忙转身把那人抱紧,不断轻拍她的背。
“小奕,不哭。”
“我很舒服的,放了好多信息素。”
“不难受了,真的不难受了。”
任歌根本不知道阮奕是因为什么而哭泣。
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没法好好度过易感期。
阮奕今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多,先前和任歌度过易感期也花费不少精力。
在那人安慰中,无边无际的疲惫感占据了身体。
洗完澡出来后就睡着了。
连头发都是任歌小心用毛巾擦了个半干,担心吵醒她。
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味道和痕迹,任歌想着收拾一会。
可易感期带来的疲倦让她很快也有了困意,抱着阮奕睡着了。
第二天,阮奕醒来时,任歌已经收拾好了房间。
只是毛毯上的痕迹很难去除,她蹲在上面很是苦恼。
“任歌。”
阮奕揉了揉眼睛,对任歌的行为表示不解。
“学姐,你醒啦?”
任歌站了起来,眉毛还微微皱着。
“怎么啦?”
阮奕走到她身边,像往常一样,踮脚吻了下她的脸。
这是两人的早安吻。
“毛毯上,有”
害羞的话说不出来,任歌顿了下。
“弄不太干净。”
“不好意思,阮学姐。”
越说称呼越有礼貌了。
阮奕笑了下,轻轻捏了下任歌的鼻子。
“没关系的嘛!”
“交给阿姨和洗衣机就好啦!”
“我知道的。”
“只是担心,上面有奇怪的东西。”
阮奕低头看了下。
浅色的毛毯,一片深色的痕迹,确实挺明显的。
“好啦!”
“那一会我们自己拿过去洗就好。”
一觉醒来。
阮奕似乎没有谈论阮幸的意思。
任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担心她了。
那天阮幸的表情,明显在告诉自己:不要告诉阮奕这件事。
她们都没想到会造成这种结果,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揭开了阮幸的身份。
任歌留下来过年了。
阮奕得知她觉得仆人太多,会觉得很拘束,所以一早遣散了大部分仆人,这样两人也不用担心任歌的女a身份会被别人发现了。
阮幸这次的易感期持续很久,除夕那天都只是晚饭时勉强出现。
没有抑制剂的两人,必须极力克制自己的信息素。
好在任歌的等级低,而且信息素恢复时间不长。
加上阮幸吃了药控制,两人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这顿年夜饭吃得还是很开心的。
家里的厨师也走了,饭菜还是刘泽和任歌两个人做的。
已经许久没有过上一个这么有年味的春节了!
刘泽自然很开心,一直都笑呵呵的。
吃完饭后,还邀请任歌小喝几杯。
任歌当然要答应,回头一看,阮奕正和她的妈妈修照片呢。
“好啦好啦!”
“就这么离不开我女儿?”
“我看你个子高高的,还以为你很独立的!”
“没想到和我一样,是个妻管严!”
“哈哈哈哈!”
刘泽先放声大笑。
阮幸听不下去,回头怼了他一句。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