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相亲颜成俞安宁电话lay前戏算过渡
尤其是有一滴溅到了俞安宁的乳头乳晕上,乳头巍巍颤颤地挺立,粉红与粘腻的白浊,再往下是被揉得皱巴巴的白衬衫,如束缚带般的黑色安全带,徒然一副淫靡的美画。
加上俞安宁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任英彦直接顶着穴口全部射了进去。
俞安宁瘫倒在车座上,身上都是情爱的痕迹,扭过头不去看他,车厢里弥漫着玫瑰的花香与淫靡的情香,两人喘着粗气,一时暧昧无言。
啵地一声,任英彦将阴茎从俞安宁的后穴拔出,伴随着他的动作,射进去的精液也从被肏开的后穴里缓缓留出。
任英彦吞了吞口水,拿出手机对准正在流精液的后穴,闪光灯咔嚓一声拍了下来。
俞安宁没有防备地被任英彦拍了艳照,挣扎着起身去抢任英彦的手机,但两人身体差距较大,他又刚刚被吃干抹净,哪里抢得过任英彦这个平时就没少去健身房的家伙?
任英彦坏笑地抬高手臂,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新建了一个相册,命名为“嫂嫂”。
够不到手机,俞安宁羞愤地打着任英彦的胸肌,他没想到任英彦竟然这么下流,强奸了他还不够,还想拿艳照威胁他。
保存好照片,任英彦亲了口俞安宁羞愤红润的脸颊,说道“虽然我还想跟嫂嫂再大战几次,但嫂嫂忙了一晚上,应该饿了吧?”
任英彦这不算完全开黄腔,俞安宁本就心神不宁,去学生会帮忙也没来得及吃上饭,用被任英彦在车上按着折腾了半小时,体力确实耗尽了。
“我带嫂嫂去吃饭好不好?”
争夺手机失败,俞安宁扭过头,不答应也不拒绝。
“我已经提前跟春色的经理说了包场,嫂嫂也去过吧,记得你很喜欢吃那道蒸鱼。”任英彦也不管俞安宁不回他,神色自若地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
俞安宁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倒是任英彦衣冠楚楚,只开了下面一个档口。
“解开。”俞安宁冷声道。
“嗯?”任英彦一副听不清的模样凑过来。
“我让你把安全带解开。”俞安宁脸色又泛起薄红,羞耻地说道。
“是是是,我倒是忘记了。”任英彦笑眯眯地解开了那个奇怪的安全带,解开后依旧盯着俞安宁不转移视线,似乎打定主意要用眼神在非礼俞安宁一次。
最羞耻的事情已经被做完了,俞安宁也不想再跟这只一肚子坏水的狼狗多说话,先是把身上都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都脱了丢到脚边,抽了两张纸,曲起腿张开,对准流水的穴口擦拭。
任英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俞安宁的动作,看他穴口收缩,努力地在排出白浊的淫荡模样,咽了咽口水,感觉下身又挺立了。
“嫂嫂不用擦,”任英彦声音沙哑,“反正待会还是要再射进去的。”
俞安宁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倒是听话地不再理会那淫靡的穴口,穿起衣服来。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他的小穴内还在收缩泛着痒意,竟是……想再来几次。
当然俞安宁表面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木然地穿上任英彦给他的衣服。
非常合身,不是边羽泽的尺码。
看来今天不是临时起意。
任英彦倒不在意俞安宁的冷淡,觉得俞安宁没有再拒绝就是变好的表现。他愉快地哼起了不着调的小调,还当着俞安宁的面捡起沾精液白衬衫,深吸了一口。
“……”俞安宁,“你的精液很好闻吗?”
“以前倒没发现嫂嫂这张嘴除了吃几把,还挺利的。”任英彦笑了笑,“好不好闻嫂嫂不是最清楚吗?”
“我的经验不如羽泽多,改天跟他好好请教一下。”
任英彦不在意地说:“是嘛,羽泽会好好告诉你的。”仿佛边羽泽并不是他的男朋友。
与颜成是认真追求的俞安宁不同,任英彦与边羽泽更像是情人转正的关系。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道德感,任英彦表示跟边羽泽做爱最爽,就只跟边羽泽一个人做爱,再接着进化成了男朋友。
在颜成与俞安宁之前,边羽泽就已经是任英彦的情人之一了。颜成与俞安宁交往的一个月后,边羽泽就成了任英彦的男朋友,还被带到颜成面前正式过了眼。
看起来是任英彦收心找到了真爱,其实除了边羽泽确实最讨他喜欢外,还有与颜成对标的原因。
颜成有认真对待的男朋友,那我也要有才行。
俞安宁看着车窗外飞过的景色,任英彦提起春色饭店的老板是他和颜成的老相识,两人第一次去那里吃饭的情景。
他似乎很乐意带俞安宁去充满他和颜成回忆的地方。
“你觉得我和你,谁对颜成更重要?”
俞安宁突然问出一句话来,让任英彦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嫂子在担心我吗?”任英彦拽紧方向盘,笑道,“放心吧,我跟颜成从小到大的兄弟,大不了打一架。”
俞安宁却没有回他。
车很快开到了春色饭店,新衣服遮盖了身上淫靡的痕迹,两人衣冠楚楚地进了大门,经理早就等着,笑盈盈地将两个人引进了固定的包厢。
任英彦却感觉有些不对。
“英彦,安宁哥哥,你们来啦。”
任英彦下意识地抱住扑过来的身影,低头吻了边羽泽一下。
已经习惯成条件反射了。
包厢内不止边羽泽一个人。
俞安宁看着随意靠坐在桌上,挽起一边袖子露出腕表看时间的颜成,感觉浑身冷了下来。
“半个小时,挺有能耐的。”
任英彦扯了个笑,“颜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成却不理他,眼睛盯着俞安宁,声音沙哑:“脱了。”
包厢门紧闭,不会有第五个人来打扰。
俞安宁抬起手,一个个解开了扣子。
“脱了。”
只颜成一句话,俞安宁便下意识地伸手解开扣子。
交往不过两年,俞安宁已经习惯了颜成的指令。
任英彦急了:“不许脱!”
但俞安宁只是木然地望着颜成,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见俞安宁不理自己,任英彦要上手阻拦,却被一个白色的影子拦腰抱住了。
平日里再乖巧不过的小白兔,这样抱住过他无数次,却没有哪一次如这般,仿佛有顶大的力气让他无法挣脱。
“羽泽…!”
边羽泽没有放开他,贴着任英彦的后背悄声说道,“不要急,英彦。”
任英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抱住他的人,是他名义与身体上的男朋友。
只是他们之间包养的关系太过浓厚,即使任英彦尽力让他和边羽泽的关系对标颜成和俞安宁这对真情侣,比如同居的密码锁比如聚会的亲密,但任英彦还是会不自觉地,并没有把边羽泽放在与自己同等的地位上。
就像他出轨了俞安宁,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边羽泽也在场一样。
俞安宁依言很快去掉了身上的白衬衫,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头涩情地挺立,乳晕上还有男人的齿痕,不难看出曾被人如何地吮吸玩弄。
颜成的眼睛短暂地红了一下,却忍住了没有露出出格的表情,一寸寸地扫过自己“妻子”身上的痕迹,从脖子到被掐红的腰腹,然后停到了俞安宁的裤子上。
不需要颜成再出声,俞安宁解开腰带,黑色的长裤与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