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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门拜访

 

成亮晶晶的模样。

避孕套当然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粗棒上,被打了一巴掌就好像蔫了的屁股也不再乱晃了,此刻正被张扬的欲望逼近,热气也好像提前拍打在了她的臀瓣上。

晏书文感受到私处贴上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微微蹭了蹭,而后试着往里挤。

她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啊…!”,又嫩又紧致的小穴里被插进一个烫得要命的龟头,比跳蛋更粗、比手指粗了好几倍,晏书文哪还控制得住自己的声音,侧起身想逃,又被张扬提前拽着腰不让动。

没给她缓一缓的时间,张扬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弯腰的同时又往前挺,微微发红的双眸盯住晏书文从黑发下露出的纤白脖颈,额头上甚至能看见他不知是克制还是用劲而突起的青筋。

这下小嫩穴真被张扬的棍子给捅开了。

曲径通幽里塞满了男人的肉棒,褶皱和棒棒之间、棒棒和褶皱之间,甚至是褶皱与褶皱之间,磨着、蹭着,和呼吸频率极相似,像是在推挤体内的肉棒,又像是含着它吮吸。

窄小的穴口被粗长的欲望胀满,像发绳被拉扯到最大限度,但又挤压着欲望不放,从里到外,只有还没插进去的根部看上去好受一些。

要是再往穴口里探,恐怕也会被小穴吸得紧紧的,逼着男人赶紧释放精液。

张扬是个雏吗?没人敢问,他也不会回答,但他就是个雏,还是个自诩经验丰富的雏。

从12岁到17岁,他看过的av不说千部也绝不会低于百部,偶尔还被其钰和邢凯风拉着看一些千奇百怪的黄色漫画,要说性知识,他可太了解了。

而平时的自慰是很爽,却远远比不上此刻。

大概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又湿又暖的小穴紧紧绞着他的肉棒不放,让喜欢掌控的张扬难得有了被别人攥紧命脉的滋味。

那自小穴里插进龟头就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晏书文呢?此刻正被张扬捂着嘴,双眸紧闭,水不断从眼角流出、从穴里流出。

是了,她双手被绑着,整个人被张扬压制住,根本没办法挣脱,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睡床上,被昨晚才给自己留下糟糕印象的男人侵犯。

可奇怪的身体也很诚实的与眼泪一同流出液体,一个滋润着潮红的脸颊,一个滋润着体内硬邦邦的棍子,一时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痛苦。

“要不说你看上去就适合挨肏呢。”,张扬凑到她脸颊旁,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垂上。

晏书文微微瑟缩一下,轻轻咬了咬被他捂住的唇瓣,在身后男人试图开始抽插而松开掌心的时候,狠狠咬上了他左手虎口旁的食指侧。

“哼…”,张扬甚至没反馈给她一点痛楚,只是翘着嘴角哼了一声,在下一次撞进深处时使了些劲,顶得少女忍不住松开齿关,差点就娇吟出声,但下一秒又狠狠咬了上去。

似乎是几分钟前戏的滋润让甬道没那么干涩,似乎是晏书文的身体实在是敏感的过分,除了穴肉本身的紧吸外,张扬的进进出出倒是没想象中那么艰难。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书文当做口塞一样咬住,大拇指还像逗宠物似的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眼神盯着两人逐渐泥泞的交合处,胸口因兴奋而明显的上下起伏。

“流这么多水,想把老子的棍子泡软?”,咕叽咕叽的水声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不是插在穴里的肉棒主人,稍微路过一两个了解做爱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女和张扬一样,都处在情动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张扬,更不能错怪书文,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偏生被压制的这个女孩,天生适合做爱。

她对张扬的荤话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应,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肉棒磨来磨去的穴里。

很舒服,是肉体正被抚慰的舒服,就像小穴是个缺口,时而被填满,时而又空虚,一下一下,挠得心脏痒痒的,忍不住跟着男人抽插的频率而吸紧甬道。

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紧的皮肉正往外渗血,铁锈味灌进她的唇中,甚至有种变了种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液恢复体力。

某种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连身上两处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顾,她还佩服他精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说没被下身控制,只能说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张扬的那物戳着磨着,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别的情绪。

很胀,又有些酸涩,更多的则是愉悦,大脑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松开齿关了也不记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轻轻喘着。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让晏书文呻吟出声,但又不是只这一次,而是连续几十下都又深又重,带着莫名的怒气或是性欲,一下、又一下,粗大的龟头顶到深处,偶尔撞上子宫口,令脆弱又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往前逃。

但张扬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一开始没太过分,不过是在略微体谅身下的女人还是第一次。

可看她一脸把自己当按摩棒对待的表情,内心的反逆因子又在作祟,丝毫不顾两人的激烈会不会传到门外,也不再忍耐着欲望,拽着晏书文的腰不断顶到最深处,根本不理会她吃不吃得下自己的整根肉棒。

晏书文的双腿被压在张扬身下,臀瓣被他捏着揉,腰也被坚硬如铁的手臂拦着无法往前,太激烈的愉悦冲向脑海,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又迎来了满满的下一潮,多余的只能往外溢,溢到床单上、被套上。

她难耐的翘起小腿,像小孩子趴在床上撒泼打滚似的,又因为碍于地点特殊,没办法靠喊出声来释放多余的快感。

“再含深点…”,张扬喘着气,手指扒开臀瓣,把穴口向一旁拉,明知道后入的姿势已经足够插到最深处,依旧不管不顾地往里顶,恨不得连阴囊也被小穴满满吞下。

“哈…哈啊…嗯…”,晏书文满脸潮红,喘息在张扬的一次次抽插下变得破碎,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想让张扬停下、又怕他变本加厉,只好什么都不说,时不时咬住唇,生怕顶点到来的那刻没克制住声音。

快到了、穴肉攀附着肉棒的力道加重,吸缩的频率也不断加快,张扬感知得最为明显,差点被夹得比晏书文还更早泄精。

所幸他忍耐力很强,甚至在极点又重重冲刺几十下,终于,大脑里像是有一顶烟花炸开,把两人共同送上了高潮。

“哼嗯…”,晏书文脑子里一片空白,穴里热乎乎的,有一波滚烫的东西射了进来,射了好几下,烫得她闭紧了双眸,张着唇,发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杀了这个家伙。

在晕过去前,她脑子里只出现了这句话。

张扬比晏书文想象中精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下的罪证清洗得干干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高潮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恶魔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身体,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弄坏了洗手池的水管,人畜无害的出了房间,以此为借口,给湿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头,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腿还发软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美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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