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星光会将我们照亮
图萨的唇抿得更紧了些。
“第二件事,在你具备适应现代生活的能力之前,我还是要带你接受教育。”
图萨的手不自觉攥紧,仰脸看她:“只……接受教育吗?”
“不然呢?”乐容一皱眉,上好佳在一旁看得想拍手,蓉蓉!g得好!不能惯着臭男人!
少年的喉结滚动着,听着周围嘈杂的人声,感觉心一点点在往下沉:“我可以让你……我这张脸。”
他中间两个字发音实在太含糊了,像是唔唔两声就过去了,一张脸红得发涨。
“你说什么?”乐容一皱眉,她确实没听清。倒是一旁的上好佳听清了,努力冲她b口型:“喜欢,like,好きです!”
nv人表情一愣,望向图萨。图萨的两只耳朵都红了,看了看上好佳,银发男人知情知趣离开了:啧,不当电灯泡。
乐容冲上好佳挥了挥手,道了谢,然后才看图萨。
少年示意乐容过来,握住了她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瘦削的发烫的脸颊上r0ucu0,r0u得发红才停下来,灰眼睛望着她:“这样……行吗?”
“这样不行。”乐容把手ch0u回来。
图萨低下头,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拉开了一点被子,撩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平坦的小腹。少年把乐容拉近了些,遮住其他人的视线,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这样呢?”
紧实而略略发烫的肌肤抵着乐容的手掌,腹部起伏着露在外面,触感极佳。她的表情松动了一点,少年紧紧盯着她,又带着那只手往下探了几寸,往小腹0去:“这里,也可以给你……”
乐容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还有一脸视si如归的图萨,轻轻蹙起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的指甲略长,圣诞节做的香槟se美甲现在有点长长了,整只手都显得洁白修长,又柔软温热。而修长的小手指抵在了guit0u处,r0u了r0u敏感的nengr0u。
“我知道。”他的呼x1带着些急促,望着乐容却没有后退,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把少年惊得整个人都绷直。
“知道什么知道,打完点滴没有,回家了。医院床位紧张,不要浪费资源。”她把图萨的外套丢给他,顺势把他的下摆撩下去,对方却抓着自己的手不肯起来。他直直望着乐容,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烧红的脸渗着汗珠,鼻尖上的创可贴都显得可ai。
“起来回家,回家再收拾你。”
……
回家的乐容还在脱外套,图萨已经开始解扣子了,他故意站在乐容面前,拉开衣服的拉链,又撩起自己的卫衣,露出jg壮的腰身来。
nv人皱了皱眉,推开他往里走,换好睡衣出来时少年就跟在她身后,趁着乐容捡东西时候自己也弯腰,劲窄的腰后有两枚腰窝,工装k裹着的pgu也圆鼓鼓,一副很好拍的形状。
等到乐容进洗手间时少年也挤了进来,认真洗脸却不擦脸,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滚进卫衣领口里,锁骨明显,在小麦se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渍。
乐容正在为身上一身消毒水味头疼,偏偏她走到哪里图萨就跟到哪里,像是开屏的公孔雀。结实的小臂、紧窄的腰、整齐的腹肌和人鱼线,他倒是知道自己怎么好看,每一样都往乐容x癖点上戳。
一米九的少年低下头,鼻子上的创可贴还没掉,他0了0那一小块伤口,去拉乐容的外套。乐容为了方便r0u淤血换了睡裙,他一拽反倒是露出半个圆润光洁的肩膀来。
图萨被烫到一样撒开了手,原本就发烧的脸更红了。乐容回过头来看着他,把外套撩了上去捂住肩膀,抓着小将军的腕子往外走,把人推到沙发上。
图萨膝弯靠在沙发上,身t向后倒去,他的身t里有一团燃烧的火,把内心的不安化作汗水溢出来。
“卫衣往上撩。”乐容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相机,对准了图萨的腹肌。少年依言撩开衣摆,小麦se的肌肤x感结实,满是野x,让人想起骑马s箭的异族小王子。
她拍了两张,去一皱眉像是不满意,拿了块用来垫蕾丝内衣防突点的海绵过来:“自己垫一下内k下面,看着不够大。”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落进了图萨的耳朵里,他捏着海绵的手指尖都红了——这是在做什么!他不够大?!
“你,你在g什么。”图萨不肯塞海绵,结结巴巴开口。
“别动。”乐容从新的礼盒里拆出几只口红来,在他结实紧致的小腹上划了一道。
正红se、紫红se、橘红se,三支口红像是在图萨身上留下了属于这个时代的印记——nv子的印记。
冰凉滑腻的口红落到图萨发着烧的身t上,像是红太yan亲吻着雪地,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而乐容把口红塞进了他的手里,自己半跪在图萨膝盖边撑着他的腿拍照。
“身t往后仰。”乐容也往后调整了下姿势,镜头里拍不到图萨的正脸,但能拍得到图萨撩起衣摆的手和他握着的口红。少年的腰身结实,还被乐容抹了一层高光ye,三道口红印就画在他的腹肌上,被手遮挡住一点,若隐若现。
图萨被她盯得不自在,更别提她的手时不时蹭到自己的大腿了。几张连拍拍完,少年的脑子已经烧成了浆糊,他像是忍无可忍,遮住了乐容的相机,喉结滚动了几下终于开口:“你为什么……不碰我?”
少年的长睫毛眨动着,浓密乌黑,淡灰se的眼睛凝望着眼前这个人,试图从她的眼神里得到一点回应。
“忍不住了?”乐容放下相机,顺势坐在懒人沙发上,手撑着脸看着图萨。
他的耳朵更红,但腿间工装k的形状却出卖了图萨,那里完完全全充血了,长而粗的一根从裆部抵到工装k顶端,微微弯着,看起来很有杀伤力。少年合拢了腿,却把腿间的睾丸挤得愈发饱满,他的呼x1急促,汗也淌下来,对上乐容的视线时显得有些固执:“我够大。”
眼前人发出个忍笑的气音,看图萨恶狠狠瞪着自己时才轻咳一声,收敛了表情,一本正经开口:“我碰了。”
她确实是碰了,只不过是用口红碰的。
“那不算。”他抓着乐容的手要往自己小腹上放,但看到她上臂的伤时又不自觉放轻了点。nv子果然就是麻烦,细皮nengr0u,磕磕碰碰还会出这么严重的淤青。
“哦?”乐容气定神闲地看着他,“那什么才算碰?我不清楚,你做个示范。”
图萨的额头还在渗汗,脸烧得发红,他的手心同样也滚烫。
似乎是暗自斗争了许久,图萨终于抓起乐容的手,搭在了自己小腹上。
“呵,”她突然笑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看着图萨,“还以为是正人君子,原来也是个乱y1uan的。”
少年暗藏已久的羞耻心在这一瞬间“砰”一声在心里炸开,他活了十九年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主动像个登徒浪子,要nv子0自己的yanju。但是他那里很涨,得不到疏解,而最重要的是…是她在自己睡着时候和上好佳说“馋他身子”的。
但现在,她不愿意。
图萨露在外面的肌肤都变成了淡粉se,手也不敢继续,羞耻、愧疚、纠结,混成了一锅粥,把他脸都要煮熟了。
“你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乐容拎了块毯子过来把刻意卖r0u的图萨裹住,“别浪了,你明天再烧起来我还要照顾你。”
图萨把人拉住,深深x1了几口气,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