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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四、豁出去

 

结果我被花师父半搀半抱半背地拎了回去。其实我并没有不省人事,只是手脚软绵绵,头晕得很,使不出半丝力气。

花师父扶我回房间躺下,拧了块sh毛巾搁我头上,又喂我喝了好几口水,腹部的灼热感这才好过了些。

「师父」我气若游丝地唤他,当真像是弥留之人了。

「怎麽了?还有哪不舒服?想吐吗?啊?」他又是探我的额又是0我的颈,关切之意表露无遗。我微微扯了扯嘴角,安他的心。

「师父一个人为什麽会去亲另一个人呢?」恍恍惚惚的,我问他。

花师父忙着替我换上新的毛巾,随口回道:「自然是喜欢对方啦!哎,等等,你不会在说今晚的事吧,你听我说,小子,那作不得准」

喜欢两个字在我脑海回荡、放大花师父後来在喳呼什麽我已完全听不进去。

我难受地闭上了眼—不只是醉酒的难受,还有心口的难受。

所以那nv人喜欢哑师父?那哑师父让她吻他,是因为他也喜欢她?

我突然想起跟哑师父那个混乱的晚上,他0遍了我全身,还有那麽私密的地方唯独,就是没有亲我

果然,是不喜欢我的吧

眼眶热的很,我怕让花师父见着我落泪,赶忙拉下sh毛巾盖住了脸,哑声道:「师父我没事了,睡一下便好。」

我感觉花师父的视线落在我脸上,良久良久他顺着我的发,轻声说:「好吧,你安心睡,有什麽不舒服便大声唤我,嗯?」

我点点头,听见他的脚步声踱离床边,听见他带上了门,我才放任眼泪流了下来。

我坐在哑师父的床上,抱着膝发呆。室内没点灯,但是一片黑暗,反而让我觉得宁谧和自在。

我来这里……究竟想做什麽……?等会儿师父回来,见了他,我又打算跟他说什麽呢……?

酒jg让我的脑袋好像罩着一层薄雾,思考变得有些不顺,却也莫名地弱化了我的顾忌、我对他原本的敬畏、我天x中的胆怯……这就是为什麽我会在师父房里的原因。

我想要好好地,把我的心意告诉他,不管後果怎样……

他会怎麽说……??震惊?愤怒?教训我一顿??不管怎样都好,拜托不要面无表情,好像不管我怎麽作,他都无所谓就好……

我将脸埋进双膝中,於此同时,我听见了开门的声响。

清冽的药草气味在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我抬起脸,还来不及唤他,衣领就被揪住,整个人凌空而起,被摔飞了出去—

而我甚至连他接近我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一滴冷汗滑下我的额角。因为过度的惊恐,我的声带一阵紧缩,竟然发不出半丝声音。

以这速度和力道看来,我应该会冲破门扇,直接落在外头的长廊,或更惨,一头栽进庭院里去。

我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住了我的腰身,将我往反方向拖—一来一往,我只觉得腰身像是要断成两截那般疼痛。

我一头撞上了jg壮的x膛,下意识地搂住了可以维持平衡的东西。

房内的灯不知被谁点着,室内被暖h的烛光照亮,我这才发现我搂住的东西,是哑师父的颈子,而他正瞪着我,面容不似往日平然,而是苍白中透着一丝来不及收起的惊慌。

我正因为不必摔成残废而大大松了一口气,哑师父咬牙切齿的声音便响起:

「你、在、我、房、里、作、啥?!」

我从没听闻他的声音表情如此丰富过,我猜他应该气疯了。

事情应该是:他一进门便发现了我的气息,以为是入侵者,摔了之後才发现是我,又赶紧把我救了下来。

这当中若是他速度再慢一些,我铁定非si即伤。

我眨了眨眼,正想解释,他下唇的一抹红随即扎了我一下—

我脑袋嗡的一声,来不及,也没办法细想,我用力拉下了他的颈子,吻住了他。

我猜测师父是愣住了,否则以他摔出我的速度和身手,我断是不可能得逞的……他的唇瓣柔软而凉,透着淡淡的酒气,和……讨人厌的脂粉香气。

我心头一把火起,啃咬着那方刺眼的红……齿列尖锐的触感似乎让师父回过神来,他推了我的肩一把—

我sisi地搂着他颈子不放,再加上他也许怕误伤我,地占有傻徒儿?」

明亮的凤眼定定地望着他,没说话。

男人因他这副完全不辩驳的模样火气更甚,平素的微笑也挂不住了,一字一句都似从齿缝中挤出:「其实你跟哑巴都一样……你说哑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其实你何尝不是?因为你早看出了傻徒儿心里只有哑巴,所以你下定决心要埋葬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对吗?那你为何要跟我……」他喉头一哽,竟说不下去。

为何要把身子给我?为何要给我希望?你难道不明白……无心的施舍b果断的拒绝,更伤人?

他原本以为,终有一天,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解雨臣的眼里……总会看得见他……没想到……终究是他自己痴心妄想、一厢情愿……

眼前的人儿,眼眸灿亮如昔;掌下的发丝,细滑一如上好的绸缎……可惜……这一切,其实到头来,都不属於他……

他心灰意冷,正yu松开手,解雨臣却倾身,反手g住他的颈,吻上了他。

唇上的软neng与温度令他怔愣,一阵风吹过,细碎的芽叶落得他满身,他却无法移动分毫……此刻,即成永远。

「梦话说完了没?」解雨臣退开了唇,没好气地说。

也不过就是推波助澜,协助自己的徒弟能得到幸福,这人有需要如此借题发挥吗?

当然,他对傻徒儿是有点……不过,自从他发现了徒儿对小哥逐渐萌芽的感情之後,他便快刀斩乱麻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再加上後来跟这家伙的牵扯如果这样还y要将他跟徒儿扯一块儿,他可要大声抗议了。

男人傻愣的表情百年难得一见,解雨臣转了转眼,笑了起来……柔如春风,yan似明月……

男人发觉自己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为这柔媚的笑感到呼x1不顺,x口更像是要爆裂一般的疼痛……解雨臣桃粉se的唇移至他耳畔,带着刻意压低的气音道:「这麽怕我偷人的话……就喂饱我呀……」

解雨臣撂下这话,正为自己的大胆感到脸热,腰间便突然一紧—

男人猝不及防地伸手抓住他腰身,将他头下脚上地扛了起来。

「哇啊!」解雨臣没防到他这招,十分没形象地惊叫出声,翩翩贵公子的气质一下全报销了。「你ga0啥?!放开我!」

男人推了推墨镜,招牌的笑容又回到他脸上—这回,笑得更灿烂、更张狂了些。

他安抚似地拍了拍解雨臣的t,立刻招来对方一连串粗口,他唇边的笑意更深。

镜片後的眼眸闪过一抹光芒。

「乖乖,我立刻就喂饱你。」

雕花门扇被他一脚踹开,原本放任它大敞,後又像想到了什麽,腾出一手将它带上。

没办法,上回故意没关好门让傻徒儿见识见识活春g0ng可让解语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连着好几天晚上都不准他碰他,可憋si他了那时!

关好门已经耗尽他最後一丝耐x。

他放下疯狂挣扎的解雨臣,趁对方尚未站稳,只手用力一推—

解雨臣往前一个踉跄,仆倒在房内的小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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