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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伤劫实难渡己疯癫癫难得欢

 

世人都知,今上与澹容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红莹听她如此说,也未反驳她,只说:“你是公主,你的额娘自然是皇帝的嫔妃了。”

澹容止住了茫然的哭声,红莹在这儿,她心底作为公主的自尊使她不愿意在旁人面前露怯。

“我到底为什么在这儿?我记得昨儿我好像和小叁儿宫锡要去了六哥府上。”澹容的语气不再充满戾气,她似乎也意识到自身时空的错乱。

红莹偏了偏头,低眉思忖片刻,道:“这是贵妃表亲的府邸,贵妃省亲你随行时在这玩乐时受了伤,今上怕你回宫会牵扯伤处,令你养好伤再回宫。”

澹容微愣,抬手轻轻碰了碰脖间缠着的白绫,沉思许久也没有想明白,红莹也疲于解释应付,便欠身退下了。

方出房,柏思燕正贴在门边等着她,红莹躬身将她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妞妞,等着了是不是?”

思燕搂着红莹的脖子,在她脸上也亲了一下,红莹抱着她正欲回贤芳轩,忽听得正房那传来一阵阵女人呻吟声,她瞬时明白了什么,忙掩了思燕的耳朵离开了。

“你来,你之前不是说想试试吗?”顾菌褪下自己的亵裤,环着白姝腰,吻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道。

白姝凑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而后毫无预兆地便将手指伸入顾菌口中,顾菌虽不适地蹙了一下眉,但却没有拒绝,而是用口腔细细地裹挟着她的手指,她双手轻握着白姝的手腕,吞吐着。

这是顾菌第一次这么做,白姝注视着她,观察着她每一丝细微的神情,她觉得自己似乎渐渐地陷入了一股不可回头的漩涡,当顾菌湿热柔软的舌头舔舐过她的指头,带着略带伤感的目光无意扫过她一眼时,当顾菌长长的睫毛刮过她的指腹时,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血脉喷张的感觉。

“嗯”顾菌吐出白姝的手指,褪去身上最后一件中衣,用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白姝,白姝俯首含住她的乳头,双手揉捏着,舌苔刮擦过那敏感的地带,顾菌的喘息越发粗重,她双臂轻轻地环着她,凑到在她耳边道:“来吧,姝儿。”

沙哑的声音、与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白姝心间激起阵阵涟漪,她的呼吸一滞,将被口水浸湿的手指伸到顾菌的牝户,她细细摸索着,循序渐进地深入,顾菌抚摸着白姝的身体,舔舐着她的脖颈,白姝闭目感受着那潮热又静谧的深处,浑身都酥麻燥热不已,手指慢慢抽动了起来。

“姝儿”顾菌的低吟声逐渐抑制不住了,她抓着床帘,向后面的床围靠去猛地仰起了脖子,白姝覆了上来舔舐顾菌白皙的喉间,一边亲舔着她的肌肤,一边看向她的眼睛,正巧那蹙起眉头下的眼睛也在看着她,她一时抑制不住地欠身吻了上去,顾菌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于她的耳中,她沉溺其中一发不可收拾了。

在一番云雨缱绻后,二人相拥而眠,直至次日晨起。

次日,白姝引见了娄苏,顾菌已然知晓他来此的目的,便将红莹也叫了来。

顾菌掂量了一下那个荷包,若要为红莹赎身是绝不够的,但她也没有说出来。

一时红莹来了,顾菌便说:“你的表弟有这份心也是难得,你母亲又病重,便收拾了箱笼细软随他回去吧。”

红莹瞥了一眼娄苏,又看向顾菌,道:“若是回去,那思燕我也是要带走的。”

顾菌早就料到了这点,并无什么反应,只是白姝略微一愣,端着茶盏的手也顿住了。

娄苏则道:“不过一个孩子,我们家还是供养的起的,表姐便收拾好,随我走吧。”

红莹还未说话,白姝便道:“虽是供养的起,但难免不会苛待,若是又如对红莹般对待思燕,那又该如何?”

