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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宴(剧情/太子秘辛/督主装醉让将军疼)

 

“是。”北一利落地应下,“还有一事,那个叫翠烟的姑娘,太子的侍卫给灌了毒药,北三换成了假死药,时效两个时辰,救或不救,请将军指示。”

对方动作很快,来不及回去通报询问余阳夏的意见,北一作为暗卫的首领,当机立断让善于伪装的北三混进侍卫当中换掉了毒药。他们镇北将军府的暗卫,从来都不是只会听从命令的傀儡,这个人是不是有用,是不是要救,选择权必须掌握在他们主子手里才行。

“……救,说不定将来用得上。”余阳夏垂下眼睫,“先抹去身份放在我名下的庄子里,只和她说是农人路过乱葬岗,见她还有一口气就救了起来。不要让她乱说,也不要离开庄子,可以给她安排点活计,去吧。”

北一再次应了,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迅速离开,还是跪在原地,黑布缝隙间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睛看着余阳夏。

这些暗卫几乎可以说是看着余阳夏长大的,关系比一般主仆亲近很多,虽然岁数相差不大,但余阳夏心里也暗暗把他们当成长辈,尤其是为首的北一,更是亦兄亦父的存在。除了谈正事,暗卫们也甚少称呼余阳夏为“将军”,在他们看来,老镇北将军身死,余阳夏被匆匆逼往北疆继任将军的名号,是他们的失职,他们更愿意称呼余阳夏为“少主”,好像他还是那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孩子。

“少主,在这地方住的惯吗?”北一环视了一圈室内,“倒是比镇北将军府气派多了,可见这家伙是个贪的。”

“北一……”余阳夏无奈地喊了一声,“你少听北三北四他们两个不嫌事大的起哄,他怎么过来的,你们不是最清楚的吗?”

“是,是。”北一煞有介事地点头,“毕竟我们少主十岁就会叫我们跟着他事无巨细地汇报了。”

骤然听到这段往事,余阳夏脸一红,那副运筹帷幄的气势一下子散了,告饶道:“别取笑我了。”

北一先是呵呵笑了两声,随后慢慢严肃下来,这个高大硬朗的北地汉子声音中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少主,我们是不喜欢那家伙,但我们也承认这次是他救了你……所以他抢走少主,我们认了,你们之后……一定要好好的。”

余阳夏心头一颤,刚要开口,北一却猛一抬头,声音表情都已经恢复如常:“那家伙回来了,少主,属下告退。”说着身影一闪,就已经消失不见,只余窗棱轻轻晃动。

下一秒,一身酒气的阴容推门而入,白皙的脸颊被酒香蒸得粉红,一双上挑的美目眯着,波光粼粼的,不知道是泪还是酒。阴容的唇也更红了,喃喃地念着“将军”两个字,连身子骨都软了似的,踉踉跄跄地往视线中模糊的身影走去。

余阳夏赶紧将站不稳的阴容揽进怀里,被醉得一塌糊涂的人抱着磨蹭,在他通红的耳侧呵气如兰,酒香好像是从他粉粉的滑嫩肌肤之下透出来的,把他熏得头昏脑胀了。余阳夏晕乎乎地想:刚刚北一不是说,督主从太子府出来还清醒得很吗?

余阳夏还在努力转动一团浆糊的大脑,试图分辨阴容到底是装醉还是真醉,同时还要受着怀里人若有似无的撩拨,身上逐渐热了起来,神志越来越恍惚。

不,不对。余阳夏挣扎着挤出一丝清明,仅仅只是嗅到阴容衣服上染的酒香,不至于会让他头昏脑胀到几乎无法思考的地步。而且身体上熊熊燃烧的热度,并不像是以往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引发的爱欲,倒像是……被药物催发的。

阴容挂在余阳夏身上,磨蹭间感到余阳夏已经硬了,直挺挺顶着他腰侧,得意地勾唇一笑,正打算再加把火,余阳夏却颤抖着将他微微推开:“督主……不对劲,好像是春药……”

阴容面色瞬间一凛,扳过余阳夏的脸仔细看他脸色,只见他脸颊确实一片不自然的潮红,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身上绵软无力,原本是阴容挂在他身上,现在却要阴容支撑着才能勉强站住,只有下身一根阳物一柱擎天,竟然真的是一副中了春药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阴容周身气场都阴沉了下来,面色凝重得可怖。余阳夏竟然在他的府上被下了药,这代表这里也不再是安全之地……思及此,阴容忍无可忍,沉声唤道:“来景……唔!”

