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是大家的老婆
敢拒绝他的请求!
把这笔账赖在眼前人头上的余微越看那张脸越生气,然而到底是为拒绝感到不满,还是受到忤逆而气愤,少年却分不清楚。
或许这两者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把头埋进对方肩膀的余微仿佛受了欺负回来找安慰的小动物。
“好啦好啦,不生气了。”轻拍后背安抚的桑博非常淡定,权当在哄小孩。
“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们了,你以为——”
狠话甚至没放出来的余微被亲懵逼了。
显然,愚者先生深谙对男性就要用儿童心理学之道,“那我们不跟他们玩了,我带你去酒馆,好不好?”
余微一点情绪没有了。
要不说能当奸夫的野男人都有几把刷子呢,这家伙真的很懂如何拿捏人心。
至少余微很吃这套。
“你不许反抗。”说着,余微拉开自己轻薄的里衣——有长款外套在,不用怕半途撞见什么人走光——接着拿软剑挑开男人裤子,穴口磨了好一会才把硬邦邦的肉棒吃掉;里面肠肉软乎乎的,迫不及待凑上去包裹住猎物,恨不得全部吞掉,好减轻那份渴求,但只是错觉。
桑博抱小孩似的抱着他,任由余微用大腿夹住自己腰,少年肌肤白皙柔软,晃得人眼花,偏偏这家伙还真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罚站。
两个人交换一个吻,呼吸交叠,唇舌交缠,远远望去宛如一对璧人,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是看不出来他们在做什么的。
唯一可能使人察觉的是细微又激烈水声,受不住顶撞的少年拼命往前贴,一直硬挺的阴茎也跟着在两人贴合的腹部摩擦到马眼酸胀,臀部却诚实地下压,迎合鸡巴大力的抽插。
前列腺被时轻时重碾压,余微眼中泛着水光,快感如电流般蹿上脊椎,逼得他挣开桑博的亲吻,向对方求饶:“呜不要了、好涨……嗯啊……哈啊轻点……”
语气之可怜连桑博都被打动了,于是操得更狠了,余微让这一下撞得大腿哆嗦着打颤,险些夹不住摔下去。
“嗯、骗,骗子……”
少年控诉惯会装模装样的愚者,吧嗒吧嗒掉眼泪。
时间一长,余微手腕发酸使不上力,抱不住就往下滑,好像是自愿把粗长的阴茎往深吞的,实则不然。可他没力气爬上去,只好在桑博往里撞的时候一边哭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在穴肉又一次抽搐时猛地绷直了脚背,浑身发麻的去了。
还不够。
远远不够。
事态到此已然失去控制。
余微脑海里除去快乐再也无法容纳任何,他喘着气,神色慵懒糜艳,唇瓣湿漉漉的,面上带着惑人的笑命令对方:“桑博,射进来。”
似乎有人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万无一失稳过虚妄之母副本?用来狡辩的话语在嘴边转了一圈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别开玩笑了,玩家就算卡关也没关系,不去打都没事,少了他不会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少年在愚者身下雌伏,肆意绽放风情,露出了堪称淫乱的表情。
这些都不是答案。都不是。
余微攀附着男人,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彻底被欢愉所掌控。
承认吧,他就是自甘堕落,选择向情欲屈服。
“糟糕……”桑博看着沉沦的余微,不禁感到棘手,“这可有点不太妙。”
“我说家人,你还清醒吗?”
但少年只是冲桑博眨眨眼,乖乖等着挨操,嘴都不硬了;很显然,一点也不正常。
还有点良心的愚者正思考趁人之危会不会不太好,等了一小会儿就消磨尽耐心的余微质问起对方:“桑博,你行不行?你要不行就起开换人来。”
桑博:“?”
桑博:“亲爱的,这么冷漠无情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