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C哭你
穗母完全没有发现穗禾的异常,还在替穗明嫣说话,要她帮忙解决。
原来人在失望难过到极致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穗禾忍不住笑,完全止不住,笑声渐渐越来越大,却莫名的让人听得心酸。
穗母有些被吓到,讪讪的止住了话头,“禾禾,你怎么了?在笑什么?”
穗禾也不知听没听见,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收住,她讥讽的看向穗母,“你可真是穗明嫣的好妈妈啊!”
“要我可怜她,谁又来可怜过我?你说我也差点被人强,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当时才十八,那会儿b她还小很多,她那个恶毒的亲妈,把我骗回家的第二天,找来一个秃顶丑陋的老男人,说是给我定的未婚夫。”
“他们为了确保我能嫁过去,联合穗明嫣的亲弟弟,把我双手双脚控制住,扒光了我的衣服,就要他直接就上了我。”
“你知道吗?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他得逞了。你用我过去这段不堪的遭遇提醒我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的不忍和心疼?”
穗母闻言,脸se瞬间变得惨白,她无措的绞着手,想到自己的一时口快,更是懊悔不已。
她只知道有这事,当时有些不忍看,所以不怎么知道内情。
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不堪,简直是畜生啊,怎么能作出这种事情?
她双唇颤抖着,有些不敢去看穗禾,她无法想象才刚成年的nv儿,经历这种事会是何种的绝望。
愧疚悔恨一时间齐齐的朝着她涌来。
但想到穗明嫣,穗母头脑一热,还是苍白的辩解,“禾禾,可这些都是程晴做的,和嫣嫣没关系啊。”
穗禾眼底讽刺更甚,“是,没关系,你的好nv儿是这世上最最无辜的人了,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呢,她的母亲多会为她着想啊,调换了身份还不够,为了不让真相被发现,收了十万块就要把我卖给那个恶心男人。”
“这样一来即便以后东窗事发,你们会嫌弃我自甘堕落嫁给一个烂人,会觉得我不配当你们nv儿。没有资格去跟她争了,多好啊。”
穗母脸se更难看了,虽然亲nv儿的话不怎么好听,但字字珠玑。
她气到发抖,更是恨si了当初调换孩子的程晴,但要说对穗明嫣,她仍然是没有多少迁怒的。
毕竟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迁怒不到她的身上。
“还有,你说穗明嫣是受害者,b不得已。我并不认同。”穗禾把玩着手里小巧jg致的茶杯,语气鄙夷,“到了这步田地,是她的选择问题。”
“被强j,第一反应难道不是保留证据报警吗?可她偏不,她选择靠身t拿了项目不是吗?”
“后面的纠缠也是各取所需吧?既然她用身t换好处,哪里来的不愿意一说?”
穗母沉思着,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发出声音,就被穗禾给打断了。
“林nv士,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不论你说什么,这件事我都是不会帮的。她的选择,该由她自己来买单。”
“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陪她一起承担,那也是你们的事,我没任何意见。”
说完,穗禾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起身就要离开。
穗母连忙喊住了她,还有些回不过神,“禾禾,你刚喊我什么?”
穗禾离开的动作顿了下,她回头看向穗母,语气认真无b,“林nv士,其实早该说的,我们的母nv缘分在被调换的那天,就断了。”
“二十年的缺失,我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亲情的日子。而你们也有一直宠ai的nv儿,就这样回归原位吧!不打扰,对谁都好。”
“过去的二十年你们没有养过我,我回穗家也不过才住了两年的时间,花销什么的应该都不及穗明嫣半年的用度。”
“我嫁入池家你们得的好处,足够偿还了。至于生育之恩,早在你们把我推出去替你养nv嫁人那会儿,也已经还完了。”
毕竟有俗语说,嫁人是nv人的第二次投胎。
“以后可以不用联系了,我不想和你们再有任何牵扯了。”
也不等穗母有所反应,穗禾说完就直接推门离开了包厢。
穗母怎么也想不到,穗禾这话是要跟他们断绝关系,她看着穗禾离开的身影,感觉要是真让她这么走了,她就要彻底失去这个nv儿了。
她喊着穗禾名字,声音都有些发抖,手忙脚乱的拿着包要去追,可匆忙间被椅子给绊了下,差点摔倒。
等她终于追到外面时,哪里还能瞧见穗禾的身影。
穗禾却是如释重负,因为连日的y雨天而变得糟糕的心情都开始放晴。
其实早就该断了的,没必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假象,她跟穗明嫣注定无法和平共处,而她的那对亲生父母却贪心的两个都想要。
既然如此,那就由她来替他们做这个选择。
反正她在他们心里的分量远不及穗明嫣,那就让他们好好守着穗明嫣这个养nv过吧。
也算不上是冲动,只是觉得没意思,恰好穗母把这个契机递了过来而已。
刚回穗家那会儿,她改了姓户口也迁回了穗家,后面结婚,就迁了出去,这次离婚刚好可以把户口出来。
这样来,她跟穗家就可以彻底断了。
手机里,穗母的电话接连不断的打来,自动挂断了没多久又开始响。
穗禾按了静音,先是去逛了超市,家里的冰箱快空了,买完东西直接开车回了家,手机已经快没电了。
不光是穗母打来的,还有穗父也打了五通电话过来,甚至还有穗明嫣的。
见打电话行不通,穗明嫣给她发了消息,质问她到底跟穗母说了什么。
穗明嫣本是想打电话问问穗母那边的情况,可电话里穗母哭个不停,嘴里喃喃说什么禾禾不要他们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来问穗禾。
她不想被赶出家门,要走也该是穗禾走才是,她在这个家里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一切本来就该是她的。
穗禾没有搭理,反手就把穗明嫣给拉黑了,不光是微信,手机号码也一并拉黑。
穗父穗母的,她也没有放过,都进了她的黑名单里。
既然要断就断g净,他们这些虚伪自私的亲人,她宁愿没有的好。
过去二十年那么难的日子,都度过来了,往后的日子,她只会过的更好。
穗母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她不敢相信亲nv儿是真的要跟他们断绝关系。
可眼下电话是怎么打都打不通,急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穗父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她们聊天内容,感觉x口堵得厉害。
他这个妻子是真的太拎不清了,为了个养nv去戳亲nv儿的伤疤,这跟往亲nv儿心口t0ng刀子有什么区别。
本来她就跟家里离心了,这下好了,彻底要断了关系。
但妻子现在哭的实在是惨,他也就没火上浇油,安抚的拍了拍她肩膀。
安慰道,穗禾这会儿许是在气头上,并不是真心要跟他们断了关系,等她气消了,他们再慢慢缓和关系。
穗母闻言,倒是听进去了,只希望真的能如丈夫说的,还有转圜余地。
穗明桀知道这事,已经是晚上了。
听到他妈指责穗禾狠心的话,他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