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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的尴尬遭遇

 

阿列基看起来不像刻板印象的oga,那种白白净净,香香软软,个子小小,笑容甜甜的小东西。他确实有一种“酒吧巡游”的气质,继承自他的伯钦臣妓女母亲。他看起来身体强壮,胆大包天,擅长豪饮和大笑,会技巧娴熟地齐根吞下一根九寸长的鸡巴,然后抬抬眉毛就像那是一个笑话。

虽然这完全是诈骗。

他按照药剂师的建议把信息素涂在腋下和阴部,穿上他最好的衬衫,并且解开领口,露出流产以后还没长回去的两个奶。

夜总会的舞池里他如鱼得水。他是他认识的最会跳舞的人。在他还是一个裁缝学徒的时候,最喜欢的免费娱乐项目就是去夜总会跳舞。每个人都想跟他跳舞,男人女人,年轻的,年长的。他喝酒从来没付过钱。他在那里有一些很美好的日子,甚至还有一些装模作样的爱情。他跳舞来暂时逃避现实,包括那个他视若母亲的女人的惨然去世,那个他视若弟弟的孩子因为他走投无路地卖掉母亲的遗物和他闹掰。

自从他来俱乐部工作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跳过舞。毕竟别人跳舞的时候他都在工作,没空跳舞了。如今舞台上出现了新的乐队,演奏新的流行音乐,不过他轻轻松松就掌握了节奏。

看来药剂师没有骗他的钱。很快有人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从体型和他自负的态度他判断那是一个alpha。他跟这人跳了一会儿,然后一起离开夜总会。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男人也停下了,回过头来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你随便就可以带回去的人。”他说。

“你要多少?”

他不知道该收多少钱,随口说了一个,他竟然满口答应。那个数字是他以前一天的工资。

alpha心急火燎,他们就近找了一家旅馆。可是真正进了房间,那人脱了裤子,阿列基后悔了。他被逼到墙角,不敢看他胯下那玩意。alpha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由于太大太重有些下垂。他没有自信能把那东西塞进他的屄里。

他嗫嚅着说:“要不算了吧,钱我还你,我有点不舒服。”

alpha心头火起。这小子在搞什么,晃着一对小奶吊了他那么久,价钱都谈好了,房也开好了,现在告诉他他不想干?

“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

他很容易地就控制了这个瑟瑟发抖的娼妓。这家伙看起来身强力壮而胆大包天,其实简直胆小如鼠,而且脱了衣服只有一把骨头,也没什么力气。不起诉他诈骗已经很宽容了。

他的下身和他以前操过的oga不一样,不过他管不了那些了。他已经完全被激素控制,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在他身上找个洞插进去。

尺寸骇人的阴茎硬闯进他的窄洞的痛苦不亚于破处。阿列基猝不及防地哀嚎,alpha嫌他叫得太惨,把他的脸按进床垫。oga的身体先是剧烈挣扎,然后逐渐无力地软了下来。男人趁着这短暂的乖巧用力开拓狭窄的穴道。

真败兴。这家伙又干又紧,根本进不去。

他拽着头发把oga的脑袋提起来,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就把鸡巴塞进他的嘴里。

阿列基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舔着他的鸡巴,他知道不好好舔到时候还是他疼。

唾液太容易干,不是好的润滑剂。阿列基舔完被按在床上挨插,插不进去被拎起来继续舔,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受了多少罪才进到底。那种疼痛像是有人割开他屄里的肉,把整条胳膊伸进去猛击他受伤的宫颈,提醒他你上周才流产过,现在最不应该做的事就是他妈的出来卖屄。

该死,他难道不知道他现在不该出来卖屄吗?他有其他选择吗?

他除了拼命咬着被子忍痛以外没有别的选择。

好痛啊。

alpha射进他伤痕累累的子宫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你知道吗,”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评价,“你是我见过最扫兴的oga婊子。或许你应该守着你的贞操嫁个人,说不定你会更擅长洗衣做饭。”

他以前见过的oga无论刚开始如何不情愿,如何害怕,不过一会儿无一例外地意乱情迷扭腰迎合。这家伙极大打击了他身为alpha的自信。

不过他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不愿付嫖资的人。alpha厌恶地抽出几张钞票扔给瑟缩在地上惊恐的娼妓。

“去买点真正的食物,别去吸毒。往你那屁股上填点肉会好更卖一些。”

阿列基像狗一样赤身裸体,趴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起钞票,点了点数,吸吸鼻子,宝贝一样叠得整整齐齐

虽然订的是钟点房,超时得自己加钱,阿列基还是决定奢侈一把躺一会儿。他太累了,太疼了。beta的身体根本接纳不了alpha。八九寸长的粗硕肉棒在他细小的生殖道捣弄他根本受不了,肚子都快捅穿了。

他疲惫地翻了个身,数了数钱。按照他目前的最高售价,攒到经理提出的赔偿数目还得干两三个月,如果中间没有怀孕,生病或者受伤。

他能撑那么久吗?他每天都能感觉到子宫被越操越烂。幸好他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穷人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受苦,看看他自己和诺亚吧。想到自己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逃不掉子承母业,他觉得心酸。他还是没有原谅母亲,可是稍微能够理解她了。

两样东西的出现拯救了他绝望的职业生涯。通过同行交流,阿列基知道了一种东西叫润滑剂,另一种东西叫止痛片。

发明止痛片的人应该上天堂。只要在接客之前嗑上几片,无论嫖客下手多狠都不疼了,即使操出血也只有隐隐的感觉。

可是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东西上瘾,他不敢多吃,而药效总有消失的时候。第二天起床他连把红肿不堪的阴部塞进内裤都十分困难,仍然得起床拉客。嫖客洗澡的时候吃上几片药,他又能用他破破烂烂的下体侍候别人了。然而次日下午醒来的时候也痛得更厉害,几乎下不了床。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不过他有信心在被操烂屄之前能攒够钱把诺亚弄出来。

他没有皮条客,没给任何人交过保护费,每天东躲西藏。由于他卖得不算特别明显,大部分时间都躲过去了。

也有运气特别不好的时候,比如今天。

他刚从旅馆出来,路过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车窗忽然摇了下来。

“喂,小子,”车里的警察朝他喊,“你老爹是谁?”

车里有两个警察。坐在主驾的警察身材高大,戾气逼人,他的副手看起来平庸多了。alpha和beta是巡警搭档的常见组合,alpha的体力和洞察力更强,但是beta不容易失去理智。

港口区的警察通常是不管卖淫嫖娼的,这样询问只是想确认他的皮条客是否给他们交过保护费,如果没有,就揍他一顿。

阿列基走到窗前,朝两人谄媚地笑了一下。

“我初来乍到,还没有机会拜访这里的执法官,”他说,“今天恰巧遇见你们,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他把两张钞票塞进车窗。可是警察没接。

“我问你老爹是谁?”

“卡西迪。”他硬着头皮编了个名字。

alpha警官扭头看看他的副手,副手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警察下了车,阿列基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明晃晃的手铐。

“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你的老爹不太靠谱,他不知道每次来一个新地方得先见见这里管事的吗?”

他被拷起来丢进车里。阿列基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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