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C烂了他的生殖腔留下了令他痛恨的标记
哥哥,最后在那光滑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异常明显的咬痕,痛得盛淮明都哭了。
“疼…好疼呜~小淮我不想做了。”盛淮明的性爱经验几乎是不存在的,他是弱小的、是无助的,迷茫的。
他就像一张纯白的纸,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被盛淮秦划了很多黑道,可他的经验依旧少的可怜。
“不要~小淮、老公~啊啊!”盛淮明低垂的像是含着一口水般黏腻的呻吟,他只觉得性爱的开始是享乐的、是肆意的,可被肉鸡巴插得越做就越难受,小腹像是憋了什么,始终无法得到抒解。
好想尿…
“要、尿…”盛淮明无助的低喘,可他怎么能躲得开如此强势的alpha的侵犯呢。他只能敞开双腿去承受。
盛淮秦食髓知味更懂得如何去肏他的哥哥,抓起哥哥的一根脚踝抬到他肩膀上,又按住盛淮明的腰侧了侧身,盛淮明就如同案板上的鱼,扑腾了两下,也扛不住巨大的力量。
身体被压倒、意识被侵略,他的腿就好像被劈开的两条圆规,高高地被盛淮秦搂在怀里,他如飘零的浮萍随着盛淮秦肏干的动作,上下摇摆着。
“不…啊啊!”盛淮秦上半身几乎被按得趴在床上,下半身却侧斜着,紧贴着盛淮秦的胯,那根粗狠的肉鸡巴正在一下一下肏干着他红肿的穴肉。
他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他此时此刻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脑袋好像一碗被搅匀了的浆糊,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想要得到什么。
他呜咽地发出让盛淮秦更为兴奋的淫叫,手掌颤颤巍巍地向下捂住了憋痛的小腹,另一只手按住盛淮秦律动的腹部,刚想抽手就被盛淮秦抓住了,他像是被套上了一根缰绳的野马,无能为力地看着盛淮秦在他身上驰骋、掳掠。
盛淮秦早没了理性的冷静,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愿松开,肉鸡巴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湿得几乎喷水的穴,稀稀拉拉的水沫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
若把早晨比作一场报复性的较量,那今夜便是只有盛淮秦能够理解,他对哥哥扭曲变态的、无休无止的爱。
他恨不得在床上肏死他的哥哥,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他的哥哥离他而去。
他的哥哥从不把他当做alpha看待。
“放松些…嗯~”盛淮秦亲吻着哥哥沾染情欲而艳红地脸颊,舔着他敏感脆弱的喉结,腰胯转着圈的肏着那开合两指的生殖腔。吻落在唇上,舌尖灵巧地钻进他的口腔。
两人的唇舌纠缠不清,呼吸也愈发的气促,盛淮秦有些急迫,盛淮秦吮着他的舌头,舔吻着他的上颚、他的喉咙,盛淮秦变得有些贪得无厌。
随着盛淮明挣扎的挺身,插进穴里的肉鸡巴用力一挺,龟头也拱着那两瓣吞吐的蚌肉,毫不费力就肏进了等待已久的生殖腔里。
一个为了性爱、交配而存在的器官,腔肉巨大的吮吸力,腔壁紧致的轮廓箍着肉鸡巴也只勉强地含进去了小半根,可上次蓄满的精液就被粗鸡巴给挤得喷了出去哗啦啦地顺着盛淮明的大腿根淌了出来,他就像被挤破的泡芙一样柔软。
盛淮明被攥出了两个红掌印,如烙印般附在他的腰侧,他感受着盛淮秦的犬牙在摩擦他的喉结,他哆嗦着伸出手抱住他的alpha,他含着盛淮秦的耳垂轻咬,含情脉脉:“老公~标记我。”
“真骚,哈…哥哥看看你下面的穴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呢?嗯~想要我射进去吗?”盛淮秦掐着他的下巴,一边干一边强迫他去看两个人交媾的性器。“我为什么要标记你?你说你这么骚,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天天肏你这骚逼的小穴?”
他的穴早就红了肿了,肉鸡巴一抽就会带着一点穴肉拱出来,又狠狠地被肉鸡巴给肏回去。
盛淮明迷迷糊糊地盯着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眼,伸手搂着盛淮秦的肩膀亲他的脸,委屈又难受地哀羞道:“老公~别废话呃!啊~肏我。”
盛淮秦加大了力度去肏发骚生殖腔,呼之欲出的快感就快压不住了,他低着头注视着盛淮明蕰满泪水的的眼睛。真漂亮啊,他一边想着一边亲了亲那双眼。“哥我爱你。”
他温柔而残忍地咬住了盛明淮的脖子,那里没有腺体,皮肉被犬牙戳破撕烂,他紧紧叼着生怕盛淮明会逃跑会抗拒。一个淤青的咬痕留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血顺着他的嘴唇流下。
憋了大半天的肉鸡巴在大半根都插进生殖腔又迅速迫切地来回差了百十下,龟头才如充气的皮球一般,硬生生嵌进了小巧的生殖腔里,肉鸡巴一抖一抖地跳动着,滚热新鲜的精液如水龙头开闸般大股大股地朝着生殖腔壁喷射。
盛淮明果然受不住这样残忍的“折磨”,肉眼可见他的小腹在慢慢鼓起,里面盛满了他弟弟的精液,他撑得蜷缩挣扎想要推开盛淮秦的拥抱。
原本已经恢复理智的盛淮秦突然就爆怒地压住他身体,双手粗暴地把着那两条乱窜的腿,他沉重的呼吸打在盛淮明脸颊上,他又开始卖力肏干骚穴,可膨胀的龟头球还没有完全被收缩,凸起的地方足足有拳头大小,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在盛淮明发育不良、脆弱娇小的生殖腔口来回摩擦。
“啊疼…”盛淮明恐惧地抬起头,惊叫着拍打他的肩膀,可两个人各方面实力悬殊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阻止盛淮秦的野心,他无能为力,嘶哑地抽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嘴里不停地求饶着说:“不要…疼啊!小淮…放开…好疼呜…呃~”
他改变不了任何,他只会激怒他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