谁想到余阳夏竟勉强抬起酸软的手臂,一把捂住了阴容的嘴,粗喘道:“别、叫人……先……”话音未落,已经再支撑不住,身躯瞬间脱力,连带着阴容一起压倒在地毯上。

“得先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呜,别蹭了!”阴容还挣扎着想起身,可他的力气哪能抵过失去理智的余阳夏,被对方死死按在地上。余阳夏只感觉身体里的火要把脑子都烤干了,完全没办法思考,下身硬得要爆炸,迟滞的思绪却不能告诉他该如何疏解,只能凭借生物播种的本能猛地挺腰,胡乱顶蹭身下柔软的布料。

余阳夏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正顶在阴容小腹上,照理说并不是什么敏感的位置,可阴容就是被他蹭得心头火起。阴容方才赴宴回来,衣冠整肃,外罩一件张扬的宝蓝色兔毛领的大氅,衬上他那张精致无比的脸,更显矜贵端庄;而他身上的余阳夏却只着一件素色中衣,在激烈的动作间已经蹭得衣襟半开,肌肉紧实有力的蜜色大腿分开骑在阴容身上,神色迷离地挺腰厮磨,与身下之人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

被药效催得硬挺的阴茎已然膨胀到发紫,从衣摆之间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阴容小腹,在金丝暗纹丝绸上留下一汪水渍,随后又直挺挺地贴在他自己的腹部,鼓胀的紫红龟头不断流出水液,几乎连成了线,让轻薄的素色雪纱湿淋淋一片。

“好难受,督主帮帮我……”余阳夏双目赤红,青筋暴起的双手用力钳住阴茎,似乎要把这东西捏碎掐断,才能止住那股要命的灼热和瘙痒。阴容见此情景,恐他下手没了轻重伤了自己,暂时压下了追究下药之人的念头,轻轻抚摸着余阳夏的手背,用轻柔的语气引导他:“你先放手,我会帮你的。”

手背上的触感冰凉而柔软,只是指尖轻抚,就带来一阵与药物完全不同的身心愉悦。余阳夏即使被春药占领了神志,本能却好像依然知道身下这个漂亮矜贵的人不会伤害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服从于这个人。阴容试探着握住余阳夏的手腕往外拉,对方虽然眼神凶狠充满无从释放的情欲,却没有反抗,乖顺地拿开了折磨自己阳物的手,嘴里喘得厉害,边喘边求他:“督主,真的好难受……好热,下面也快爆炸了……”

听闻余阳夏直白的渴求,阴容一挑眉,突然觉得中了春药的将军也别有一番风味——平常的余阳夏虽然于床事上坦诚主动,但言语上总是羞于启齿,不如趁此机会……

阴容起了逗弄的心思,开始有意地引诱余阳夏。他不紧不慢地拆散了发冠,让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散在白色绒毛地毯上,然后拉开衣襟,露出白得发光的胸脯。他拉过余阳夏的手,十指相扣,声音放得又细又柔媚,像是话本里摄人神魂的精怪一般:“莫急,慢慢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做?我都会满足你的……”

“我……”余阳夏一时愣了,他原本就思绪迟滞,现下更是被阴容勾得无法思考,内心深处掩藏已久的下流念头一下子被勾了出来。他看着身下人眉目含情,微微笑着,好像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包容……来不及细想,猛烈的药效已经要把他的脑子都烧干了,那些他只敢在梦里意淫的想法,就这么从他的嘴边溜了出来:“我想要……用督主的胸。”

话一出口,余阳夏好像解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束缚,浑身一松,他自己潜意识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却无法阻止身体顺从本能语无伦次地不断吐露:“督主的胸好白好漂亮,乳头也好美……还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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