顾菌知道白姝舍不得红莹,便推了推那荷包,道:“若当真要赎,这些银两是不够的。”

娄苏微愣,张口欲言,还未说出口,顾菌便起身走至红莹身旁,揽住了她的肩,又道:“再一个,红莹实在像我一个故人,我也不舍放她走。”

她只想着红莹不走,思燕留下就可遂白姝的心了,但一旁白姝眼看她揽着红莹说出这样的话,神情登时凝滞了,不过顾菌并没有注意到。

听得此话,那娄苏却还想争取一番,但此时红莹却忽而“嗤”地掩口笑了,顾菌不解地低眉看她,红莹一对妩媚的双眼笑得弯了起来,说:“我本就没打算不回来了,不过胡说罢了。”

一旁娄苏甚是不解,道:“表姐这是为何,回到本家,也可与母亲共享天伦之乐”

顾菌打断了他,淡淡地堵了他的口:“既是如此,那便不必什么都带上了。”

话已至此,娄苏也不好再多说,顾菌私下给了红莹五十两银子,又叫了几个丫鬟、婆子坐着车轿跟随。

一时,送走了红莹,顾菌又回竹兰阁,见白姝正带着思燕在玩,史婉伊也在一旁,便走了过去,白姝还在为思燕解释红莹去做什么了,未注意到顾菌走近,待顾菌搭上她的肩时,她却如芒刺背般一把甩开了。

“怎么了,是我。”顾菌一怔,白姝则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道:“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顾菌略有些无辜地解释说:“我没想到会吓着你。”

白姝也不再理她,只接着与思燕说话,顾菌见她忽而的淡漠,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她以为思燕能留下了,白姝会很高兴。

“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怎么还恼了?”顾菌走近笑着想要缓和气氛,但方凑到白姝身前,便被白姝一下推开了,她猛地向后趔趄两步才勉强站定。

这下任谁也笑不出来了,史婉伊在旁都看出端倪,只低眉不语,顾菌茫然地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方要说什么,忽而一阵悉索的脚步声令她转了头,她见澹容披散着头发站在院中,喉间裹着伤口的白绫已然渗出血迹,她的目光落在顾菌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顾菌总觉得澹容的戾气好似没了似的。

“喂,你知道史婉樱怎么没跟了来吗?这个家伙总是不听我的话,是我太惯着她了,人影儿都没了。”

澹容说着,神情却不像是在生气,反而有些娇嗔的意味。

顾菌只得敷衍了,说:“司计她留在宫中有事,殿下需得养好伤了,才能回宫见司计大人。”

方说完,听差的仆役忽报:“叁皇子到。”

顾菌松了口气,心想可算能把澹容送走了,彼时叁皇子快步走来,望见澹容边走边笑道:“姑姑,父皇他要封我做太子。”

又瞥见她脖间渗出的血,道:“姑姑,你的伤还是回宫休养的好,太后她眼看不行了,父皇让我来接你回宫。”

澹容听不明白他所说的话,皱眉道:“你嘴里胡吣什么,二哥自身还只是个皇子,怎地就能封你做太子了,太后一直疼爱孩子,难道还会不允我回宫?”

叁皇子听她如此说,一时迷糊了,澹容自己也稀里糊涂的,但她也不想理清这些,只问:“把我留在这,史婉樱也不见,就那两个粗使的丫头怎么够?”

听她提起史婉樱,叁皇子更是愣住了,他略有些迟疑,道:“姑姑糊涂,史婉樱已经死了,骨灰不是都被你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的杨柳树下了吗?”

在旁的史婉伊听了,神情微变,澹容则蹙起眉,扬手给了叁皇子一掌,道:“胡说什么?她昨儿不还好好的,我派她去”

以后澹容竟说不出了,她也想不起究竟做了什么,只说:“罢了,快些回宫吧,回宫见着她,我必得好好地审她。”

事已至此,叁皇子也明白澹容怎么了,他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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