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e的皮肤形成鲜明对b。
他低吼时很x感,徐含露微微睁开眼睛看他,看到他的腹肌撞到自己腰上,脸上没了顽劣,只剩下q1ngyu的cha0红,眸子里仿佛有燎原的火,烧得她浑身颤抖。
他忽地加重,徐含露忍不住夹了他一下,换来他更重的撞击,她将手环到他背后抓着,指甲在那里划出一道道红痕。
背后的痛感让他从脊柱升起一gu诡异的快感,他一挺腰,s了出来。
滚烫的jgye让徐含露浑身发颤,哆哆嗦嗦也到了ga0cha0。
席今节看着她的表情,才反应过来——他明明是要报复她,怎么现在看起来她才是爽到的那个?
席今节说到做到,说三次就三次。
最后一次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两个人都已经大汗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互相搂抱着喘息,徐含露的腿还缠在席今节的腰上,而他的手臂也环着徐含露的腰。
过了几分钟,两人同时反应过来,迅速收手。
徐含露靠在枕边,一副餍足了的妖jg模样,用水汽未退的眸子瞥他。
“你先去洗澡吧。”
语气大方,好像在施舍他。
席今节这才反应过来,气得牙痒痒,本来想折磨她几次,让她别想着在他头上动土,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让她舒服到了,ga0的自己像被她叫来满足她的东西一样。
但气势上不能输。
他拿起衣服准备往浴室走,又转头,笑得y森。
“长记x了吗?下次再招惹我有你好看。”
徐含露看着他的宽肩窄腰进入浴室,心想当然长记x了,空降来的小席总一点也不小,好用得很。
门只能明天早上解锁,席今节不得不在这睡一晚,又站在床边徘徊两圈,盯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徐含露。
“你不会是想让我跟你睡一块吧?”
徐含露才不可能把床让给他,至于他睡在哪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随手一指。
“这么多地方,你想睡哪就睡哪。”
席今节环视一周,除了刚刚那把y得硌骨头的椅子就是地板,地上连张地毯都没有,被轻视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将牙咬碎,看着徐含露混不在意的样子嗤笑了声,掀开被子就往床上去。
这回成了徐含露往里躲,“你g什么?那么多地方你不睡非往床上爬。”
席今节平躺下,跟她保持着距离,g脆面朝天花板闭上眼睛,一副勿扰的模样,正经道:“离我远点,别碰到我。”
徐含露爽过了,才懒得理他。
席今节平时作息健康得很,十一点睡,七点起,一下子被折腾到凌晨才睡,被延后的生物钟磨得他太yanx突突的痛,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徐含露倒是晚睡惯了,她jg力旺盛,就算晚睡也能早起,只不过要中午小睡一会。再加上上班几天天天早起,导致她一到七点就自然醒了。
她没什么起床气,但是周末还早早自然醒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心里莫名其妙萦绕着一gu烦躁。
席今节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平躺睡着,睡颜平和,卷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打下y影,仔细看看才发现他脸上甚至没有什么瑕疵,鼻梁高挺,眉眼清隽,唇薄而透红,他只要不睁开眼睛露出那双什么也看不上的表情,这张脸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她本来早起只有一点点烦,看到席今节睡得好好的,她心里立刻不平衡了。
他们都是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的,他也累了一晚上,怎么能她醒着他还睡得好好的?
徐含露坐起身从腰上踹他一脚。
席今节睡梦中皱眉,睫毛轻动几下,睁开眼睛,看到徐含露面容淡淡的,眸子冷着朝他s过来,脚还放在自己腰上蹬着。
他长长吐了口气,抬手按在眉间r0u了几下,不甘示弱地回望,眼神分明在说四个字。
你有病吗?
“不准睡了。”她又蹬了一脚,恰好腿一滑往前蹬了一些,脚就这么踩到了他的腿间。
他的roubang没有完全处于晨b0的状态,半y着蛰伏,他昨晚洗过澡之后没有换洗内k,索x就光着睡了,因此徐含露的脚没有任何阻隔的覆到了他ji8上。
没完全y的时候它的大小就已经非常可观,只不过不像昨晚那样直挺挺地竖着,贴在他的腹肌上,她总觉得现在可能会软一些,或许是像略y的橡皮触感。
于是她伸手去捏了一下,刚碰到那里就被他打开手。
他被她激得坐起身,语气薄怒带着无奈,“还没够吗?”
徐含露大方摇头,又要伸手去捏,想到刚刚自己的手被他打了一下,她g脆用力捏了一下他的guit0u,听到他猝不及防的倒x1口气,又模仿他刚刚打自己手的样子抬手ch0u了他ji8一下。
他没料想她会打自己那里,仰头喘了口气,回神时才发现徐含露嘴角挂着得逞的笑,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睛。
“席总,我一打你你就y了。”她不知si活地用手握住他,手指收缩着,“你不会是喜欢这样吧?”
他那张高贵不可侵犯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你真的疯了。”他重复着这句话,扯开她的手臂翻身穿好衣服,穿戴整齐的他又恢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徐含露,你想太多了。只是晨b0而已。”
说完他转身去开门,门果然很轻松就打开了,他不回头地离开,在下楼梯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他顿住,语气中不耐烦已经十分明显。
“怎么了?”
徐含露自然地走到他前面带路,“送你啊。你是我的客人,不送送你太不礼貌了。”
客人?他跟在后面冷笑,她的待客之道真有意思。
她昨晚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他却没jg力去看,到了楼下才打开消息,几乎全是工作上的事情,最着急的事无非就是签合同,他昨晚莫名其妙失联一夜,并没有人关心他的动向,只有宴会主办方在确认他不来之后提出会将伴手礼寄给他。
他给李叔打了个电话,徐含露做过功课,知道李叔是他的司机,在一旁好心提醒:“这里在城西胜和路,池杉小区。”
挂了电话,他不看她。
“回去吧。”
他语气礼貌疏远,仿佛她真是客客气气出来送他的。
她站在他旁边不动,“我送你上车,万一你在我家楼下失踪了怎么办?”
太可笑了。二十六年,他唯一一次失踪就是昨晚,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担心他失踪?
他没了耐心,说话夹枪带bang。
“你在开玩笑吗?如果不是——”
她眼神冷冷扫过他,他下意识闭嘴,几秒后又发觉自己不该被她一个眼神吓住,于是又要开口将脾气发作,徐含露提前预知,压低了声音笑问他:“又想挨打了?”
他隐忍地闭嘴了,他知道她会打哪里,小区楼下人来人往,在大庭广众打人的事,她g得出来,他还嫌丢人。
他暂且忍她几分钟,等回了凛冬有她好果子吃。
还好李叔来得快,也并未问他昨晚的去向,他只是听命于席今节,席今节叫他接,他就接,叫他送,他就送,大少爷去哪儿也不用跟他告知。
只不过看到席今节格格不入地出现在普通的居民小区楼下,旁边还站着个穿着朴素的nv孩时,确实惊讶一瞬。
她看着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