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正文完
钟钦留在本市上学,学校离杜棱宁的公司近的多了,杜棱宁表示很满意,并说已经给钟钦安排好职位,就等他毕业来公司上班,到时杜棱宁转个弯就能见到钟钦,一场风风火火的办公室恋情即将拉开序幕,杜棱每天都乐呵呵的,这日子可太滋润了。
钟钦对此没有异议,纯粹是懒得跟他争辩,反正到哪都是上班,根本没有差别,但老让杜棱宁得逞,钟钦心底还是有点在意的,两个人过日子,不能都让一个人说了算啊。
杜棱宁嘴上说都听他的,也没见他少管一件事。钟钦和同学聚餐,杜棱宁酸溜溜地说自己也要去,钟钦说:“你又不认识他们,你来干嘛?”
“你嫌弃我是不是?”杜棱宁捶桌:“我现在还在公司加班饭都没吃,我来吃个饭怎么了?”
“让你助理买,别来。”钟钦说完,无情的挂了电话。
杜棱宁还在坚持不懈地电话轰炸,发现电话打不通,改成发消息,钟钦发了个定位给他,关上手机眼不见心不烦。
同学在一旁看着,说:“你们感情真好……在一起多久了啊?”
钟钦手指轻点桌面,说:“八年。”
“哇!”另一个同学说:“真幸福。”
钟钦也不禁感慨,十九岁时觉得度日如年,如今一晃眼,都过去八年了,其中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你们结婚了吗?”
钟钦一愣,说:“没有。”
“八年了还不结婚啊?”
细想起,这个事杜棱宁好像跟他提过,钟钦当时没太在意,杜棱宁以为他不喜欢,虽然面上不显,钟钦还是能感到他的低落,之后就没再说过了。
钟钦没有回答,默默倒酒喝,过了一个小时,包厢的门被推开,杜棱宁一身西装,面色不善,扫到钟钦甚至还在喝酒,脸色更差了,风雨欲来,钟钦赶紧把他拉出去,关上门,“你怎么来了?”
杜棱宁说:“我不来,等着你喝醉了在这过夜啊?你看看这几点了,十一点!我上班最晚都十点回家,你竟然跟别的男人喝酒喝到十一点!!”
“我没喝多少,”钟钦想捂他的嘴,“你别喊啊,声音小点。”
“没喝多少还一身酒味?”杜棱宁躲开他的手,继续说:“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今天不接电话明天就能不回家,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跟我过腻了?我当时就不该让你来读书,我他妈真是吃饱了撑的!”
钟钦牵起他的手,“好了好了,我们出去说。”
杜棱宁气得胃疼,两人拉拉扯扯回到车上,杜棱宁用头砸了一下方向盘,砰的一声,钟钦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气死我了!”杜棱宁握着拳,狂躁不已,对着空气吼:“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跟其他男人喝酒!”
钟钦的手放到了安全带卡扣上,预备杜棱宁发疯的时候能够快速逃跑,但下一秒他就僵住了。杜棱宁捂着脸,身体颤抖,车内昏暗,钟钦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得见一阵小声的啜泣。
杜棱宁哭了。
钟钦完全想不到会是这个走向,他连跑去哪里避风头都想好了,结果杜棱宁哭成这样,他要是现在扭头就走,说不定杜棱宁就会立刻被刺激成十九岁的疯样。
钟钦拉他的手,拉不动,干脆爬过去坐在他腿上,把座椅调低,杜棱宁埋在他身前,一动不动,但是胸前的布料变湿了。
钟钦硬着头皮哄:“……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
杜棱宁仰起头,脸上两道泪痕,钟钦竟然有点想笑,勉强忍住给他擦干净,杜棱宁说:“你不爱我了吗?”
“怎么会,”钟钦说:“我只是在外面吃个饭啊。”
杜棱宁没被安慰到,眼泪还在流,“你就是不爱我了,电话都不接,我他妈以为你死……操!”
