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将自己推入深渊
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软弱地蜷缩着身子,靠在镜子旁边。
安昼摔门而去。
我没动。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这次拽着我进了洗澡的地方,用花洒冲洗着我的身子。
我木然地接受着,眼神呆滞。
我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而梦醒以后,我还是那个被哥哥捧在手心的安极。
我还会跟爸爸妈妈拥抱。
可是没有,我的眼前只有灰扑扑的墙面,还有一个恶魔。
恶魔给我喂了安眠药,我沉沉地昏睡过去。
于是醒来的时候,就在他怀中。
我又吐了,趴在床边吐得天昏地暗,什么也不吃。
他生了气,捏着我的下巴,y森地冷笑:“安极,你信不信我去挖了爸妈的坟?”
我涣散的眼神有了松动,第一次转头看向他。
他还在笑:“再不听话,我想……”
恶魔拖长了声调:“爸妈的牌位前za,你觉得怎么样?”
撕裂的伤口被扯开,腐臭的内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离地狱这样近。
近在咫尺。
“安昼……你会后悔的……”几个月没有说话,我几乎难以顺畅地说出一句话来,声音沙哑难听。
安昼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我听话。
他要的只是我属于他一个人。
“极极,叫我哥哥不好吗?”他温柔地抚0我的脸,如从前那般温和。
我恍惚了,甚至在想,从前他听着我叫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在想着这些了。
好像没啥人看_′?`」∠__在吗在吗?投个珠快活一下呀~
我学乖了。
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似乎并不热衷za,甚至在那一次没有强y成功以后,更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这或多或少让我多了几分慰藉。
是啊……起码我还是清白的,起码我还没有跟自己的哥哥1uann。
起码……我还有机会这样哄骗自己。
安昼把我从地下室带了上去,带我到了新家。
一个我不认得的地方。
一进去他就牵着我的手,带我进了房间。
他指着那个满满公主风的房间,弯下腰拨动碎发:“极极,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我不喜欢粉se。”我面无表情地开口,看也不看那个房间。
他布置得更从前妈妈布置的一模一样,他就是要折磨我,要让我痛苦。
他太坏了。
安昼也没生气,只是带我开到另外的房间:“那极极就跟我睡在一起吧。”
他的房间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
“好。”我看着他的眼睛,开口。
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
他总会有弱点的,我知道……
只要我在他身边,我就一定会找到的。
可是没等我有任何动作,安昼对我下手了。
他了我。
在我刚刚怀揣着一点点希望的时候,了我。
我喝下那一杯水以后,开始神志不清,只觉得身上滚烫,需要缓解。
他伸过来的手让我解了难受,我更为放肆地蹭了过去。
安昼靠在床上,床头有个摄像机,另外两边也有摄像机。
他看着我意乱情迷,看着我亲吻他的喉结,看着我焦急地扯开他的衣服。
看着我不知廉耻地褪下衣衫,同他紧紧相拥。
初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相反,因为药效的原因,我的快感更强烈。
被他掰开腿按在床上的时候,我只觉得那坚y的东西就着sh漉漉的x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甬道紧致到寸步难行,他进了一半,便卡在了中间,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迷糊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怔怔地感受着自己的境况。
身下那紧裹着坚挺巨物的x道,收缩起来都是难如登天。
我哭喊着往前爬,他掐住我的腰,在我的尖叫声中,狠狠地撞进了子g0ng里。
痛意翻涌,我白了脸。
他不管不顾地驰骋着,在我的哭喊声中,似乎让他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他又将我翻过来,我们面对了面。
他拧开了一瓶药,挖了一点药膏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听到他说:“这是让极极变得很快乐的药。”
我没有力气,手脚软弱,由着他扯开我的腿,指尖带着冰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
没有多久,细细麻麻的痒意从身下蔓延开。
水雾遮住眼睛,我被绑住了手,他戳进来一些伏在我耳边低语:“极极,一起堕落吧……”
我不想堕落的……可是光一点一点消失,我坠入了无边的深渊。
或许……就这样吧。
我闭上眼,眼泪晕sh鬓角。
口中是细密的sheny1n,飘荡在这黑漆漆的暖se灯光的房间。
喜欢吗喜欢吗喜欢吗!!!
“安昼……放、放开我……”
直到下半夜,我才从那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挣脱开,只觉呼x1困难,睁开眼就便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
他赤红着眼,褪去平日里的斯文冷漠,掐着我的脖子,叠起来的身子被巨物贯穿,他疯狂地ch0uchaa着,囊袋拍打着x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酸疼如细密的针,爬上四肢,尤其是那双架在他脖颈上的腿。
我想跟他同归于尽。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爽了?”他察觉到我收紧的腿,抓住其中一条,大掌掐着,baeng的r0u被掐出痕迹来。
“放、放开……”人总要像生长在黑暗中的花朵,哪怕yan光照耀不到这y暗的角落,也要努力地朝着yan光的方向生长。
哪怕身处绝境,我也想……最后挣扎一下,骗安昼,也骗自己。
减轻压在心头沉重的愧疚。
初夜的最后,我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被安昼拽着锁链喂了一点吃的后,又蜷缩回角落。
他好像察觉到我想报复他,所以他对我这样一个尚且没有办法抵抗的人,用了最为恶心的手法。
斯德哥尔摩心理学。
我的哥哥安昼,高中毕业后,主攻心理学。
我曾在学校里,无数次骄傲地介绍着他,我告诉所有人:哥哥以后会救很多人。
现下想想,只觉可笑。
他将所学的东西,jg准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在喂了吃的以后,他关了我三天,没有光,没有吃的,只有杯水。
第四天深夜,他端着吃的进来了。
我打翻了盘子,他把那些摄影机拍摄的东西洗了出来,贴满整个房间,并且强迫我观看这场屈辱的过程。
视频里sheny1n不断的nv孩,扒着他的衣服求着他cha进去c弄……
“极极,看看自己,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抱着我,温柔地抚0我的脸,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一般。
我歇斯底里地喊叫,叫他滚出去,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