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搓搓的醋意/开b狂嫩批/透子宫/失
承受下一次的顶肏。
“哈啊····轻点呜····疼····萧、啊····你骗我呜····坏蛋!”
何群哭的双眼通红,含着的泪苞很快便滴落,晕湿了身下的化学练习册。
身体似乎已经知道了无法改变被肏弄的命运,正努力适应并讨好着闯入他体内冲撞的鸡巴。
“没骗你,我不是拔出来了吗,嗯?”
萧恒江鸡巴确实拔出了一大半,随机又立刻肏了回去,来来回回,力道逐渐增大,结实的腹肌把何群的臀肉拍的更加红肿,速度也快了不少。
“啊、你·····慢啊·····”
青涩粉嫩的屄肉已经被鸡巴肏的烂熟,阴鲍外翻,阴蒂肿的探出了头,屄口被肏成了一个肉洞,涌出的淫液被拍打的四处飞溅。
萧恒江把笔塞回他手里,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化学练习册,“你到现在可一题也没写呢,我可是说到做到,你写不完,是打算今晚被我肏烂吗?”
“不····唔嗯····”
何群努力眨着眼睛,让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可晃动的身体,还有密密麻麻的题目,都然他眼前发晕,别说思考解题步骤了,连基本的读题他都读不明白。
“呃唔····我、我不会····呜呜····不想···做了····”
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快感了,体内的鸡巴硬热的像根粗长的肉棍,没一下都狠狠的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然后撞击在深处紧闭的肉环上,没一下都能激起身体最强烈的快感,尖锐的酸涩感从下腹蔓延至全身。
何群现在连握住笔的力气都快没了,更何况还要写复杂的算式过程。
“半途而废可不行,我给你十分钟,要是第一题还算不出来,我就肏透你的骚子宫。”
其实第一题是基础题型,萧恒江之前还给他讲过类似的,只要套公式就能解出来,但眼下以何群现在的状态,估计连公式都想不起来了。
“啊啊·····题····我、哈啊····”
何群一脸的潮红,眼神虚迷,深陷情欲中的意识只会重复着对方的话,兜不住的津液从他的嘴角留下,滴落在了练习册上,那上面还喷溅了之前萧恒江挤揉何群乳肉的奶渍,再加上眼泪,已经把练习册浸的写不了字了。
萧恒江在他光滑的背脊上吸咬出了点点红痕,一手罩住了奶子,一手揽着他的腰身,身下的顶肏凶狠又克制,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大举进攻。
何群想把意识重新归到题上,但萧恒江的肏弄让他根本集中不了精神,酥痒的快感从摩擦处传来,还有子宫口被顶磨的酸涩感,每一下都可以瞬间击溃他脆弱的防御。
“十分钟,到了。”
随着萧恒江的声音响起,身下的顶肏也变了力度和方式,改为集中一点进攻,深深顶进去,抵住紧闭的宫口狠磨两圈退出来,重复着这套让何群逐渐崩溃的动作。
“啊啊·····不要、呜呜这样····受不了了·····”
何群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在变得更加奇怪,明明是害怕的,但快感却一波一波的袭来,比之前更强烈的失禁感,让他下意识收紧穴腔,可这样反而让鸡巴的摩擦愈加明显,崩溃的哭求身后的人,可来的却只有更猛烈的顶肏。
腰身绷紧的瞬间,何群彻底臣服于身体的欲望,任其操控,像一页小舟般在翻涌的巨浪中逐流。
萧恒江双手控制着何群一翻,就让他调转了方向,鸡巴也在高潮的骚屄内生磨了一圈,让何群又尖叫了一声,身子抖着泄出了大股淫液。
高潮渐落,这是身体最放松的时候,萧恒江如一个埋伏许久的猎人,在何群宫口张合的喷水的时候,把握住了那短短的几秒钟,一举攻占了最后的隐秘之地。
何群的肚皮被顶的凸起了一块,可见对方的力道之重,凶狠又野蛮。
“嗬啊啊·····萧恒江呜呜····要坏了····”
他感觉自己被捅穿了,被萧恒江的鸡巴捅坏了,怎么可以那么深,可是却不痛,只有无尽的酸麻和饱胀。
萧恒江脸上的汗水滚落到何群的锁骨上,嘴里还叼着一颗奶头在吸咬,“骚子宫吃鸡巴吃的这么欢,哪里坏了,明明是骚的直流水,像个小水苞。”
“嗝、啊······哈啊····好深····嗬嗯····”
何群的双腿被抬起搭在萧恒江的肩膀上,胸部以下的位置几乎悬空,腰间被一双大掌控制着往那根粗硬的鸡巴上套弄,每一下都能透过顶起的肚皮看到龟头的形状。
紧窄宫口刚开始还能负隅顽抗,可随着数次的进出拉扯,早就耗光了他的弹性,现在也只能顺从的张开小口,任其鞭挞着最敏感柔嫩的子宫。
宫胞不大,光萧恒江一个龟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可他硬是往里又挤入了一部分,顶的何群害怕的抱着肚子泪眼汪汪的求饶。
“真想全肏进去,骚货,你的子宫可比你会讨好人。”
何群现在这个姿势只有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尺寸恐怖的鸡巴是怎么肏自己嫩逼的,但他除了一开始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直视那根凶物了。
可身体却能诚实的向他反应粗硕的鸡巴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碾过每一寸屄肉,肏开松软的宫口,填满空虚的子宫,每一下的动作又快又恨,可给何群的感受却是那么清晰,就算不低头他也能描摹出鸡巴上的青筋形状。
“啊呃····哼呜·····慢、点····”
何群双腿被弯折到两侧分开,萧恒江握着他的腰胯往自己的鸡巴上撞,自己也往前顶肏,以最强横的姿态挑起何群的快感,控制他的所有感官。
“饶了我吧、啊嗯·····求你、求你了呜呜·····”
身下顶肏的动作快的让何群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汹涌的快感拍击着他,湿红的眼角轻轻一眨就能滑下泪珠,胸口也被对方霸道的占领,乳尖已经被吸得有些破皮了。
两人激战正酣时门外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爷,今晚的宵夜还是准备木瓜和牛奶吗?”旬伯站在门外问道。
萧恒江看着身下被吓得紧紧捂住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加快了肏弄的动作,并在子宫内狠磨了一番,看着何群泪崩的仰起头,腰臀挣扎的摆动起来,就连小腿也在空中乱踢着,萧恒江心里的欲火反而烧的更旺了。
感受着嫩屄一抽一抽的绞紧自己的鸡巴,萧恒江知道他快高潮了,俯下身强硬的拨开了何群捂住嘴的手,然后在他忍不住叫出声时,以吻封住,帮他堵住了所有尖叫。
快感登顶的瞬间,何群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将身体彻底输给了对方,沉沦欲望的深渊,只有灵魂升上了天堂。
“嘶····真紧,你快把我夹断了。”萧恒江抬起头,忍过了那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紧缩,眼底赤红一片,隐忍着压低嗓音道。
何群大腿内侧还在战栗,显然高潮余韵未散,眉毛轻皱,似痛非痛的呜咽着。
萧恒江面对面拖起他的屁股,抱着他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遮掩了大部分的哭喊求饶声,只有隐隐约约的哭腔传了出来。
门外的旬伯在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后,以为两人还在洗澡,就摇摇头走了。
“不要了呜呜····停下····”
何群崩溃的感受着身体内高潮不停的被挑起,这还要归功于萧恒江的勤恳驰骋,没有一丝力怠,还越战越勇,粗硕的鸡巴把何群的骚屄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