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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躲我?

 

“是没得逞,可那些不该做的事你是一样都没落下!”池晏清将视频删掉,把手机丢进一旁的鱼缸里。

那个小女人的身子,可是连他都没有碰过半分!

看着手机缓缓沉入缸底,他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站起身来,“你既然有那个胆子敢动池家人,就该有胆量来承受我的怒火!”

季成闻言吓得腿都软了,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哭丧着脸,有些欲哭无泪的上前想要抓池晏清的手臂求饶。

只是还没等碰到,站在一旁的助理便将他的手挡开了。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差给池晏清跪下。

“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如果不是池少把少奶奶往我这送,我也不会犯这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好吗?”

池晏清的手段在业内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辣,尤记得前些年,有个不怕死的,为了谋求点利益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女儿往他床上送。

最后非但没把人笼络住,反而是把自己搞到了破产负债的下场,妻离子散。

现在俨然成了过街老鼠,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度日。

“晚了!”池晏清冷冷的丢下两个字,抬步走过季成身边时,还是没能忍住,挥起拳头,拳风凌厉的照着他的小腹抡去,拳拳入肉。

季成痛的闷哼,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动挨打,但他倒是宁愿让这尊大佛打出气了。

池晏清打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离开的时候皮鞋狠狠碾过男人的手背,痛的季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看完视频内容,他简直不敢想,若是穗禾那会儿没中途醒来,若是穗禾没能靠自己的机智逃出来,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揍他一顿到底还是太轻了,离开之后,池晏清阴沉着脸同助理吩咐了几句。

他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躺在地上的季成,捂着受伤的手,心里还有些侥幸,觉得池晏清揍他这一顿没准就是揭过去的意思。

毕竟这件事还涉及了池少,也是池少把人送到他身下的,不然他就算再好色也不至于真的不怕死的去动池家的少夫人。

只是他显然还是太过乐观了。

之后受伤进医院的几天,季家企业很快就面临了巨大危机,濒临破产的边缘。

等他出院,在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被人套了袋子,揍的半死不活,还直接被废了命根子。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楼上套房的浴室里,穗禾冲洗过身子,又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注满冷水的浴缸里。

身上的皮肤都被她搓的红了,她还是觉得不干净,脏。

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下流的舔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样子。

恶心的她甚至都想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

那种油腻湿滑的感觉好像怎么也都洗不去。

她机械似的重复不断的搓洗着身上的痕迹,甚至都感觉不到上面传来的疼痛。

甚至巴不得把身上的皮肤搓烂,再重新长过。

池晏清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她有些魔怔的样子。

把肌肤都搓的红了大片。

胸前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肤色,红得有些触目惊心。

池晏清拧了眉头,上前按住她自虐的手,“够了!”

穗禾动了动,没能挣开,原本强忍着的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没够,我身上好脏啊……太脏了……”

“不脏。”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倾身过去把她的眼泪吻掉,“禾禾,你乖些,洗太久会感冒的。”

“脏。”穗禾摇头,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我好脏……为了跑出来,我还迎合他……我是不是好恶心……”

“没有,相反的你很聪明,没让他得逞跑出来了。”池晏清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抱歉,是我没把儿子教好。”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太大的期望,横竖都是个不成器的,只是这回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是他怎样都想不到的。

哪怕没有感情,穗禾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是他们池家的人,代表着他们池家的脸面。

若是他今晚没能出现在这里,穗禾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听到他提起池羁,穗禾身体不由的一颤,像是回过了神,屈起腿伸手环住了自己,有意识的挡住了身体。

她敛了眼睫,“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想再泡一会儿。”

池晏清看着她后知后觉的行为,没应声。

站起身,走了几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抓过架子上放的浴巾,回身又折了回来。

穗禾还没抬头,男人俯身下来的阴影就轻易地将她给罩住了。

池晏清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浴缸里捞起,用浴巾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抱着她就进了卧房。

她的模样狼狈,长发湿漉漉贴着脸颊,眼眶红红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偏生长了那么一张精致明媚的脸,我见犹怜。

池晏清喉结滚动了几下,伸手过去拿她的浴巾,嗓音也有些哑了,“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穗禾侧身,躲开了些,“我自己来。”

池晏清没强求,盯着她看了片刻,转身出了房间。

穗禾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拿起床头准备好的浴袍换上,不一会儿,池晏清拿着吹风机也从外面进来了。

他接上床头的电源,扯过她的身子,帮她吹头发,动作温柔又细致。

穗禾只能被动接受,感受着男人骨节有力的长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鼻尖忍不住又是一酸。

心理的防线似是在崩溃的边缘。

等把头发吹干,池晏清把吹风机放到旁边,一低头就瞧见了她挂在脸上的眼泪,叹息着俯身凑过去,薄唇辗转着吻上她的眼睛。

语气无奈又心疼,“别哭,不要想太多,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穗禾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

怎么交代,池羁不论如何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而她不过是个外人。

就算现在他对她有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能跟他儿子比。

等穗禾睡下,池晏清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在外面的客厅,打了几个电话。

给池羁打的没接,他转头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人明显的睡不安稳。

穗禾小脸苍白,秀气的眉轻蹙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唇边低低喃喃的呓语,“不……不要……”

池晏清以为她是梦到了先前的事,抬手抚着她的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

“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穗禾摇了摇头,眼泪从闭着的眼眶里滚落下来,情绪逐渐失控。

“妈……放过我……算我求你……不……不要这样……”

到后面,她嘴里反复喃喃着就剩这一句话,妈妈,求求你。

声音又小又脆弱,无助。

穗家虽然在对待她跟穗明嫣上有失偏颇,但她总归是穗家的女儿,能让她做噩梦的想来只能是先前的养家。

想到前些日子撞见她喝醉酒,嘴里念叨的,池晏清眸底瞬间多了抹戾气。

穗家当初把穗禾认回来,转头也把那个故意调换孩子的保姆送进了监狱,据说是判了四年。

想来参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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