死字说到一半徒然转了个弯,从钟钦九死一生后他就很忌讳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字,杜棱宁看到钟钦快压不住的嘴角更受打击:“钟钦!你太混蛋了!”
钟钦难以置信这个词怎么会跟自己关联起来,“我?混蛋??”
杜棱宁:“不然是我??我每天勤勤恳恳赚钱,要么上班要么回家,酒吧都没去过,你还喝酒,我顶天了就喝两杯,你对瓶吹!”
“……”
钟钦反应过来了,他正逮着机会大吐苦水,再让他吐下去,钟钦就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钟钦抱住他的头,亲了他一口,杜棱宁安静了一会,又要嚷起来,钟钦再次啄了几下,杜棱宁果然上钩,一边接吻一边对他上下其手,要不是驾驶位空间狭小,杜棱宁翻个身就把他压下了。
钟钦拦住他放进后腰的手,喘着气分开:“还气吗?”
杜棱宁哼道:“不好说。”
钟钦解下他的领带,杜棱宁目光闪闪地盯着他,钟钦又去解他的皮带,咔哒,皮带开了,杜棱宁沉沉呼出一口气,然后像饿狼扑食那样剥开了钟钦的衣服,车里没有润滑油,杜棱宁让他夹紧,钟钦趴在杜棱宁肩上,肉棒在身后抽动,龟头蹭到后穴,钟钦身体一抖,差点坐下去,杜棱宁捞起他的腰,“老实点,明天起不来又怪我。”
钟钦耳朵一红,杜棱宁下面操着他的大腿,上面吸他胸前的乳头,钟钦不自觉挺直了腰,把乳头往杜棱宁嘴里送,杜棱宁的牙齿轻轻咬着乳粒,酥麻又酸疼,钟钦哼出声,被杜棱宁卡着嘴角,“别叫。”
杜棱宁虽然没有操进去,但小穴已然流了许多水,蹭的柱身一片湿,腿间也湿哒哒的,一滴水液从大腿根滑下,吸进了西装裤里,留下一个不显眼的圆形水痕。
杜棱宁在腿间操弄了几十下,在最后一刻抽出来射了一手,扯了两张纸巾擦手,揉了一把钟钦的屁股,说:“回家再跟你算账。”
车内全是暧昧的气息,钟钦裹着杜棱宁的外套缩在后座打盹,刚到家,杜棱宁就迫不及待地把钟钦扛回房间,钟钦第三次被压在墙上时崩溃道:“你也太小气了!”
钟钦哭了一整夜,从房间哭到客厅,从客厅哭到浴室,他在朦胧中终于想起杜棱宁以前是条种狗啊!
翻来覆去干了三个小时,洗过澡杜棱宁还有精力抱着他说话,钟钦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被他撑着眼皮叫醒,“你爱不爱我?”
钟钦声音微弱:“……爱。”
“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钟钦声音漂浮:“下次一定接……”
杜棱宁沉默不语,最后放他睡觉,紧紧抱他在怀里,像怕失去珍贵的东西,二人之间贴的极近:“下次别这样了。”
钟钦没有回答,歪倒在枕头上,进入了梦乡,毫不设防地摊开肚皮躺在杜棱宁面前,哪还有当初防备他时的战战兢兢。
杜棱宁咬着他后颈,使了点力气,沉睡的钟钦发出难受的声音,杜棱宁松开嘴,那处留下了一道牙印,杜棱宁伸出舌头舔了舔,终于抱着人睡去。
第二天钟钦醒来,杜棱宁起了,靠在床头玩手机,见他醒了凑过来,“宝贝儿,我给你请假了,今天在家陪我。”
“……陪你?”
“昨天你对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伤害,你难道不弥补我一下吗?”
钟钦费力翻了个身,低头看到胸口和大腿上的吻痕,可见昨晚之激烈,“这还不够?”
杜棱宁说:“这只是弥补你没接我电话,我还没算你跟别的男人喝酒呢。”
喝一次酒被人唠一辈子,钟钦在被子下捉住他的手,“也不全是男生,还有女生。”
杜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